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曦到家的时候,便接到了倪皖皖打来的电话。
“你猜我在酒吧遇到谁了?”
“遇到谁了?”
不难猜想,倪皖皖现在眼底的兴奋。
“牧长歌和陆雨薇,没想到这两个人吵架都吵到酒吧来了。”如果不是最后秦易南拦着,她肯定要出去看一看。
陆晨曦顿了顿,随即换个话题,“你怎么去酒吧了,秦易南知道吗?”
她并不愿意旧事重提,也不想在记着牧长歌这个人,他们的生活怎么样,都和她没有关系。
“他就在我边上坐着呢,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去玩了。”倪皖皖说着,便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陆晨曦将电话放下,伸手接过季修丞递过来的蜂蜜水,喝了一小口,“刚才皖皖打电话过来了。”
“出什么事了?”季修丞关切。
只见陆晨曦摇了摇头,“没有,她现在在酒吧玩的正嗨呢!”
陆晨曦直接将牧长歌的事情给省略,在她看来,那个人已经无关紧要,她也没必要一直搁在心中。
季修丞也没有多问,一把揽住陆晨曦的细腰,眼里带着笑,“季夫人,长夜漫漫,要不我们回房睡觉?”
“我蜂蜜水还没喝……唔。”
话还没有说完,唇直接被季修丞堵上,她不满的瞪着他,可是开了荤的猫,又怎么可能安生。
最后陆晨曦还是被他吃的死死地。
与此同时,陆雨薇和牧长歌还在酒吧门外。
就这么,连牧长歌也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以至于真的被踉跄的拽了出去。
夜色阑珊,外面人来人往,车川流不息,许是因为夜深了,注意到他们的,并没有几个人。
陆雨薇费了不少力气,才将眼前的男人给弄进车里,看着他这副模样,她受不了了,嗤笑道:“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把自己给喝醉了。”
“你是不是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很得意?”牧长歌看着她驱车离开,冷风从窗子灌了进来,他也清醒了几分。
“得意?”陆雨薇有些迷茫。
“今天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我们公司和向家的合作,马上就要吹了,而我这个执行总裁,如果将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也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牧长歌说着,又闭上了眼睛,“所以,你不用在巴着我,牧夫人这个位置,已经不值几个钱了。”
“你真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看上的只有钱和地位吗?”陆雨薇冷哼了一声,将车子停了下来,她紧紧的盯着他。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嫁给我是因为什么。”
“牧长歌,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她直接探过身子,霸道的吻上了他的唇,浑身颤抖,她落下了眼泪。
牧长歌一个翻身,“陆雨薇,你这都是自找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牧长歌的酒劲散去,他直接摔门下了车。
陆雨薇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突然哈哈大笑,之后又趴在方向盘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说,这都是你自找的……
牧长歌从一开始便知道,那个女人爱惨了他,可是他不愿意面对,那么说也只是为了麻痹自己。
第二天一早,陆晨曦全身酸痛,看着慢条斯理穿着衣服的季修丞,咬牙切齿。
怎么这男人这么不知道节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想到昨天晚上他说的,耳根又红了起来。
夫人,只有我在床上表现的英勇,才能不让有心之人钻空子……
夫人,这辈子我只爱你,只要你……
“想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准备。”看着她又气又恼的模样,季修丞觉得可爱极了,在她耳根处落下一吻。
陆晨曦气结,大声道:“季修丞!”
季修丞知道她生气了,赶忙去准备早餐,又屁颠屁颠的将早餐给她端上来,放在落地窗旁的圆桌上,才起身去上班。
而陆晨曦是这么想的,左不过去了也是坐那玩电脑,干脆请了几天的假。
上面二话没说,直接批准了。
于是乎,她此时此刻,洗漱完了之后,正坐在那里吃着早餐。
关于程铭和秦易南的合作,一个处在“水深火热”,一个装作“云里雾里”。
而程铭也知道没有办法,又给牧长歌下了最后的通碟,让他去和秦易南商议,最后的赔偿问题。
这边开发土地的时候,已经赔了几个亿,还不算上其他的经费,如果违了约,那要赔偿的,可不就是几个亿那么简单了。
直接翻倍,上了亿这个单位,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牧长歌昨天夜里直接在酒店睡了一觉,醒了之后脑袋还处于懵圈状态。
还没有找回方向,便被程铭催促,挂了电话,他直接将手机扔出了很远,这才进了洗浴间。
助理一早给他带了衣服和早餐过来。
牧长歌简单的吃了一些,便约了秦易南,准备两个人见面商谈。
大部分生意,都是在酒桌上完成的。
秦易南只身前来,看着坐在那里的牧长歌,眼里带着笑。
“秦总。”虽然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是不是秦易南他们捣的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必须想办法解决掉。
“牧总,好久不见。”
两个人握手,秦易南坐在那里。
“想必昨天的事情,秦总也有耳闻了吧?”牧长歌也不打算墨迹,直接开门见山。
“什么事情?”秦易南眼里带着惊讶,又有些歉意的撩了撩自己的衬衫,“昨天和我们家那只野猫玩的太嗨了,没看时间。”
牧长歌只是看了一眼,便沉默了,这摆明了也是只笑面虎,他耐着性子,眼里带着笑。
“来,咱们哥俩碰一杯。”他说着,便端起了酒杯。
秦易南很给面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笑话,吃完这一桌饭,几个亿到手了,谁都不是傻子。
“之前咱们那个合作,你们那边现在开始了吗?”牧长歌打探道。
“已经开始了,不过牧总那边如果赶的紧,我回去就让她们加快速度。”秦易南认真的开口。
牧长歌赶忙摆了摆手,“不用了,秦总……”
他将事情原原本本同他讲了一遍,“所以说,咱们拿到的,只是市长正在往上面办的地权,而人家拿到的,是上面直接批的……”
只听见玻璃杯砸碎的声音,秦易南一脸的冷漠,“这么看来,牧总您是在玩我?”
秦易南从小便是个孤儿,牧长歌是知道的,也知道他的为人,但是没想到,他还真是脾气不好,阴晴不定。
“秦总怎么能这么说?”牧长歌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