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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6 辽宁:2016年度健康消费景气排名第1位

魏海燕

摘要: 以辽宁城乡综合演算人均值衡量,2016年居民总消费为6.38倍,物质消费为5.55倍,非物消费为8.31倍,其中健康消费为8.05倍。物质消费比重极显著下降9.10个百分点,非物消费比重极显著增高9.10个百分点,消费结构出现极大升级变化,而健康消费占总消费比重增高2.00个百分点。居民消费率从28.19%极显著上升至39.55%,“十二五”期间加快上升,而健康消费占居民收入比从6.04%明显升高至7.33%。居民物质消费地区差逐渐缩小,但居民总消费、非物消费地区差继续扩大,健康消费地区差明显缩小;居民非物消费城乡比逐渐缩小,但居民总消费、物质消费城乡比持续扩大,健康消费城乡比显著缩小。

关键词: 辽宁 健康消费 需求景气 检测评价

一 辽宁民生消费主要数据相关情况

人民生活各类消费需求增长离不开经济增长、居民收入增长。鉴于经济、财政背景分析主要集中于民生指数卷,民生消费总体分析主要集中于民生消费卷,这里结合民生背景数据直接切入非物消费及包含其间的健康消费分析。

(一)民生消费及健康消费总量增长

辽宁城乡民生消费主要数据增长变化基本情况见图1,限于制图容量,图中侧重列出民生消费分类数据,特别是单列健康消费总量数据。图释注明居民收入、总消费数据可从中推算出来,同时产值、财政收入、财政支出背景数据置于后台进行相关演算。

图1 辽宁城乡民生消费主要数据增长变化基本情况

左轴面积:城乡居民(1)健康消费、(2)非物消费、(3)物质消费、(4)积蓄总量(亿元转换为%),(2)+(3)=总消费,(2)+(3)+(4)=居民收入,各项数值间呈直观比例。右轴曲线:非物消费比、居民消费比(占居民收入比)(%),二者之差即为物质消费比,二者之比即为非物消费比重(占总消费比),二者之差再与居民消费比之比即为物质消费比重。标注非物消费比、居民消费比省域排序位次。

1.城乡人民生活相关背景数据增长简况

2000~2016年,辽宁城乡居民收入总量年均增长12.90%,积蓄总量年均增长13.92%。在这16年间,居民收入年均增长率高于产值增长2.65个百分点,低于财政收入增长0.47个百分点。

2.城乡居民消费总量及其分类增长状况

2000~2016年,辽宁城乡居民消费总量年均增长12.61%。在这16年间,居民消费年均增长率高于产值增长2.36个百分点,低于财政支出增长1.98个百分点。

同期,辽宁城乡居民物质消费总量年均增长11.63%。在这16年间,物质消费年均增长率低于居民收入增长1.27个百分点,低于总消费增长0.98个百分点。

同期,辽宁城乡居民非物消费总量年均增长14.49%。在这16年间,非物消费年均增长率高于居民收入增长1.59个百分点,高于总消费增长1.88个百分点。

与此同时,辽宁城乡居民健康消费总量年均增长14.26%。在这16年间,健康消费年均增长率高于居民收入增长1.36个百分点,高于总消费增长1.65个百分点;高于物质消费增长2.63个百分点,低于非物消费增长0.23个百分点;而高于居民积蓄增长0.34个百分点。

3.城乡居民消费需求相关比值变化状况

在辽宁居民收入当中,2005年有79.82%用于全部生活消费支出,为历年最高比值;2015年仅有69.95%用于全部生活消费支出,为历年最低(最佳)比值;2000年仅有23.81%用于非物消费支出,为历年最低比值;2016年有29.79%用于非物消费支出,为历年最高(最佳)比值。居民收入与总消费之差的剩余部分即为居民积蓄,非物消费与总消费之差即为物质消费。

2000年以来16年间,辽宁居民消费比降低3.19个百分点,同时非物消费比却升高5.98个百分点,反过来导致物质消费比降低9.17个百分点。继续深入分析,居民消费比与非物消费比升降方向及其程度有差异,意味着非物消费占总消费比重变化,反过来又导致物质消费占总消费比重变化。由这些相对比值关系变化就能够看出民生消费需求态势,从中体现出民生发展的基本走向。

