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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我认识威尔以来,甚至在我们结婚之前,他妈妈每逢特殊节日都会给我寄送贺卡。
威尔妈妈非常喜欢贺卡,每逢她所爱之人过生日,她就会准备一场贺卡攻势。在威尔外婆过80岁生日的时候,威尔妈妈安排了通过邮件发送80封贺卡的庆祝——不光有来自朋友的,还有来自陌生人的。外婆觉得这种庆祝方式实在是太棒了。有一位朋友过70岁生日,她的邮箱中神奇地收到了70封贺卡,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威尔妈妈。我过去并不理解这种行为:这些贺卡不过就是纸而已——其好像并不能够承载温暖的人际交流,这些昂贵的纸张只不过提前印上了商业信息而已!
而且,我从来也不是一个“贺卡人”。我不在乎这些。我会保存婆婆送给我的这些贺卡,但又不知道如何解决因保存它们而生产的杂乱,扔了吧,又觉得心中有愧。
几年前,我对此的心态改变了。现在,我也开始寄送贺卡,(或者至少我打算这样做,并觉得自己之前错失了一些机会)。这并不是我婆婆改变了我的想法——亦或者是我的朋友和丈夫。盖瑞·查普曼(Gary Chapman)1992年的著作《爱的五种语言》(The Five Love Languages)将我引入了另一种性格框架的世界,改变了我对于贺卡的想法。
这本书以及其后续作品——对男人、儿童、青少年、单身者甚至是军人的爱的语言——引发了各地读者的共鸣。查普曼的书已经卖出了上千万册,而且数量还在增加。书中提到的想法简单易懂。它们提供的框架能够迅速改变你看待别人的方式,并在经过大量的练习和意向性后,改变你的感情关系。
正如我们在之前章节中所学到的那样,各种性格框架揭示了人们面对世界时在根本上是不同的。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视角,影响着我们所做的一切,我们的恋爱方式也不例外。正如所有其他性格差异一样,对于表达喜爱的非恶意误解会对我们最重要的关系带来严重的破坏。这些误解在我们和我们所爱之人中间树立了一堵墙,阻碍了良好沟通的进行。
有时候这些误解是无害的,甚至是有趣的。十几岁时,我和家人搬去了德国。在高中学了几年德语后,我的交流技能足以满足自己在德国去某些地点、餐馆或者乘坐交通工具时的需求。
然而,我的想法却在那个夜晚改变了。当时,我和一位德国朋友在明斯特一家舒适的小餐馆吃饭。我们的晚餐非常棒,而且容易填饱肚子。当我们吃完后,服务员走到我们桌旁,问我们是否还要些甜点。我很快地用德语回答道,我已经很饱了,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听到我的话后,服务员满脸惊讶,而德国朋友则突然大笑起来。在勉强抑制住不笑的冲动后,她解释到,我刚才告诉服务员的是,我怀孕得厉害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当时,我是一个身材苗条、面带稚气的15岁少女。
当时,我的语调很好,用词精确,目的也很单纯。当时我还在想,为什么服务员不理解我的意思。而事实上是,我所说的根本不是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甚至连边都不沾。
我的错误没有带来什么严重的伤害。我们还在讨论甜点,在场的一位精通英德两种语言的朋友纠正了我的错误。这样的交流障碍每天都会发生。只不过,那些错误不是关于甜点的,而是关于最重要的人际关系。当涉及爱恋时,关键的是要理解我们每个人说的爱的语言感觉起来就像英语和德语那样不同。在我们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说不同的语言时,我们特别容易在翻译中丢失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