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佑深这个人,表面温和。
实际上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冷漠的一批。
剧组正在担心许思桐的时候,沈一清想要去换衣服,她今天已经不用拍戏了,和许景西打了个招呼就去了换衣间,却没有想到,刚进去就看到了付佑深。
两个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
沈一清受不了他这幅样子,表情也冷漠起来。
他可以对全世界的人面带笑容,可是面对自己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冷漠的过分。
“不打招呼吗?”
付佑深的声音清淡温和,像夏天的薄荷糖。
沈一清一板一眼:“姐夫好。”
是的没错,这位付家的现任掌权人,比她大十岁的这位正主,就是前不久和自己亲姐姐沈一浅订婚的人,也是即将要成为自己姐夫的人。
付佑深扶了扶额头:“你总是这么不长记性。”
“我怎么了?”沈一清无奈。
她本身就是个被亲父母放弃的人,除却自己那位稍微严谨的哥哥,基本上没有人在乎自己,之前还以为付佑深是对自己最好的人,可是他转念之间,就和姐姐订婚了。
“一清,我不是你姐夫。”
“我知道,未来才是——”
她还没有说完要说的话,付佑深就站起来把自己堵在了门上,带着极其压迫神经的气场,沈一清头上的首饰在哗哗作响,虽如此,却依旧没有自己的心跳吓人。
“你离我远点。”沈一清试图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没力气。
付佑深看着她,那原本温和清俊的脸上多了一丝晦暗,他一边解开自己的领带,一边气定神闲。附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开口:“你这脾气,也不知道是谁给惯的。”
一点儿都不听话,像个刺猬一样乱扎人。
沈一清直视他的眼睛,清冷缓慢的开口:“不是你惯的嘛?”刚才那句话并没有错,王子说他无聊把一个小女孩宠成了公主,最后却告诉她,自己要娶的是旁人。
“所以你就敢在我面前不听话?”
付佑深嗓音沙哑的问道。
沈一清准备回答,却被堵上了嘴,说不出来。
直到最后缺氧的时候,付佑深才放开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某个宴会,优雅的不像话,嘴里却说出来禽兽一般的话:“我不喜欢你刚才说的话,所以采取了措施,也不希望你说出来更多让我不喜欢的话。”
不要脸!
她调整心态,换好衣服出来,发现许景西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她擦了擦嘴,走了过去,笑着说道:“小宝贝,我们要回家还是拍照片。”
“许思桐还在哭。”
“谁还不会嘤嘤嘤了。”沈一清一点儿也不在乎。
反正是拍戏,她就不信一巴掌能把她的脸打的变形。
许景西点了点头:“不过你的嘴怎么回事?”
嘴角处似乎是被谁咬了一下,看着吓人。
“被狗咬了,不用在意。”沈一清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心里头越发的生气,其他人眼中的世家禁欲公子,只有自己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是怎样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