在这当中,辽宁城乡居民健康消费增长出现高于居民收入增长、高于总消费增长、高于物质消费增长的较大增幅,势必导致一系列相关比值明显变化。

(二)产值与收入、消费、积蓄之间增长关系

分析产值与居民收入、总消费、物质消费、非物消费、积蓄之间增长关系,可以检测究竟是什么因素对居民消费需求各方面增长产生重要影响。辽宁产值与居民收入、消费、积蓄增长态势见图2,因相关系数分析需有历年不间断增长指数,而制图空间有限故截取2000~2010年(后台检测2000~2016年)。

1.产值与居民收入、消费历年增长相关性

2000~2010年,标号(1)人均产值与(2)居民收入历年增长之间,相关系数为0.7409,亦即在74.09%程度上同步变动,呈较弱正相关性,其间历年高低对比可见当年增长同步关系;与(5)非物消费历年增长之间,相关系数为-0.0334,亦即在3.34%程度上逆向变动,呈极弱负相关性。

图2 辽宁产值与居民收入、消费、积蓄增长态势

左轴柱形:当地产值、居民收入年增指数。右轴曲线:居民消费、积蓄年增指数,上年=1(小于1为负增长)。曲线间走势并行即正相关同步增长,上下交错对应即负相关逆向增长;相关系数1为绝对正相关完全同步,0为完全不相关,-1为绝对负相关完全逆向。曲线(5)与(6)之间形成横向镜面峰谷对应水中倒影负相关关系。

这些数据之间的增长相关性表明,辽宁经济增长并不能“自然”带动本地居民生活消费向着非物质需求方向“升级”。

2.居民积蓄与收入、消费历年增长相关性

2000~2010年,标号(6)居民积蓄与(3)居民消费历年增长之间,相关系数为-0.3019,亦即在30.19%程度上逆向变动,呈较弱负相关性;与(5)非物消费历年增长之间,相关系数为-0.7658,亦即在76.58%程度上逆向变动,呈极强负相关性。

在当地这些数据之间的增长相关性中,相互间影响的正反方向、强弱程度已经不言自明。

图2中可见,在(5)非物消费与(6)居民积蓄增长曲线之间,形成横向镜面峰谷对应水中倒影,其间呈76.58%逆向增长相关性。“积蓄负相关性”对于非物消费显著成立,对于总消费不明显,对于物质消费不成立。经后台数据库扩展演算,非物消费与积蓄增长之间2000~2016年长时段逆向程度为66.39%,呈很强负相关;2001~2006年逆向极值达93.48%,呈极强负相关。

显然,辽宁居民积蓄增长“自然而然”地抑制了本地居民生活消费向着非物质需求方向更快地“升级”。

二 辽宁居民非物生活消费结构化分析

国家现行统计制度中居民消费后四类——交通通信、教育文化娱乐、医疗保健、其他用品及服务(以下行文分别简称“交通、文教、健康、其他”)消费属于非物生活范畴,维系着人们社会交往、身心状态、精神生活等“扩展需求”。居民非物生活分类消费测算为民生消费需求检测系统的二级子系统之三,其中展开相关性分析又包含着三级子系统之五至八。

(一)非物生活分类消费增长分析

辽宁居民非物消费分类结构性关系见图3。

图3 辽宁居民非物消费分类结构性关系

左轴面积:城乡综合演算交通、文教、健康、其他消费人均值(元转换为%),各项数值间呈直观比例。右轴曲线:健康消费比重、非物消费比重(占总消费比)(%)。另需说明,近年年鉴始发布2014年以来城乡人均值数据,但与总量数据之间存在演算误差,对应同时发布的产值人均值和总量分别演算相应消费率有出入,本文恢复自行演算城乡人均值。标注健康消费比重、非物消费比重省域排序位次。

1.交通消费人均值增长及其比重变化

辽宁城乡综合演算,2000年居民交通消费人均值为217.15元,2016年居民交通消费人均值为2864.96元。在这16年间,辽宁城乡居民人均交通消费年均增长17.50%;其中“十五”期间年均增长20.82%,“十一五”期间年均增长17.48%,“十二五”以来年均增长14.81%。

