钱笑的确有些功夫,而且功夫不浅,不然她也不会成为,江玉和江兰的师父。
只可惜,钱笑心术不正,动用了武学修炼的禁术!
“靠吸取男人的阳精之气,来提高自己的修为,本身就是自掘坟墓!”
“而你选择的这些人,又大部分没有脑子!”
大胡子这才明白,钱笑有着高人一等的功夫,且又生的妖艳美丽,怎么会看上他?
虽然每个人都有,自我欣赏的一面,却也有自知的一面。
大胡子功夫不如钱笑,智商更不用说,哪怕一副皮囊,自己照照镜子,都有想自行了断的冲动。
莫名其妙的,钱笑偏偏把他宠的,跟奶油一样!
原来她的目的在于此!
“怪不得我近来,总是腰酸乏力!原来是你个臭婊子捣的鬼!”
男人即便再好色,再贪财,也不希望搭上自己的命!
可是跟钱笑在一起,那不就是,早晚归西吗?
大胡子此时心中,怒火升腾,恨不得一屁股坐死这个女人!
“这里没你的事,滚!”大胡子露胳膊挽袖子,在任君行眼前晃悠,十分碍事!
大胡子嘴角抽了抽,眼前的土包子竟然让他滚?
当初大胡子靠钱笑,一步一步走到李华的身边,如今也算是李华的得力手下。
眼前这个土包子的确有点本事,可是在大胡子看来,比起李华,还差一截!
就算是这样,大胡子也不想吃眼前亏。
“小子,刚才算你举报有功,今天就饶了你,赶紧走,别耽误我跟这个臭婊子算账!”
可笑!一个垃圾,也敢在任君行面前猖狂。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随着话音,任君行的目光如一枚钉子,直接钉在大胡子脸上。
“大……大哥别生气,别生气,我……滚,我滚……”
大胡子不笨,任君行一个眼神,就足够杀了他!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便连滚带爬,向外跑去。
任君行收回目光,抬手轻轻一抖,一根黑色的药针,便飞向大胡子。
只听大胡子闷哼一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我让你滚,可没让你站着滚!
“饶……命!一切的事,都是他干的,跟我没关系,别……别杀我!”
看见眼前的一幕,钱笑直接吓尿了!
便从沙发上,翻到了地上,已经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更没有了做人的尊严。
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土包子,居然功夫在李华之上,这是让钱笑十分害怕的地方。
他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江小凤叫来的帮手。
因为依据她的算计,昨天江小凤就应该暴毙。
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收到眼线报来的消息。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救了江小凤!
放眼津南,如今还没有一个人,能解了钱笑制的毒。
更何况江小凤身上,何止一种毒!
江承没得到江小凤的母亲,又被自己的哥哥,从家族赶出来,这笔账,他全部算在了江小凤母女身上!
钱笑作为江承的情人,也为了能在江承那里,得到更多炼制毒药的原材料,便主动请缨,要替江承好好教训江小凤。
江承也因为见钱笑有些功夫,这么多年在这个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
大大小小的厉害人物,也都买她面子,所以才在钱笑的要求下,让两个孙女跟其学武。
其实钱笑知道,江承好色至极,他之所以盯着江小凤,也是想打她的主意。
钱笑就算漂亮,可也是人老珠黄的年纪,她怎么可能让江小凤,有机会在江承面前卖弄。
原本答应江承,只是教训一下她,却变成了下毒手。
钱笑为了从李华那里,得到更多利益,便做了李华和江承的桥梁。
钱笑这个女人,辗转于多个男人之间,手段非常。
所有与她打交道的男人,或者有着睡觉关系的男人,其实无不对她咬牙切齿。
可是这些人却也拿她没办法!
钱笑制毒,向来不研制解药!
钱笑在对江小凤下手成功后,便把实情告诉了江承。
江承质问她时,她却说“如今燕市江家,后继无人!”
江继的妻子一直无生育能力,所以江继才在外面,包养了江小凤的母亲。
却不曾想,江小凤的母亲,却也只是给他生了两个女儿。
而如今,江继也土埋半截!如果江继这几年不能再有孩子,便极有可能,将来把江家,交到江小凤手里。
可是年过花甲的江继,是不可能再有孩子的!
到那个时候,江承便是有能力掌握江家,也要废点功夫。
不如提早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江承虽然年事已高,却也是贼心不死,所以钱笑所做的一切,便没有继续追究。
多年前,江承的儿子游手好闲,只知道在外沾花惹草。
后来因误食药草送命,几个月之后,江承才知道,儿子在外面玷污的一个女人,还生有一对双胞胎女儿。
便从那女人手里,将襁褓中的两个孩子弄到了江家,而将那个女人随便打发走了。
他之所以花心思,给两个孙女找了那么多师父,便也是希望有一天,他人归西之后,江家的产业,能在自己这一脉上生根发芽。
钱笑不打自招的,把罪责栽到大胡子身上,便也说明了江小凤的事,的确跟她有关,这倒也省了任君行去审问,便说道“是吗?”
“是是是!就是他!”钱笑立即指着,此时已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的大胡子。
“那你倒说说,他都做了些什么?”任君行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他……”钱笑此时犹豫着,如果她说出实情,即便大胡子做了自己的替罪羊,自己也会受连累。
但如果她不说,便不能有办法脱身。
任君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说,他都做了些什么,我不但可以饶了你,还可以救你!”
钱笑一听,这人果然懂得如何解这毒药,心下一喜。
但她马上又沉下脸,昂起头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有两个选择,招,或者……死!”任君行岂容她怀疑?
“招,我招!”钱笑身体猛然一抖,便立即说道。
因为,任君行口中的最后一个字,听起来根本就不是选择的口气,而是一种审判!
一种死亡的判决!
仿佛下一刻,钱笑便已行走在,黄泉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