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约瑟夫·铁托
生卒:1892.5.7~1980.5.4
出身:贫民
学历:中学
职务:南共中央委员会总书记、总统、元帅
党派:共产党
夫人:共结婚四次,最后一任妻子是约婉卡
子女:2个
前南斯拉夫统帅兼总统约瑟夫·铁托原名叫约瑟夫·布罗兹,他是个传奇式的人物,逝世时已年高88岁,可他的妻子还很年轻。其实这位年轻的女子并不是他的第一个妻子,而是铁托的第四位妻子,也是最后一个妻子。这4位漂亮的女性伴随着铁托度过了漫长的人生,给了铁托家庭的温暖,当然也曾带给他许多忧伤。
1917年,铁托在西伯利亚逃亡和保卫苏维埃政权的时候,遇到了他的第一个妻子,这就是彼拉吉娜·别洛乌索娃当时她只有16岁,比布罗兹小12岁。据说,别洛乌索娃长得异常漂亮,在动荡不安、生死难卜的岁月里,她成了布罗兹的避风港和安全岛。在妻子温柔丰满的怀抱中,布罗兹充分体验到了男人的尊严、坚强和伟大,增添了他战胜黑暗、迎接光明的力量。
1920年9月,约瑟夫·布罗兹从苏联回国,陪同他回国的是他的年轻而美丽的俄国妻子——别洛乌索娃。布罗兹和别洛乌索娃生了3个孩子,其中只有一个儿子活了下来,名叫扎尔科。
1928年,铁托被捕之后,别洛乌索娃带着他们的儿子回苏联去了。对于一个丈夫已被捕的妻子来说,这样做并非不寻常。当她的丈夫仍被关在监狱里的时候,她在俄国改嫁了,并且把他们的儿子送进了一家保育院。由于他们的儿子性格不受管束,还由于苏联的教育方法,这个儿子很不喜欢上学,变得像一个流浪儿。1933年1月,布罗兹从监狱里获释后,去了莫斯科。由于党务缠身,他无法花很多时间来寻找并建立过去的那个家了。
铁托从不说起别洛乌索娃,也不允许身边的人提起她。大战期间,当铁托得知他的儿子在保卫莫斯科失去一条胳膊的时候,他的反应是既悲痛又自豪。后来,从一位莫斯科移居国外的苏联人的口中,铁托知道了他第一个妻子的情况,但是铁托从来都不愿意和她见面,像是要把她彻底从自己的脑海中忘记。
铁托第二个妻子叫赫尔塔·哈斯,她是斯洛文尼亚马里博尔的一个大学生,他们是在1937年春天从事党的地下活动时相遇的。赫尔塔是一个性情温柔、体态匀称的黑发女郎,衣着整洁,说话流利,始终流露出一种内在的热情。由于工作的关系,她深深地爱慕着铁托。铁托也被她活泼、热情、美丽所打动,很快便和她同居了,1941年春天,她生下了他们的儿子米沙。
就在他们生活过得平静安稳的时候,一位身材修长、匀称,皮肤略显茶青色,有一双黑色大眼睛的异国情调的美丽姑娘兹登卡闯进了铁托的生活,并抢占了赫尔塔的位置,占据了铁托的心田。出于自己的尊严考虑,赫尔塔无法忍耐铁托对自己的背叛,不久,她就与铁托分手了。
赫尔塔虽然与铁托分开了,但她从不让人忘记铁托是她儿子的父亲,并且从来没说过他一句坏话。只是在她60大寿之际,她以一种不寻常的高傲姿态拒绝了铁托授予的勋章,隐约流露出对铁托的不满。
再说铁托生活中的第三个女人兹登卡。这是一位年轻的女大学生,她是贝尔格莱德被派往萨格勒布参加秘密举办的无线电训练班的。
无线电训练班是在萨格勒布的一所公寓里举办的,铁托经常去那里。他和兹登卡就是这样互相认识的。
南斯拉夫被占领之后,铁托和政治局回到贝尔格莱德,那时兹登卡和铁托已经是形影不离了。事实上,他们在整个战争时期都呆在一起,她同铁托一起钻森林、住山洞,忍受饥饿的折磨和死亡的恐惧。兹登卡当铁托的秘书,虽然她的组织能力不是特别强,也不是特别勤奋,不太勇敢,特别容易紧张和惊慌失措。但是,铁托深爱着她。
不幸的是,战争结束时,兹登卡就得了肺炎,被送到苏联治疗。当她回到白宫铁托身边之后,就很少露面了。她时常对周围的人露出苦笑,好像在乞求他们的宽恕。1946年,兹登卡去世。遵照她的遗嘱,她被埋在白宫花园里,时时刻刻陪伴在铁托的身边。