基于居民交通消费与总消费之间历年数值演算,2000~2016年,辽宁居民交通消费比重增高7.37个百分点;其中“十五”期间增高3.34个百分点,“十一五”期间增高2.52个百分点,“十二五”以来增高1.52个百分点。最高(最佳,非物消费占比以高为佳,后同)比重值为2016年的14.26%,最低比重值为2000年的6.89%。

2.文教消费人均值增长及其比重变化

辽宁城乡综合演算,2000年居民文教消费人均值为353.99元,2016年居民文教消费人均值为2449.17元。在这16年间,辽宁城乡居民人均文教消费年均增长12.85%;其中“十五”期间年均增长13.00%,“十一五”期间年均增长11.09%,“十二五”以来年均增长14.21%。

本项检测将居民文教消费比重值界定为“精神需求系数”,可直接衡量民生需求向精神层面提升的程度。基于居民文教消费与总消费之间历年数值演算,2000~2016年,辽宁居民文教消费比重增高0.96个百分点;其中“十五”期间增高0.70个百分点,“十一五”期间降低0.69个百分点,“十二五”以来增高0.95个百分点。最高比重值为2002年的12.76%,最低比重值为2008年的10.19%。

3.健康消费人均值增长及其比重变化

辽宁城乡综合演算,2000年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为239.79元,2016年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为1930.30元。在这16年间,辽宁城乡居民人均健康消费年均增长13.92%;其中“十五”期间年均增长17.41%,“十一五”期间年均增长8.84%,“十二五”以来年均增长15.40%。

基于居民健康消费与总消费之间历年数值演算,2000~2016年,辽宁居民健康消费比重增高2.00个百分点;其中“十五”期间增高2.18个百分点,“十一五”期间降低1.47个百分点,“十二五”以来增高1.28个百分点。最高比重值为2005年的9.79%,最低比重值为2001年的7.53%。

4.其他消费人均值增长及其比重变化

辽宁城乡综合演算,2000年居民其他消费人均值为133.67元,2016年居民其他消费人均值为604.40元。在这16年间,辽宁城乡居民人均其他消费年均增长9.89%;其中“十五”期间年均增长10.25%,“十一五”期间年均增长12.89%,“十二五”以来年均增长7.15%。

基于居民其他消费与总消费之间历年数值演算,2000~2016年,辽宁居民其他消费比重降低1.23个百分点;其中“十五”期间降低0.26个百分点,“十一五”期间增高0.08个百分点,“十二五”以来降低1.06个百分点。最高比重值为2009年的4.51%,最低比重值为2015年的2.93%。

本项检测将全部非物消费视为“全面小康”人民生活应有消费,只看食品消费乃至扩展为物质消费显然不具有足够的解释力。综合辽宁居民交通、文教、健康、其他消费比重变化,16年间整个非物消费比重上升9.10个百分点。

实际说来,“交通消费”作为“交通通信消费”简称,包含通信消费,而通信消费里的信息内容消费部分显然应当属于精神消费。假设辽宁居民信息内容消费占通信消费一半,通信消费又占整个交通通信消费一半,那么信息内容消费比重则上升1.84个百分点,再与文教消费比重变化合并演算,2000年以来16年间辽宁居民精神消费比重理当上升2.80个百分点。

至此可以归纳对比城乡居民物质生活、非物生活分类单项消费的增长变化差异。2000年以来16年间,辽宁各类消费人均值年均增长率、比重值升降变化(百分比演算更为精确)排序:交通消费年增17.50%,比重上升106.95%为最高;居住消费年增16.89%,比重上升90.54%为次高;健康消费年增13.92%,比重上升26.27%为第三高;文教消费年增12.85%,比重上升8.53%为第四高;用品消费年增12.10%,比重下降2.51%为第五高;衣着消费年增10.18%,比重下降26.06%为第六高;其他消费年增9.89%,比重下降29.07%为次低;食品消费年增9.31%,比重下降34.82%为最低。

