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逾古稀还能写这样的长篇作品,不管写得好不好,此事本身就值得自感安慰。我常自省,如果说我这一生还算没有白活的话,应该归功于三大因素:一是父母的生养。我自幼对世界怀有强烈的好奇心,正是一生求知的原动力,完全来自父母的遗传。二是我有奇异的遭遇。我的少年时期历尽坎坷颠沛,青壮年后却有安宁的求学机会,用佛家语言来形容,可谓是“依报殊胜”了。三是我有幸得到多位优秀老师的垂教,陶铸成现在的我。
动笔写这本书时,我已经73岁了,超过孔子的寿期。年逾古稀还能写这样的长篇作品,不管写得好不好,此事本身就值得自感安慰。我常自省,如果说我这一生还算没有白活的话,应该归功于三大因素:一是父母的生养。我自幼对世界怀有强烈的好奇心,正是一生求知的原动力,完全来自父母的遗传。二是我有奇异的遭遇。我的少年时期历尽坎坷颠沛,青壮年后却有安宁的求学机会,用佛家语言来形容,可谓是“依报殊胜”了。三是我有幸得到多位优秀老师的垂教,陶铸成现在的我。细数自小学到博士班教过我的恩师,影响最深远的就是南公怀瑾老师了。
上述第一、二个原因,既然与本书主题无关,那就留待将来有机会撰自传时再详言吧。现在,只说第三个因素中的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