那段时间,铁托因为兹登卡的死非常沮丧。从此,再也没有人在他的面前提过她,也没有人再听说过她的名字,仿佛她未曾做过铁托的最亲密的伴侣和战时的秘书。
铁托很快从这个严重打击中恢复过来,新欢新爱显然只能在铁托最接近的人中去寻找。他的行动不自由,无论是正式场合还是个人消遣的时候,都受到他的警卫和他身边工作人员的严密监视。他们不仅保卫着他的生命安全,协助他从事重要的工作,而且还把他当作党的英雄主义和道德品行的化身。新欢是约婉卡·布迪萨夫列维奇,她是专门料理他的家务的。即使铁托所过的生活简单、俭朴,也必须有人去料理种种事务,采办生活必需品,约婉卡的任务就是料理这些事务。
约婉卡成天围着铁托转,没有固定的作息时间。由于她的地位和职责,她也成了铁托的一名警卫和随从。1946年,铁托和约婉卡已经达到了某种程度的亲密关系。
约婉卡很快就受到了注意,不仅是由于她的容貌仪态,而且也由于无论铁托走到哪里,或者在哪里停留,她总是在一边伺候。约婉卡是一个美丽、健壮的塞尔维亚美女,有一头乌黑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她不卖弄风情,却不乏女性的妩媚。她像一个修女,她总是不离职守,经常穿一身军官制服。那时,她身材苗条,配上束紧腰带的制服,就更显得苗条了。在她那稍微歪戴着的游击队员帽子下面,露出柔滑浓密的头发,此外,她有一对乌亮的大眼睛,显出耐性、关怀和一片忠诚。
约婉卡是从利卡第6师挑选到铁托身边来充当工作人员的。她出生在一个殷实的塞尔维亚农民家庭,念完了小学,对在利卡的穷乡僻壤长大的女孩子来说,她比一般孩子显得聪明。有一段时间,她在她的一个亲戚开的小客栈里当过帮手,这使她更加具有充当铁托身边工作人员的资格。然而,她的主要资格,还在于她作为一个军人的无懈可击的操行以及她对党的绝对忠诚。
就这种事而论,只有那些经过彻底审查的人才能在铁托和其他任何高级官员身边服务,这是一条坚定不移的原则。令人兴奋的传说认为,保安机关挑选约婉卡担任铁托身边的工作人员,不是偶然的。他们挑选并送来了一位政治上无懈可击、尤其是相貌漂亮的姑娘,把她放在他的身边,听其自然发展。
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愉快的,对约婉卡来说尤其如此。她的生活天地,只限于铁托身边的一小圈人。很多个夜晚,她坐在过道里,和铁托的警卫一起守卫着他,一守就是几个小时,直到铁托就寝时为止。在这种情况下,铁托身边的其他工作人员必然对她产生妒忌和不信任。保卫人员出于恶意和不信任,时而强迫她先吃第一口她为铁托做的饭菜。
这种状况持续了6年,但是,出于对铁托的热爱和恪尽职守,这位年轻的女人耐心地坚持了下来。对她来说,铁托是党内和战时的神明,为他作出牺牲是应该的。后来,她渐渐觉得铁托也有普通人的情感,于是深深地爱上了他。在整个那段时期,她默默无闻地忍耐着——从不多说一句话,从不大惊小怪。她下定决心,如果需要,不惜毁灭自己。她之所以属于铁托,仅仅是因为他选择了她。
为什么铁托要保持这种有损他的身分的关系呢?是因为约婉卡这个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农家女儿,不足以打动人心吗?是因为结婚三次都不美满,他再也不期求从婚姻中获得幸福吗?是他想孑孑一身,不求任何女性吗?显然,约婉卡是遵从他的旨意的。约婉卡命运的悲剧——铁托最后同她决裂,在他85岁高龄莫名其妙地同她分居了。