(二)居民收入、积蓄与非物消费之间增长关系

分析居民收入、积蓄与非物生活各项消费之间增长关系,可以检测究竟是什么因素对居民非物生活各项消费增长产生重要影响。辽宁居民收入、积蓄与非物消费增长态势见图4,因相关系数分析需有历年不间断增长指数,而制图空间有限故截取2006~2016年(后台检测2000~2016年)。

图4 辽宁居民收入、积蓄与非物消费增长态势

左轴柱形:居民收入年增指数。右轴曲线:非物消费各单项、积蓄年增指数,上年=1(小于1为负增长)。曲线(4)与(6)之间大体形成横向镜面峰谷对应水中倒影负相关关系。

1.居民收入与非物消费历年增长相关性

2006~2016年,标号(1)居民收入与(2)交通消费历年增长之间,相关系数为0.0923,亦即在9.23%程度上同步变动,呈极弱正相关性;与(3)文教消费历年增长之间,相关系数为-0.1963,亦即在19.63%程度上逆向变动,呈很弱负相关性;与(4)健康消费历年增长之间,相关系数为-0.3896,亦即在38.96%程度上逆向变动,呈稍强负相关性。

这些数据之间的增长相关性表明,辽宁居民收入增高也不能“必然”带来本地居民生活消费向着非物质需求,尤其是精神文化需求方向“升级”。

2.居民积蓄与非物消费历年增长相关性

2006~2016年,标号(6)居民积蓄与(2)交通消费历年增长之间,相关系数为-0.1848,亦即在18.48%程度上逆向变动,呈很弱负相关性;与(3)文教消费历年增长之间,相关系数为-0.4379,亦即在43.79%程度上逆向变动,呈稍强负相关性;与(4)健康消费历年增长之间,相关系数为-0.6866,亦即在68.66%程度上逆向变动,呈很强负相关性。

在当地这些数据之间的增长相关性中,相互间影响的正反方向、强弱程度已经不言自明。

图4中可见,在(4)健康消费、(3)文教消费与(6)居民积蓄增长曲线之间,形成横向镜面峰谷对应水中倒影,其间分别呈68.66%、43.79%逆向增长相关性。“积蓄负相关性”对于健康消费明显成立,对于文教消费接近成立,对于交通消费不明显,对于其他消费不明显。经后台数据库扩展演算,文教消费与积蓄增长之间2011~2016年长时段逆向程度为56.59%,呈较强负相关;2011~2016年逆向极值达56.59%,呈较强负相关。

显然,辽宁居民积蓄增长已经严重抑制了本地居民消费向着增强人们身心健康、提升精神文化需求方向更快地“升级”。

三 辽宁城乡居民健康消费相关性分析

辽宁城乡居民健康消费及其相关性变动态势见图5。

图5 辽宁城乡居民健康消费及其相关性变动态势

左轴面积:城乡综合、城镇、乡村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元转换为%),各项数值间呈直观比例。右轴曲线:健康消费城乡比(乡村=1)、地区差(无差距=1)、健康消费比(%,占居民收入比)。此为民生消费三级子系统之七。标注此项消费比及其城乡比、地区差省域排序位次。

1.健康消费相关比值历年变化状况

上面在非物消费分类单项数据检测当中,已经对辽宁城乡居民健康消费比重及其历年变化展开详尽分析,这里仅补充健康消费比重排序,由于其他省域相应变化,辽宁位次从2000年第4位降至2016年第7位。以下转而检测健康消费率、健康消费比历年变化动态。

健康消费率为健康消费与产值之间相对比值(商值),亦即每年社会总财富用度中由居民用于健康消费支出部分。以辽宁城乡综合数值演算,2000年健康消费率为2.15%,2016年健康消费率为3.80%。在这16年间,辽宁健康消费率上升了1.65个百分点;其中“十五”期间上升0.72个百分点,“十一五”期间下降0.94个百分点,“十二五”以来陡升1.87个百分点。

基于健康消费与产值之间历年数值演算,2000~2016年,辽宁健康消费率最高(最佳)值为2016年的3.80%,最低值为2012年的1.84%。具体展开逐年测算,健康消费率在2001年、2004年、2006~2008年、2010~2012年降低,在2000年、2002~2003年、2005年、2009年、2013~2016年升高,近年来达到历年最佳值。由于其他省域相应变化,辽宁健康消费率位次从2000年第17位升至2016年第3位。

