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什么?”封宴祖继续问道。
“还有……”沈绮惜迟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还要问父亲什么了。
上次父亲告诉她不让她参合这些事,应该不会告诉她一丝一毫。
她若是让一个外人帮忙去问,父亲怕是更不会说出只言片语。
“暂时,就这些吧。”
“就这么一句?”封宴祖狐疑的问。
“嗯,暂时就这么一句。”
沈绮惜沉思了片刻,深舒了一口气。
封宴祖‘嗯’了一声,牵起了她的手。
沈绮惜的手很冰,被他握在手里揉了揉,“怎么这么冷?”
他把沈绮惜的手抬了起来,给她吹了吹。
高大的身影俯身低下了头,五官深邃,眸光释放着精锐的光芒,那双漆黑透亮的眉眼好看极了,十分的迷人。
沈绮惜被他身上的某种感觉给感动了。
她望着他,有那么一瞬,很想很想给他一个拥抱。
然后,沈绮惜就主动抱住了他。“谢谢。”
这局谢谢是由心的。
谢谢他给自己过的生日,谢谢他这么关心自己。
这么柔软的拥抱,贴在了他的西装上,让封宴祖怔了片刻。
她,抱了自己?
他就说啊,她肯定喜欢自己。
封宴祖嘴角撩起了一抹甜蜜的微笑。
“你在傻笑什么?”
“笑你,女人为什么是这么奇怪的生物?一边暗暗的喜欢我,一边又跟我打太极。”总是说不喜欢他,明里暗里拒绝他!
这难道不是欲擒故纵吗?
“打太极?”沈绮惜着实不太能理解他的脑洞,留封宴祖吃了晚饭,就离开了。
封宴祖去找了Maori,按照他的关系,去见到了沈绮惜的父亲,把沈绮惜交代自己要问的,都问了。
沈绮惜的父亲只是用很沉重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就要求警察将他带了回去。
“伯父……沈绮惜一直都被父母的事情折磨的不轻,不管你是处于保护她也好,还是不想让她牵连其中,可你也要给她一个答案!这些年,她很努力,就是为了参与到伯母当年参加的案件当中去!”封宴祖见到他走到了门口的位置,大声的喊了出声。
沈父顿了顿脚步,五官凝重:“让她别调查下去了!这些事情跟她没有关系,替我好好照顾他。”
“伯父!”
沈父不在给封宴祖机会,说完就决绝的离开了。
封宴祖叹了一口气,离开了监狱。
沈父什么信息都不肯给他,这要他怎么跟沈绮惜去交差?
封宴祖出来以后,电话拨给了李老,“李老,沈绮惜母亲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她参与到了什么案件当中?”
李老一顿:“你,怎么会突然间问到他?”
“因为,她是我很重要朋友的母亲。”
李老大智若愚的嗯了一声:“是沈绮惜吧?”
封宴祖没有否认。
李老长舒了一口气,开始给他讲了当年的那场案件。
……
晚上。
封宴祖一个人去了酒吧喝的酩酊大醉,沈绮惜一直在家等他的消息,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封宴祖的消息。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封宴祖打一个电话,手指刚刚划在了屏幕上,却又收回了。
如果……封宴祖是没有回来呢?
沈绮惜心慌意乱的,拿着手机玩起了消消乐,想要平定一下心情。
她躺在床上,玩着玩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半夜,一双大手伴随着浓烈的酒味,闯到了沈绮惜的鼻息。
“沈绮惜。”他低沉的嗓音染了一层蛊惑感,温热的气息搞得她耳边痒痒的。
沈绮惜模模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就看见一张通红的英俊面庞,映入了眼帘。
“封宴祖……”他……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床上?
封宴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英俊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
“沈绮惜,以后,我保护你!谁也不准欺负你。”封宴祖温柔宠溺的揉着她的头:“听见了没?”
沈绮惜迷迷糊糊的眨着眼睛看着他。
封宴祖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霸道的朝着她吻了下去。
沈绮惜被他吻的差点窒息。
她伸出手,疯狂的锤着他的后背,想让他放开自己。
封宴祖不仅不放开,还将她抱的更紧,根本就不给沈绮惜一点挣脱的机会……
怎么办?
“放开我!放开我!”沈绮惜小声的低吼着,又不敢太大声,特害怕吵到了张姨。
这个男人……
封宴祖顺着她的唇一路吻到了她的脖颈,她用手疯狂的锤着他的后背,可封宴祖却像失去知觉了一般……根本就不知道疼。
“沈绮惜,我爱你。”
“沈绮惜,听见了没!”
沈绮惜被他的力度按住,压根就动不了。
他的手,像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轻轻松松就把她的衣服都脱了。
不出几秒,沈绮惜就已经被剥的不着寸缕了。
她躺在床上,像个逮捕的羔羊。
沈绮惜都已经放弃挣扎了,封宴祖却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封宴祖。”沈绮惜无奈的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到了一边。
封宴祖抱着抱枕就开始呼呼大睡。
沈绮惜都不知道她应该高兴还是难过,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光,这个男人竟然对自己直接无视了?
沈绮惜无奈的看着他的睡姿摇头叹了气,她把自己的睡衣披上了,走到浴室去洗了一把脸。
随后浸湿了毛巾放在了他的脸上,又帮他把沾染着酒气的衣服脱了下来。
沈绮惜拽着他的衣袖,封宴祖跟着用力。
“你给我老实点,一会我不开心了,我就给你绑起来!”如果不是因为白天他给自己过生日,她一定把他送到所里去待几天。
深更半夜,私闯民宅,竟然还爬到了她的床上。
沈绮惜也不管怕不怕弄疼他了,把他的外套拽下来以后,一部手机从里面掉落了出来。
沈绮惜刚刚捡起来,一个未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看着前面的区号,似乎还不是本地的?
她不小心按了接听键,就听见那端传来了一个很清透空灵的嗓音:“祖,你回海城办事怎么样了?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