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与效率
在开始这个话题之前,我们先要花点笔墨,聊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话题,“公平与效率”。公平,什么公平,谁的公平?
很久以前,水库论坛有个ID叫作“Like万ater”的先生,这位老兄的最大特点就是,爱喊“不公平”。公交车、地铁要涨价,他大喊“不公平”;开刀医疗费用要涨价,他大喊“不公平”;房价要涨,他大喊“不公平”;最后,IT程序员的工资要涨,他大喝一声“公平,这很公平,就该这样”。
再之后,我们观察了一下“Like万ater”先生,关于公平不公平的选项,大致是以他自己的利益来划分的。譬如本地户口可以申请廉租房,他大喊不公平。但大学生申请廉租房可以加分,低学历不加分,他就觉得很公平。
公平,什么公平,谁的公平?每一次我在舆论媒体上,听见无良小编高举着“公平,正义”的大旗,就觉得好笑。当那些人声嘶力竭地喊着,想要追求所谓的“公平”时,其实他们并不是真公平,而仅仅是发表他们个人的“政治主张”。
这是公平吗?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一点也不公平。所谓公平,既不是偏袒你,也不是偏袒我。虽然我们并不想讨论哲学问题,但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一定要“大家”都认可的,才是真正的公平。如果一方满意,另一方愤怒,那不是公平,那是抢劫。
那么,什么是“真正的公平”呢?幸好这个问题是有解的,而不是一个假大空问题。人类在长期生产社会实践中,逐渐掌握了一套相处之间的规范。譬如,不能偷盗,不能抢劫,不能欺诈。无论是怎样的民族,怎样的宗教,怎样的社会历史,有一些共同点是不会变的,都是“劝人为善”的。这样的一套准则,就是社会规范。哪怕有一些逆历史潮流的规定,最终也是熬不下去的。因为“生产力发展”是一股大趋势。它迟早会打破一切不适合生产的模式。
所以,最终留下来的“社会规范”,必然是最大释放生产力的,“最有效率”的,最终必然就是全社会奉行的,所有人都认可的,生产力极大释放的。“公平和效率”,本来就是同义词。最有效率的,就是最公平的;最公平的,就是最有效率的。否则我们何必追求公平。
装睡的人
对此,所有的人都点头认可。可是出了这个门,不妨碍他们又滔滔不绝地谈论“公平与效率”的矛盾。为什么?其实有一句俗话,精确地解释了这个现象,即“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你以为那个每天唠叨一百遍“公平与效率矛盾”的人,他们不懂得公平的道理吗?你以为他们内心深处,真的“不懂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他们所要主张的,根本不是公平。道理、公平、正义,这些我们都懂,不懂的是人心。
当一群人在那里义愤填膺地喊着“公平,公平”,其实他们喊的不是公平,他们真正喊的口号是“抢劫,抢劫”。当一群人在那里喊着“民主,民主”,其实他们并不是真正追求全民平等,而是喊的“特权,特权”。当一群人喊着“环保,环保”,其实他们关心的并不是蓝天白云,而是喊的“盖章,盖章”,增加环节,增加交易费用,与当下国务院提出的“简政放权”完全相悖。
菊与刀
现代社会,老百姓之间的仇杀抢劫,已基本上绝迹。但是,人类抢劫的心,并没有消亡。抢劫的兽心基因,如同魔鬼,可以无限打压,却永远不可能根除。当“定于一”的时候,人类的抢劫,转变了一种方式:转为控制政府,并希望政府分给他们更大的蛋糕。当外地小白领高喊着“公平与效率的矛盾”,你以为他们不知道自己无理取闹,追逐的其实是平均主义吗?不,他们知道,他们是在装睡。他们喊得越响,叫得越凶的原因,是向政府示威,要求政府给他们更多的倾斜式特权。
抢劫之心就如同魔鬼,永远不能被消灭。现代人的“抢劫之心”经过重重包装,已经高度“文明化”。
欧美的问题,在于他们是民主政体。政客们争相取悦民众,将人民拉扯进“食利者”“抢劫者”的行列之中。一旦一个社会80%的人开始抢劫,不事生产,那么,离崩溃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