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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新地方演出险中求胜,好心人帮助涉险过关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那坤心一惊猛转头,人流如梭,那身影却消失在人群深处。

几乎是冥冥之中的感觉,那坤没看到那人是谁,甚至连男女身高都没看清,可他就是能感觉得到那是一个熟悉的人。是谁呢?

那坤的脑海里闪现出许多名字,但没有任何意义,因为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就在那坤怅然若失的时候,李宗方悄然附耳过来:“大哥,那边有个变戏法的听着是京片子,口音亲,不如我去盘盘道看看能不能联个穴。”

“盘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赵师叔走了,谁教咱们春典啊,就凭你那几句调侃能行吗?”

“差不多,死马当活马医呗,说错了还能打我一顿不成?”

“那咱们去试试。”

趁着那变戏儿的艺人杵过门子休息的当空,李宗方和那坤凑了过去。

“辛苦,辛苦。”李宗方一抱拳上前道辛苦,这事以前沈小全经常干,他在旁边看见过好几次,这回终于自己上了,可还是有点儿紧张,不知道下面对方怎么接了。

那变戏法艺人一听有人道辛苦马上站了起来,他也是一拱手:“辛苦,辛苦。”

“这位老合,我们俩是北京来的团春,近来念啃,您这彩力子不错,我们哥俩想请您赏个穴,您看?”

“啊,团春,怪不得,我们也是京城来的,好说。两位什么蔓儿?怎么称呼?”

那坤愣了,李宗方眼神里有点儿慌神,不过他很快接了上来:“在下灯笼蔓儿,排琴乌龟蔓儿,敢问您?”

“啊,纸糊天蔓儿。”

“哦,哦,哦,有劳,有劳。”

“稍等。”

那艺人转过身去拿锣,那坤忍不住小声问李宗方:“你们刚才在说啥呢?”

“他问咱们姓什么,我又问他姓什么。”

“哦,吓我一跳,那他姓啥?”

“不知道!”

“你没听懂啊。”

“何止没听懂,我说我姓赵,你姓袁。”

“为啥啊?”

“我就会说这两个姓。”

“要了命了。”

就在两人嘀咕的时候,那艺人已经敲着锣到场子中间去了:“各位父老乡亲,今儿您可来着了,我们有两位北京来的说相声的同行,一位姓赵,一位姓袁。他们哥俩在北京城说相声都是顶好的,今天来这儿给大家说两段,还请您捧场啊。”

围观的群众一片叫好,北市场这边说相声的本来就少,天寒地冻的他们进茶社说去了,剩下几个那段子都说烂了,而且不是《翻四辈儿》就是《六口人》,整天我是你爸爸的听起来没意思。今天能碰上有北京城新来的,可不是赶上了嘛。

那坤和李宗方一边向场地中央走去,一边商量着说什么段子,来得急光想着找地方了,没合计说什么段子呢。

李宗方低头小声说道:“说张扇儿。”

“啥?”

“《八扇屏》”

“好!”

贯口一般都是那坤逗,两个人自然换过位开说,就从这火车上给当兵的看病当垫话说起,虽然那坤是临时加的,但是李宗方毕竟也是当事人,两个人在路上三言两语就对过活,居然没什么漏洞和失误就给捧下来了。尤其是到最后一个底的时候:“大哥,那三味药到底是啥?”

“你问什么?”

“你给他的三味中药。”

“哦,三味中药其实都有一个名字。”

“啥?”

“巴豆!”

包袱没响,有点儿意外也合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巴豆代表着什么。

李宗方马上接话:“巴豆?就是吃两口就能拉稀拉半宿的泻药?”

“啊!”

“那狗娘养的还不得拉稀没完没了,得,饿死他在茅房里!”

人群发出一阵爆笑,那坤和李宗方暗自松了口气,头回儿抖包袱由捧哏的完成,好险。

垫话完毕,逐渐切入正活儿,那坤拿出他贯口强的特点,八扇屏两大段说的滴水不漏。观众纷纷叫好,对于新来的地方,贯口是最容易出效果的,甭管乐不乐,这吃功夫啊。

第一段相声打响了,这就好办多了。大冷天儿,那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儿,不容易。

杵了门子后,两人换了位置打铁,这回改柳活儿《黄鹤楼》,李宗方拿手的上!

和茶社不一样,撂地的观众好像对柳活儿不是很感兴趣,这段说的不温不火,偏泥了。

本来准备说两段的那坤,临时再加了一个小段,他将《连升三级》临时改成了对口,和李宗方一起将这个经典单口相声用对口说了下来。那坤想的没错,对于这种故事性强,巧合多的历史小故事来说,几乎没有不爱听的观众。

总算,最后收尾的杵门子说明了一切,散场的时候两个人一数敛上来的钱,足足有三块多,赶上一天的收入了。

不过李宗方还是拿出了一块多送给那位变戏法的:“大哥,这是板凳钱。”

“呦!你这给的也太多了,不行,这不合江湖规矩,我最多收你七毛就行了。”

“别介,大哥,没您给我们赏穴我们一毛钱也没有啊,你多少都得拿着。”那坤上来帮腔。

那位变戏法艺人和那坤李宗方最后各让一步,他只收了一块钱。

“小赵,小袁,我说你们呢,明天上午这儿空着,你们要是能来挣多少都是你们的,中午我过来,咱们再一起联穴,如何?”那大哥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拿这么多,于是给那坤李宗方出了主意。

“好,好,多谢,多谢这位…大哥,您什么称呼啊。”那坤连忙问道。

“哎,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那大哥也有些疑惑。

那坤和李宗方互相看了看都不好意思笑了,李宗方上前解释:“大哥,我调侃就会几句,说多了就露怯,其实我就会那两个姓,就瞎说了。我真姓李,他姓那。大哥,您这纸糊天蔓儿是啥姓啊。”

“嗨!有啥啊,这点儿小事,直说就行呗,我其实也是会的不多,哈哈。啊,我姓彭,彭祖的彭。”彭大哥哈哈一笑,得,这回咱谁也不用装了。 BMdQWYOfycpVMy7tyV5ljPTqmw2OpuV2r7UPP6dy4XbHMizG7PIK3BzAjJdgxmZ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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