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出去了匆匆的走了,带着朱柏的命令走了,朱柏看着那些收拾踢翻桌子的的太监,没由来叹了一口气,然后便一个人去了御书房,没有让太监跟着,进去之后,让里面伺候的人把门关上,然后人独自坐在御书房的那张床上。‘
这张床是他特意让人放的,本来这个按照规矩是不符的,但是在乱世,规矩从来都没有皇帝的命令大,皇帝的一句话。没有人在敢在这件小事情上找皇帝的晦气。
重重的躺在那张不算是很大的床上,朱柏敢接自己的魂魄不在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仿佛眼前出现了很多以前的人和事。
他看到小的时候,他们兄弟几人感随着自己父王,南征北战,那个时候大明朝环没有在统一天下,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一家在兄弟几个在一起有说有笑,相亲相爱,好心没有什么事情是能让他们兄弟只见彼此生气的。
那个时候,他们的大哥朱标,是世子,他们几个兄弟,都很佩服自己的大哥,他说的话他们都愿意听,那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他们所有的兄弟,心中想法都和他们一样,就是想着将好好好的辅佐自的大哥,把自己家的江山,发展壮大,其他的想法,他们还真的没有。
就算是后来他的父王变成了父皇,大明朝一统天下之后,他们心中那些想法都没有变,每个人都只想着能做王爷,在自己的封地上大干一场,好好的治理自己的封地,给自己父皇还有将来的皇帝自己的大哥,都有个交代,也印证那句话,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之说。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变了,当初那一片赤子之心,全部都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他们心中有了很多不该有的想法,这些不该有的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他们的心中生根发芽了,就像是魔咒一样,在那一刻在也挥之不去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兄弟之间,不在像是以前那样和睦了,有的都是表面上虚情假意,有的都是虚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脸上带上了一张虚伪的面具,把心中的可怕的丑陋全部遮挡起来。
估计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们的心已经变得很狠毒起来,兄弟之间的情谊,彻底的没有了,面对兄弟,他们觉得那些血脉相连的兄弟,不在是自己亲人,而是一些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仇人,是自己利益竞争的对手。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个曾经大哥的儿子,他们喜欢的那个侄儿,在他们眼中不在是疼爱了,而是成为他们脚下的那颗绊脚石了,他们每一个恨不得,一脚上去踩下去,把这个绊脚石变成垫脚石,然后他们爬到那个他们曾经没想过,也不敢想的位置上。
一切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却像是在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一般,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血脉心底,都成为了赤裸裸的竞争者。
朱柏想不明白,但是眼前的胡恍惚出现的画面,却让他有点想明白了,或许就从大哥死去的那一刻起,以前看起来很切的兄弟面孔,却变的那样厌恶,也或许是那一刻起。他们的心中的那些想法的,在心中落地生根了。
这是一颗邪恶的种子,一旦生长在心中,就连他们心都扭曲了,朱柏看着想着,他看到的辽王朱植,自己那个兄弟。
看大笑着带着兵马,踏破他的王府大门,杀了他仆人,整个王府在他大军的屠刀这之下,染成了血红,他占领了整个兄弟的地盘,抢夺了他的粮食,金银等等的东西。
但是他笑的很畅快,笑的是那么天下无敌,看到自己的兄弟,侄儿侄女们,眼中带着不解的目光卡着他,眼神之中全部是恐惧,是害怕之色。
看到这一切,朱柏没有心疼,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快感,看到他兄弟那不解和愤怒的眼神,他放肆的笑着,等着自己这个兄弟,跪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以前他们兄弟一起跪在他们父皇面前那样,对着他三呼万岁.
可是他等到的不是这个兄弟对他叩头喊万岁,而是对他凄惨的笑容,然后在他的眼皮之下,关闭了大门,紧接着那就看见,房间之中的熊熊大火燃烧起来,火烧的很大,一瞬间就掩没了整个宫殿。
他依稀能够看到,在那大火之中,他的兄弟抱着他的那些侄儿侄女们,身边站着他的那些王妃,一家子人就那样站在火堆中,任由大火燃烧身体。
而他那兄弟和所有的家人,在大火种,确硬是一声不吭,没有一个尖喊叫的,还想大火烧在他们佘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大火足足的烧了两个时辰,而在这个两个时辰中,朱柏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一家子在大火种化成灰烬,他没有人人去救火,看着他们被烧死,他心中却一点疼痛都没有,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整整两个时辰,他一直在等他兄弟活着家人们的惨叫声,因为这样他心中会更加的痛快,可是让他失望的是,并没有,从始至终,辽王朱植一家子,不光是辽王。还是辽王的那个小王子,谁都没有喊叫一声。
后来他在严刑逼供王府之中下人的时候,他才知道,在他带兵攻打王城的时候,朱植就让全家那老小服用了一种药,这个药喝了之后,会把人毒哑,一句声音都发不出来,辽王朱植一家子,就是因为服用了这种药,才炸大火中,就连小孩子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不知道怎么的,朱柏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居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放松,是高兴还是什么,朱柏自己都分不清,只是现在看到这一切,朱柏却觉得审佩说对,自己这些藩王,确实很冷血,可是这血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冰冷的,他真的很想知道,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微微的闭上眼睛,朱柏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两滴泪说,他伸手去轻轻的拂去,喃喃自语说道;“大哥!你为什么要那么早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