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社长!我来帮你啊!”
余天大吼一声,扛着剑兴冲冲的跑过去,刚想一剑砍下去,空中陡然传来一阵苍老的带着威严的声音。
“校园内聚众斗殴,你们三个都来政教处!”
正跟陈鸟鸟纠缠的刘夫一下子就听出来是院长的声音,见陈鸟鸟还愣着,猛地手中一使劲将他推开。
“余兄。”
余天啊了一声,再次扭头就看见刘夫已经把机甲收起来了。
见状,余天也跟着收起机甲。
周围人见热闹被院长一句话吼没了,便哄得一声做鸟兽状散去,原本紧张的气氛在一瞬间便消散。
“天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宫本樱笑嘻嘻的小跑过来,看余天的眼神里仿佛透着崇拜。
“咳咳,好说好说,其实我也就是平时在没人的时候刻苦修炼罢了。”
刘夫:————
“哼!刘夫,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陈鸟鸟从余天身边擦身而过,用肩膀重重的撞上余天,撞得余天猛地一个趔趄。
“喂!你干什么撞我!”
“余兄,别说了,我们还是先去政教处吧,这事是我连累你了。”刘夫情绪低落的垂着头,话中满是歉意。
平时他也不是随便的人,但这回是真的被气着了,否则也不会让余天跟他一起上。
听刘夫这么说,余天一脸惊恐的道:“刘社长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赖账?”
刘夫一怔,随后才反应过来余天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哭笑不得。
“刘社长,我们一开始说好的五个原石,但是我觉得吧,这个——”
“那啥,余兄,我们还是先去政教处吧!”刘夫一见他开始认真算账,不由开始心疼自己兜里的原石。
这些可是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
眼看刘夫撒丫子跑了,余天二话不说抬腿就跟上。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他未来的钱袋子啊!
三人一前一后到了政教处,刚一进门,余天就看见教导主任张明月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一样瞪着他们,除此之外,一旁还站着孙黎。
“刘夫,你来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院长对刘夫的印象不错,所以头一个点他的名。
“是,院长。”
刘夫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
一听说是陈鸟鸟带人来找的茬,院长一拍桌子决定让陈鸟鸟打扫整个中州大学的男厕所一礼拜,听得陈鸟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院长,参与斗殴的不止陈鸟鸟一个人,若是不处罚其他人,恐怕难以服众啊。”眼看事情就要解决,谁知一旁的教导主任说话了,一张口就要院长把余天和刘夫一起处罚。
“主任,那按照你的意思,应该怎么处罚他们呢?”
教导主任早就从自己弟弟张一飞那边听说孙黎是院长的孙女,现在见她插话自然也没有反驳,而是顺着话道:“刘夫是机甲社社长,一直以来恪尽职守,是学生的典范,这次虽然犯了错,但情有可原,所以我建议让刘夫在中州大学报告会上做个批评演讲,至于余天——”
见教导主任说到自己的名字,余天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教导主任不怀好意的眼神。
“余天的名声不用我说多院长也知道,经常缺课不说,现在还帮着人打架,这样行为将会对我们中州大学产生非常不好的负面影响,所以,我认为应该重重处罚,好整肃我们中州大学的学风!”教导主任顿了顿,又道,“按照我的建议,余天应该被罚打扫中州大学所有教学楼半个月,以儆效尤!”
余天现在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呆来形容了,而是已经宕机了。
这老女人脑子是不是抽风了,他不过就是帮着打架而已,为啥要这么对他!
他充其量就是个帮凶啊!
帮凶晓得伐!
“不是,主任,你这——”
余天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孙黎一个眼神扫射过来,余天鬼使神差的就闭上了嘴。
“主任,你这样是不是有失公允?”孙黎抱胸站着,看了眼余天精彩的脸色,突然觉得这小子被人好好教训一下好像也不错。
“院长,您认为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院长身上,尤其是余天。
小老哥,我要不要打扫卫生就全靠你了啊!
半晌,院长才道:“这样吧,就罚余天去打扫所有教学楼一个礼拜。”
啪嗒,余天下巴掉了。
中州大学占地广袤,教学楼有多少座他到现在都还没数完呢!
“院长,我——”
“院长,此事因我而起,我自愿陪余兄打扫。”
说话的是刘夫,要是让余天因为他而被罚得这么重,他良心实在不安。
余天还想再挣扎一下,结果看到孙黎朝他递了个眼神过来,那眼神的意思就是,稍安勿躁。
难不成她还有啥好办法?
“好,那就这么定了。”
就在余天愣神的功夫,院长一口答应刘夫,然后起身道:“我还有事,主任,这里就交给你了。”
院长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后头还跟着孙黎。
直到两个人走到走廊尽头,耳边才传来教导主任阴森森的声音。
“余天,惩罚从今天开始,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余天不甘心的又瞄了眼走廊尽头,心里惦记着孙黎有啥好办法帮他摆平这个惩罚,结果正好这个时候手上腕表发来一条信息,余天打开一看,只有四个字。
好好表现。
孙黎!
他堂堂一个大帅哥居然被一个女人给骗了!
储物间。
刘夫拿着一把不知道哪个世纪的扫把,灰头土脸的看着他。
“余兄,我们走吧。”
余天拽起墙根上的扫把,看了眼刘夫,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刘社长,话说我的原石什么时候结账?”
“————”
“余兄,我觉得我们先打扫这栋吧,你看怎么样?”
“哎,我们啥时候结账你还没说呢!”
两人一前一后从储物间跑出来,一个惊慌失措生怕钱包被抢,另一个一脸希冀脚下步子跟装了马达一样,跑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