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寒云眸光泛着冷意盯着眼前这妖艳的女人,心头有一股怒意升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但是一看到这个女人的出场方式,他就怒火烧起来了,然后想都没有想就把她带出来了。
他的心脏处那根红线泛着红光愈发的亮。
“呵,放手,寒少爷。”
玫瑰仙子红唇微勾起一抹冷笑,妩媚而又妖的脸上闪过一抹冷,她抬手用力的打掉寒云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
她低垂着眸子,拿起手帕擦了擦被抓住的手腕上,带着嫌恶,随后她冷漠的抬起头,面目冰冷:“请问寒少爷,你将我从花满楼里掳走,你想要做什么?”
寒云见她拿着手帕擦着手腕,还有表情都是嫌恶他的, 怒火燃烧中。
“你就是这么作践你自己的是吗?”
寒云语调幽幽带着森冷道。
“对,我就是这么作践我自己,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寒云三百年前就没有关系了。”
玫瑰仙子嘲讽一道,深呼吸了一下,咬着唇瓣冷道。
他们之间从三百年前就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你——”
寒云被她噎住了,他上前一步,而玫瑰仙子又往后退了步,她的眼神令寒云觉得非常的陌生。
这陌生的眼神就像是把刀子一样狠狠的插进他的心脏里,然后在狠狠地拔出来,最后血淋淋的伤口在流着血。
玫瑰仙子隐忍着心中的痛楚,抬起头直视寒云,“我什么?寒少爷,三百年前你亲口对我说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在做什么,与你又有和关系?”
“不准。”
寒云直接说道,说完之后他也是楞了一秒,他是下意识的说出来的话,薄唇微抿,“我说了不准就是我不准你去花满楼。”
“哦,跟你有关系吗?”
玫瑰仙子冷漠的说道。
她不能在继续看这个男人,她的心脏已经在痛,已经开始流着血。
玫瑰仙子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但是手腕却又寒云给攥住了,“放手,寒少爷,你这样子莫名其妙的跟我纠缠算什么?”
这样子又算什么?
明明曾经都与她说过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寒云没有在继续说,只是他的手还是没有在松开玫瑰仙子的手腕,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是不懂了。
苏桃夭和苏夙寻着红线气息追寻来到这里,就看到寒云和玫瑰仙子两个纠缠的身子,苏桃夭微挑眉,哦吼,这只肥兔原来这么有行情的吗?
“老师,这红线亮得这么夸张。”
苏桃夭很满意的跟苏夙说,毕竟这红线还是她第一次下的。
但是苏夙就给泼了个冷水,“但是你看到了没,中间牵着他们两个人的红线哪里开始有一点的裂痕了,他们心中有结,只要没有解开,那么便是有缘既是无份。”
苏桃夭顺着苏夙讲的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他们两个人中间牵连的那条红线的中间处哪里有着裂痕。
苏桃夭秀眉微拧,结?
她的那一双红瞳微闪过,语调淡淡一声道:“寒云。”
“喂,喂小崽子,你干嘛啊!”
苏夙见苏桃夭开口叫寒云了,当下便着急的,“小崽子,我告诉你啊,这事你可不能多管闲事,听到了没有,这事得他们自己解决。”
苏桃夭淡淡道:“老师,我又没有帮寒云,我只是叫寒云,而且刚才不是您说的吗?找到寒云要收拾他一顿,我只是帮您叫他而已。”
苏夙嘴角微抽,这小崽子又想多管闲事了。这个烂借口用得还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漏洞。
苏夙现在是比较想知道为什么苏桃夭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是不是之前根本就没有多管闲事过。
寒云扭头看到苏桃夭时,顿了下,“大人。”
玫瑰仙子紧抿着唇瓣,她抬头看了一眼寒云,苏桃夭看到了那眼神中的悲情,她微挑秀眉,哎呦喂这是什么情况啊?
玫瑰仙子趁着寒云答苏桃夭的时候便直接施法离开了。
寒云拧着剑眉当下便想去追玫瑰仙子了,“让他别去追。”苏夙直接说道。
“你现在不能去追,跟我回去。”
苏桃夭手心红光一闪,红绳便出现在手心中,她直接将红绳绑在寒云身上,然后闪现到寒云面前,她抬手拍了下寒云的肩膀道:“回去给我说清楚,这样子我才知道要怎么帮你。”
待回到满春楼时,苏桃夭将寒云松绑,苏夙慢慢的飘出来,然后他眯着桃花眼,抬手一挑他的银白长发,似笑非笑盯着寒云,“小肥兔,你小子可以啊。”
“竟然还有这么段情缘。”
“你看到你们两个刚刚的红线在牵着了吗?”
寒云一顿,然后点点头,“看到了。”
“看到就好了,这样子你不会死了。”
苏夙坐在躺椅上敲着二郎腿,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淡的说着。
“她——”
苏桃夭满脸八卦的坐在椅子上,将手肘撑着桌面,手掌撑着她的下颌,问道:“你们两个干嘛了?她看起来很伤心。”
寒云低着眸子,随后他自嘲一笑,“我们没干嘛,我只是三百年前同她说,我不要她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苏夙一听,然后发出感叹,“啧,你还真的是渣男一族啊,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现在后悔了吧。”
苏夙摇摇头继续接了句道。
苏桃夭拧着秀眉,又换了只手继续撑着下颌,“你们两个的红线中间牵连处哪里有裂痕,所以不瞒你说,你们两个如果不把那个结给弄清楚,你们两个就是有缘无份。”
寒云哑着声道:“既是有缘那便是无份,我与她之间就这样子,就算是死了,到死之前我还能看到她,我便心满意足。”
苏桃夭点点头,这寒云露出这么痴情的表情出来,她还是有些意外的。
毕竟渣男一族的妖,忽然有这么痴情的血脉出来,真是奇怪了。
“哦,那她跟别人走了呢?”
苏夙又是一刀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