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长老女儿被寒云掐着脖子脸已经涨红起,现在她根本呼吸不了,痛苦的咳着。
她的双眼带着惊恐和害怕看着寒云那张极其冰冷的脸,她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停止住。
“你在做什么?好,我将族长之位让出来,你快点放开我女儿。”
长老死死咬着牙,看着寒云,又不敢上前,生怕寒云会直接将他的女儿给生生掐死。
“呵。”
寒云冷眼一瞥长老,随后直接将长老女儿给丢出一边,从怀里拿出手帕,他眼眸中带着嫌恶之色,拿着手帕擦干着双手。
而后更加嫌弃的看着手帕,直接将手帕给丢了。
“真脏。”
苏桃夭双手怀抱住双臂,她微眯着红瞳静静盯着寒云,不过是感觉到一丝的诧异,并没有想到寒云会这么的凶悍。
果然把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
苏夙打了个哈欠,手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拿出来的扇子,他轻摇着扇子,一副文质彬彬优雅书生的样子,“咳。”苏夙故作轻咳了一声,假装清清嗓子。
“怎么,族长之位本就应该是他的。”
苏夙单薄的双唇微微勾起一抹冷,他幽幽盯着长老,“寒云不说,但是本公子觉得这个事情有必要说清楚。”
“说什么?”
长老内心已经开始彻底的慌乱了,他心里恨恨着苏夙,他压根儿就不知道寒云这个小子会搭上苏家人,如果当初真的会知道,他就会留一手出来。
长老心里慌张直接说道。
“不是让族长这个位置吗?我已经让出来了。”
苏桃夭仍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静静盯着这一切。
她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一样。
“族长之位用你让吗?”
苏夙打开着扇子摇了两下,随后再次收回去,大步走上前,用着拿着扇子的手指了指寒云,苏夙那张俊美的脸上此刻挂着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这个老东西真的很会在你自己的脸上贴金,族长之位本身就属于寒云。”
“本来这件事,苏家是不会管的,但是谁让我这后脉喜欢多管闲事偏偏救下的是寒云呢?所以这件事,苏家一定会管到底。”
苏夙的声音愈发的高扬,他那双桃花眼微眯着,看了一眼四周正在围观着兔族一族的子民。
苏桃夭双唇微抿着,苏夙开始要搞事情了。
寒云剑眉一拧,是他说过了,从前的事情他不会在说,但是苏家说了,他不会阻拦。
“哦吼,正好,兔族的子民几乎都在这里了,很好。”
苏夙拿着扇子在手心上轻拍了几下,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但是苏夙越是这样子带着笑意的表情和他所有的动作,都会让长老身心都带着恐慌。
长老害怕的吞咽了口水,他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低吼了声,“苏公子,你究竟想要说什么?不要胡编乱造一些不是事实的话出来。”
“哦?”
苏夙剑眉一挑,“本公子话都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知道我要说出来的话是胡编乱造了呢?”
苏桃夭红瞳一瞥看到长老的女儿的暗动作,面无表情里透着丝丝的森冷气息,她红瞳微眯,苏桃夭的手心红光一现,然后一把泛着红光的长剑,直接从苏桃夭的手心中飞出去直接插在长老女儿的脚边上。
苏桃夭身影一闪,来到长老的女儿身前,苏桃夭的遇到极其的冰冷,“现在只要你在动一下,我就把你给杀了。”
长老的女儿害怕的低垂着眸子看着自己脚边的那把泛着红光的长剑,喉咙害怕的吞咽了几下,就算此刻自己面前是一掌英气十足好看的脸,她也还是会很害怕。
她只能是故作装腔作势大声的朝着苏桃夭怒吼一声,“你放肆,你,你以为你是谁,还妄想将我杀了。”
苏桃夭冷笑了一声,“可以试试。”
苏夙打了个哈欠,他的眸看向长老的女儿凝视道:“你可以试试,毕竟她不喜欢太听话的人。”
瞬间,长老的女儿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将藏在自己袖子中的匕首给收好。
苏夙打了一个哈欠,“唔,本公子要说些什么呢?说的也是很简单,就是你们的上一任族长的死因,还有就是他的夫人。”
寒云抿着双唇,他不言不语。
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却是愈发的冰冷至极。
而长老却是死死咬着牙狠狠瞪着苏夙,仿佛下一秒就能够用眼神将苏夙给杀了。
“你们所知道的上一任族长的死因是被高等魔物给杀死了,确实是这样子的没错,是因为这个糟老头子,啧啧,真的是坏得很哟。”
“设计让你们前族长去找高等魔物寻仇,因为你们的前族长以为他的夫人被高等魔物给杀了。”
寒云双手低垂在两侧,早已经握紧成拳状,拳头上的青筋异常的明显。
“至于他的夫人怀孕了生下了这小子,被你这个糟老头说不是你们前族长的孩子,你们拿着所有检测血脉的东西检测不出来,所以就认为这小子不是你们前族长的血脉。”
苏夙冷笑了一声打开了扇子,“因为这个糟老头子将这小子的血脉力量给封印了,你们当然会不知道,这个糟老头还逼死了你们前族长夫人。”
长老故作镇定,因为有些人一旦坏事做绝了,会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在做什么错事了。
“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
“怎么可能会是我父亲,不可能。”
长老女儿咬着牙,也在一旁帮忙低吼辩解。
而寒云直视冷冷一笑,“真的好吵,你们的处置,他们说了算。”
而兔族一族的族人听完苏夙这些话之后,全部都傻眼愣住了,所以当年他们究竟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们当年都在助纣为虐,“将他们压下神探之上,将他们的灵魂吞噬!”
苏夙桃花眼一眯,从前他就曾听闻过兔族一族有一神坛,可以将灵魂给吞噬掉,他还真的是没有亲眼见识过。
“不是我。”
长老还在挣扎的辩解,寒云冷笑了一声,“呵,话真的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