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带着墨镜,还画了淡妆,但余天依旧认出了她。
你说这小姑奶奶,不好好去开演唱会发新专辑,怎么又跑学校来了?
教导主任眼神疑惑的看着两人,问道:“你们认识?”
余天心中翻了个白眼,废话,名震联邦的绝代歌姬,谁不认识?
想起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可不就是因为这位小姑奶奶。
孙阳丽撑了撑墨镜,瞪了余天一眼,那表情仿佛在说,你小子要是敢把我的身份暴露出去,我跟你没完。
“认识啊,咱们村的孙二花,七岁还在尿裤子,小时候一起掏过鸟蛋,不过一窝鸟蛋都被她一个人吃完了。”余天假装回忆说道。
“谁七岁尿裤子了?”孙阳丽俏脸微红,眼神有些闪躲,微微愠怒说道。
不可能,这件事在家族里也是秘密,他怎么知道的?
这下轮到余天懵逼了,震惊的看着孙阳丽,嘴唇微张:“你难道真的――”
“真的你个头!”孙阳丽瞪了余天一眼,要不是周围人多,她早就掐过去了。
于是她深呼吸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下心情,转身面对教导主任,微笑说道:“我叫孙黎,今天刚过来办理入学手续,您是明月主任?”
张明月点头说道:“黎黎是吧,我听校长说过你的事,不错不错,中州大学欢迎你这样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入学手续的事,我来替你处理吧。”
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看了余天一眼。
学校欢迎的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像余天这样不思进取的差等生,明显是不受欢迎的。
余天双眼看天,打算不去看孙阳丽墨镜下的那一脸得意的小表情。
孙阳丽对妇人道谢,说道:“主任,您太客气了,让我自己来就好。”
张明月呵呵的笑,说道:“不碍事的,你叔父他老人家平日里也不太爱管这些事,所以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就是。”
她口中的老人家,就是这座大学的校长,平日里深居简出,学校里的一概事务都交给几位副校长和主任负责,张明月总揽体修班这一系的大权,被学生私下里称作灭绝师太。
张明月转身看着身后四个少年,皱眉说道:“你们几个先去办公室里等着。”
说完,她孙阳丽点头说道:“走吧,我带你办理手续。”
孙阳丽本要礼貌性的拒绝,但见余天几个明显犯了事的样子,心中一动,笑着说道:“那就麻烦明月主任了。”
中年妇人笑着说道:“不麻烦不麻烦。”
“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突兀的声音响起,把正在沉思中的刘夫吓了一跳。
刘社长倒也实在,点头说道:“那当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对了,她真的是你们村的村花?你怎么认识她的?”
余天看了一眼明显陷入迷弟状态的刘社长,说道:“隔壁村的,认识,但不熟。”
刘夫把手搭在余天肩上,挤眉弄眼说道:“不熟没事,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不就熟了。”
“—――”
“你叫余天对吧,以后就是我刘夫的兄弟了,谁敢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刘夫大手一挥,豪气说道。
“所以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了?”余天说道。
刘夫神色一喜,说道:“果然是亲兄弟啊,连我下面想说的话都猜到了,早知道我就不铺垫那么多了。”
余天瞪大眼睛打量着对方,身穿白色绸缎外衣,手摇折扇,脸上带着极具亲和力的笑意。
余天一下子就喜欢上他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竟然和自己一样不要脸?
看见余天一脸震惊的模样,刘夫撇了撇嘴,不满的说道:“怎么?开始怕我横刀夺爱了不成?不过也是,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换做是别人,也会当做宝贝一样藏着。”
金屋藏娇?余天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刘夫,想藏下孙阳丽这样的顶级明星,那得造多大的金屋?就算你有这么多钱也没用,因为人家只会比你更有钱啊!
当然,余天不能这么说,既然孙阳丽打算隐藏身份,他就不会多嘴。
“什么横刀夺爱?”余天装傻。
“你不会已经和她好上了吧?”刘夫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我刚才看你们俩眉来眼去的,感觉不像是刚认识啊。”
余天紧张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看到了啥?”
“看到了她手腕上的劳斯四世CRX系列腕表,联邦顶级限量款,全球只发售十块,价值几万原石,而且是有价无市。”刘夫看着余天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这么值钱?”余天扫视四周,不确定说道:“岂不是把她抢劫了,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当然。”刘夫一脸笑意的说道:“前提是你能破开腕表内的核心防御系统,搭载了墨家最新研究的微导技术,哪怕是军用机甲,也难以正面破开。”
“她身上的宝贝当然不止这一处,脖子上挂着的那条项链,镶嵌的可不是普通钻石,而是价值高昂的空间翡翠,只有上层区的贵族之间,才有这种空间翡翠流通,所以你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刘夫脸上一直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余天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看透一样。
“所以说,她根本不是什么村花,你在撒谎。”刘夫摇头说道。
“没说她是村花啊,村里美女那么多,要说谁是村花,还真的挺难挑的。”余天纠正道。
“—――”
刘夫表情惊愕,目瞪口呆,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
跑题了兄弟,谁跟你讨论村花问题啊,你以为你家是娱乐圈啊,还美女那么多,说谎脸都不会红吗!
“好吧,那就假定她不是村花,那你呢,真的是大家眼中那个不学无术的差等生吗?”刘夫咄咄逼人问道,“一个原力二重天的人,能够轻易躲过机甲的袭杀?能把四重天的高手打哭?”
余天无辜说道:“我没打他,是他把自己打哭的,你信不问问。”
说完,指了指身后,却发现早已空无一人,少年一脸懵逼问道:“咦,他们人呢?”
“大概逃了吧。”刘夫才不在意那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而是盯着余天看了半天,说道:“那你的身法怎么解释,为什么能够这么快?”
余天闻言顿时和他急了:“你可以说我穷,可以说我坏,你,你怎么可以说我快—――男人怎么可以快?”
“—――”
刘夫嘴角抽搐,手臂上幻化出一道机甲,吧嗒一声,弹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捋了捋刘海,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出门在外,要时刻注意保持自己男神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