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从时管局丸子头手里要来的什么什么水玄冰术,余天开始郁闷了。
他光想着拿到能用的功法,怎么就忘记自己不会使了?
不行,这没用啊!
“老头,老头你在吗?”
温长天正在剑宫里打瞌睡,听见余天喊他这才不情不愿的醒过来。
“唤老夫有何事?你不是在学堂里吗?怎么,又惹事了?”
“那啥,我想问下这玩意怎么学啊?”
余天把手里的功法晃了晃,温长天嘴角一抽。
“你上哪搞来的垃圾玩意?”
余天:“————”
“这个是水系和冰系体魄的人才能修炼的功法,你一个修炼剑道的,拿来有什么用,就算修炼了,威力也会大打折扣,根本发挥不到极致。”
要什么极致!
他就拿来扫个地啊!
“你就告诉我这个玩意我能不能学。”
“嗯,可以倒是可以,绝大多数人体质都会有水系,我刚刚用神识测试了一下,你身上也有。”
余天心中一喜,道:“那你会吗?”
温长天:“不会。”
余天:“————”
一个小时后。
丸子头昂着头,看着趴在他牢房门口直喘粗气的余天,满脸呆滞。
“天、天哥,你咋回来了?”
余天把水玄冰术往他跟前一丢,道:“教教你天哥呗!”
丸子头沉思片刻,道:“天哥,你有所不知,此水玄冰术乃是我家传秘法,祖宗留有遗训不可以传给外人,要一直世世代代在我们家族流传下去————”
“所以呢,你是要你天哥跟你姓才肯教?”
丸子头连连摆手,一脸惊恐的道:“没、没啊,我的意思是,天哥,能给我带个x国小影片吗?”
“嗯?”余天一脸震惊。
这大佬被关在时管局里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天哥,你看我,活了这么久,还是个小处男,我,委屈啊!”
余天嘴角一抽,接着一拍大腿。
“成交!”
余天从牢房里出来,直接进了自己在时管局的休息室,打开光脑后,直接给路凯抖了真人视频过去。
不一会,对面就接听了。
“这才几点啊!你干啥呢!”
视频对面,路凯光着膀子躺在床上,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
不用说余天也知道他昨晚上干啥了!
“凯哥!快,给我传几个你珍藏的小视频!”
一听余天居然问他要小视频,路凯顿时来劲了。
“哟,你这是要回归正常男人范围了?居然知道问我要小视频?”
“废话少说!快点!”
——————
挂断视频,余天拿着从路凯那里要来的小视频屁颠屁颠的去找丸子头。
“喏,都在这里了,为了体贴你在牢里环境差,你天哥我很贴心的帮你加了人脑投影功能,带头上就能看了!”
丸子头撒丫子从另一个角落跑过来,结过余天手里的东西高兴地手舞足蹈。
“天哥,我马上就教你!”
一个小时后,余天浑身湿哒哒的从时管局走了出来。
温长天:“你准头实在是太差了。”
就这一个小时,余天的水柱就没对准过该对准的位置,不是浇在丸子头脑袋上,就是喷自己一身。
拧了拧衣角的水,余天抬手抹了把脸,虽然准头不咋地,但是胜在水柱够粗,教学楼那么大,他就不行他还冲不准!
余天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学校,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学生们都已经下课回宿舍呆着了。
“正好现在没人,是个打扫的好时候!”
这么一想,余天就挑了栋几乎很少有人来的教学楼,然后按照丸子头说的话气沉丹田,不一会,余天就成功召唤出一个有一人粗的水柱,在空中晃晃悠悠撒了余天一身水之后,余天一咬牙,眼睛死死的盯着起码有三十楼高的教学楼,大喝一声。
“去!”
一瞬间,粗壮的水柱朝着教学楼极速射去,准确的射中了其中一个教室,余天眼中一喜,下意识精神一松,水柱瞬间便弱了下来,一下子就跌了好几层楼。
见状,余天不敢疏忽,再次聚集精神力。
半个小时后。
余天昂头看着整座湿哒哒的教学楼异常骄傲。
天才!
他简直就是天才!
站在冷风中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战果,余天终于受不住冻搓了搓胳膊。
洗完一栋教学楼,余天乘胜追击又洗了七八栋。
正洗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余天突然听见一声惨叫,然后他就看见黑暗中一个人影飞速的从楼上跳了下来。
“谁啊!大晚上泼什么水!”
余天定睛一看。
“刘夫?”
“余兄?”
哗啦!
余天走神的间隙,水柱直接浇在他头上,这回是彻底的浇了个透心凉。
刘夫:————
“余兄,你大半夜的来这里玩水枪?”
余天把耷拉在眼前的头发潇洒的往后一推,咳嗽两声道:“我是来打扫卫生的。”
说完,余天才看见刘夫手里拿着一把扫把,好奇道,“你在干什么?”
刘夫举了举扫把,道:“我也是来打扫卫生的。”
余天今天在教室里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从孙黎那边知道了,一想到余天被这么为难是因为自己一开始找他帮忙,刘夫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这不,趁着天一黑他就一个人来扫地了。
不过,为什么他们都是来扫地的,余天就跟他差别这么大?
“余兄,你就是刚刚那样来扫地的?”
余天十分认真的点点头,然后道:“刘社长你站的远些。”
“干————”
刘夫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余天刺溜一下召唤出一道水柱,然后那道水柱直冲教学楼。
擦!
刘夫眼珠子猛地瞪出来。
这特么还有这样扫地的?
余天在傻眼的刘夫面前用十分钟表演完打扫一栋教学楼的完美过程。
“余兄,你从哪儿学来的?”
余天下巴抬起,双手背后,站在风中像电视里的得道高人一样,幽幽的道:“这是,秘密。”
如果没有浑身湿透外加头发邋遢,瞧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刘夫尴尬的低咳两声,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既然余兄这么厉害,那我就先回去了?”
余天立刻扭过头看他,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透着闪亮亮的水光,一副柔弱无比的样子。
“不要嘛,人家一个人怕黑的。”
刘夫:————
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