健康消费比为健康消费与居民收入之间相对比值(商值),亦即每年居民收入中用于健康消费支出部分。以辽宁城乡综合数值演算,2000年健康消费比为6.04%,2016年健康消费比为7.33%。在这16年间,辽宁健康消费比上升了1.29个百分点;其中“十五”期间上升1.78个百分点,“十一五”期间下降1.75个百分点,“十二五”以来陡升1.26个百分点。

基于健康消费与居民收入之间历年数值演算,2000~2016年,辽宁健康消费比最高(最佳)值为2005年的7.82%,最低值为2013年的5.64%。具体展开逐年测算,健康消费比在2001年、2004年、2006~2008年、2010~2013年、2015年降低,在2000年、2002~2003年、2005年、2009年、2014年、2016年升高,近年来尚未达到2005年最佳值。由于其他省域相应变化,辽宁健康消费比位次从2000年第4位降至2016年第7位。

特别应注意,我国应对国际金融危机实施“拉动内需,扩大消费,改善民生”国策以来,由于政策措施转化为实际效益存在滞后期,进入“十二五”期间,辽宁城乡居民健康消费率、健康消费比、健康消费比重都呈现明显回升态势。

2.城乡综合人均值及地区差变动状况

上面在非物消费分类单项数据检测当中,已经对辽宁城乡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及其历年增长展开详尽分析,此处仅补充各省域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排序,辽宁位次从2000年第5位升至2016年第4位。以下直接切入人均值地区差检测。

基于当地与全国之间城乡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历年绝对偏差值演算,2000~2016年,辽宁居民健康消费地区差最小值为2004年的1.2661,最大值为2005年的1.5224。在这16年间,辽宁居民健康消费地区差扩大了2.75%;其中“十五”期间扩大7.55%,“十一五”期间缩小8.94%,“十二五”以来扩大4.91%。这意味着,辽宁各地居民健康消费增长的同步均衡性略微减弱,体现出“全面小康”建设进程在缩小辽宁居民健康消费地区差距方面的成效欠佳。

由于其他省域相应变化,辽宁地区差位次从2000年第23位降至2016年第27位。按照本项检测的推演测算,2020年辽宁居民健康消费地区差应为1.4815,相比当前将略微扩增;2035年辽宁居民健康消费地区差应为1.6769,相比当前将继续明显扩增。

3.城镇与乡村人均值及城乡比变动状况

2000年,辽宁城镇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为352.20元,乡村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为109.51元,健康消费城乡比为3.2161;2016年,辽宁城镇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为2313.64元,乡村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为1139.21元,健康消费城乡比为2.0309。在这16年间,辽宁城镇居民人均健康消费年均增长12.48%,乡村居民人均健康消费年均增长15.76%,乡村年均增长率高于城镇3.28个百分点。城乡之间增长相关系数为0.4436,即历年增长同步程度44.36%,呈很弱正相关性。各省域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排序,辽宁城镇位次从2000年第6位升至2016年第3位,乡村位次从2000年第8位降至2016年第11位。

基于当地城镇与乡村之间居民健康消费人均值历年绝对值差异演算,2000~2016年,辽宁居民健康消费城乡比最小值为2014年的1.5888,最大值为2003年的4.0285,前后对比城乡比缩小了36.85%;其中“十五”期间扩大0.01%,“十一五”期间缩小18.88%,“十二五”以来缩小22.17%。这意味着,辽宁城乡之间居民健康消费增长的同步均衡性显著增强,体现出“全面小康”建设进程在缩小辽宁居民健康消费城乡差距方面的有效进展。

由于其他省域相应变化,辽宁城乡比位次从2000年第13位降至2016年第26位。按照本项检测的推演测算,2020年辽宁居民健康消费城乡比应为1.8104,相比当前将明显缩减;2035年辽宁居民健康消费城乡比应为1.1766,相比当前将继续极显著缩减。

四 辽宁健康消费景气指数检测

辽宁城乡居民健康消费景气指数变动态势见图6。

图6 辽宁城乡居民健康消费景气指数变动态势

左轴柱形:左历年横向测评(城乡、地区无差距理想值=100);右逐年纵向测评(1),上年基数值=100。右轴曲线:时段纵向测评(起点年基数值=100),(2)以2000年为起点(“十五”以来,以“九五”末年为基点,后同),(3)以2005年为起点(“十一五”以来),(4)以2010年为起点(“十二五”以来)。标注各类测评结果省域排序位次。

1.各年度理想值横向检测指数

以假定各类民生数据城乡、地区无差距理想值为100,2016年辽宁城乡健康消费景气指数为104.48,高于无差距理想值4.48%,但高于上年(2015年)检测指数8.00个点。辽宁此项检测指数在省域间排行变化,2000年为第12位,2005年为第2位,2010年为第9位,2016年从上年第8位上升为第1位。

各年度(包括图中省略年度)此项检测指数对比,2016年1个年度高于无差距理想值100;2002~2003年、2005年、2009年、2012~2014年、2016年8个年度高于上年检测指数值。其中,历年指数最高值为2016年的104.48,最低值为2004年的84.63。

2.2000年以来基数值纵向检测指数

以“全面小康”建设进程起点年“九五”末年2000年数据指标演算基数值为100,2016年辽宁城乡健康消费景气指数为214.51,高于起点年基数值114.51%,也高于上年(2015年)检测指数23.36个点。辽宁此项检测指数在省域间排行变化,2000年起点不计,2005年为第12位,2010年为第23位,2016年从上年第25位上升为第24位。

各年度(包括图中省略年度)此项检测指数对比,2003年、2005~2016年13个年度高于起点年基数值100;2002~2003年、2005年、2007年、2009年、2011~2016年11个年度高于上年检测指数值。其中,历年指数最高值为2016年的214.51,最低值为2001年的92.19。

3.2005年以来基数值纵向检测指数

以“全面小康”建设进程第一个五年期“十五”末年2005年数据指标演算基数值为100,2016年辽宁城乡健康消费景气指数为150.17,高于起点年基数值50.17%,也高于上年(2015年)检测指数9.64个点。辽宁此项检测指数在省域间排行变化,2005年起点不计,2010年为第27位,2016年从上年第25位上升为第24位。

各年度(包括图中省略年度)此项检测指数对比,2009~2016年8个年度高于起点年基数值100;2009年、2011~2016年7个年度高于上年检测指数值。其中,历年指数最高值为2016年的150.17,最低值为2008年的93.95。

4.2010年以来基数值纵向检测指数

以“全面小康”建设进程第二个五年期“十一五”末年2010年数据指标演算基数值为100,2016年辽宁城乡健康消费景气指数为140.80,高于起点年基数值40.80%,也高于上年(2015年)检测指数10.63个点。辽宁此项检测指数在省域间排行变化,2010年起点不计,2012年为第27位,2016年从上年第17位上升为第11位。

各年度(包括图中省略年度)此项检测指数对比,全部各个年度均高于起点年基数值100;全部各个年度均高于上年检测指数值。其中,历年指数最高值为2016年的140.80,最低值为2011年的104.27。

5.逐年度基数值纵向检测指数

以上一年(2015年)起点数据指标演算基数值为100,2016年辽宁城乡健康消费景气指数为108.20,高于起点年基数值8.20%,也高于上年检测指数9.07个点。辽宁此项检测指数在省域间排行变化,2000年为第14位,2005年为第3位,2010年为第24位,2016年从上年第20位上升为第3位。

各年度(包括图中省略年度)此项检测指数对比,2000年、2002~2003年、2005年、2009年、2011~2014年、2016年10个年度高于起点年基数值100;2002年、2005年、2007年、2009年、2011年、2013~2014年、2016年8个年度高于上年检测指数值。其中,历年指数最高值为2005年的119.31,最低值为2001年的92.19。 xSp2lKOHUvZ8nFUH0uzKJJDO4UaKZQK+G3sySWsifTudDN9LJTq/H0jXI1k5ix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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