事态奇怪的变化,导致了他们的结合。1951年3月底或4月初,铁托患了急性胆囊炎。医生和最高级官员纷纷赶到乌日采大街他的别墅里探望。铁托以前就患过胆囊炎——这次必须有人监督他的饮食,尤其不能让他吃他所喜爱的熏肉。这一次,医生发现胰腺感染了。这是可能致命的。外科医生拉弗里奇从卢布尔雅那乘飞机赶来,在铁托别墅的餐室里摆起了手术台,每小时都要为他验一次血。
在患病期间,约婉卡对铁托的关怀和护理,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无微不至的,而且加强了两人之间的联系。这种联系,对铁托身边的那些人来说本来已经可以明显看出,现在变成公开的、自然的了。在动手术的头天夜晚,政治局委员们和医生们吃罢晚饭,在客厅里聊天。铁托虽然有点担心动手术,但是似乎非常喜欢当时热烈而又不带政治色彩的气氛。约婉卡也在那里,第一次超出了充当护理这样一个角色,她显得克制、羞涩。第二天,铁托成功地动了手术。手术后,他由约婉卡和一位修女护理,没有她们,拉弗里奇大夫就无法对这位共产党领袖动手术。
第二年,1952年新年伊始,铁托同约婉卡结了婚。
在英国首相安东尼·艾登对南斯拉夫进行国事访问期间,约婉卡第一次公开露面。她激动而又有些怯场,就像俄国小说中描写的首次参加舞会的少女一样。对公众来说,约婉卡是一个未知数,因为他们只能从报纸上、电视上、游行检阅和官方的典礼仪式上了解她。她在这些场合,总是穿着皮大衣,浑身珠光宝气。她的举止是合乎礼仪的,脸上总是露着笑容,穿的衣服也总是很华丽。
约婉卡很快就显得派头十足——爱笑,爱打扮,自命不凡。然而,她不蠢,不坏,聪明,思想有条理。同铁托结婚后,她上了一所特殊中学,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这并不是因为老师害怕她的地位而给予她优异的成绩,她学习确实很用功。只有在公开场合,她才显得拘谨、不自在,留心自己的外貌和别人对她的看法。
铁托的两个儿子不喜欢她,虽然她没有得罪他们。约婉卡想要孩子,但是铁托不同意,大概他觉得养孩子费力不讨好,或者是他干脆不想承担更多的义务,她只得作出牺牲。
由于是被迫过着本来无法获得,也没有为此作好思想准备的显赫一时的生活,约婉卡很快就拜倒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权势和声望之下,她和艺术家、记者、电影界人士交朋友。据说,她曾建议以铁托甚至以她自己作为拍摄电影的专门题材,结果被铁托拒绝了。
铁托80岁以后,除白天工作外,依然坚持夜晚处理公务,即使是在上床休息后,还经常有电话向他请示工作。约婉卡十分关心铁托的身体健康,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她都照例回答:“就不能等明天早晨吗?”对方如果再要求,她便板起面孔说:“不管你认为事还必须有多重要,我都不在乎,我有权希望你们不要夜晚打扰总统!”铁托知道这事后,对约婉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并叮嘱她:“以后夜间接到电话,你无权回绝,至于哪些事情需要马上采取行动,哪些事情可以等到早晨办,这得由我决定。”铁托警告她,如果她继续干扰他的公务,有意或无意地把他和党的领导隔绝开,他就会不客气地让她离开这幢别墅!但约婉卡依然故我,不听劝告,仍以总统保护人的身份回绝夜间向铁托请示工作的电话,导致铁托勃然大怒,和她分居。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铁托去世。
对铁托来说,妻子只是妻子,除了作为夫人而外,妻子基本上只以个人身份出现而不起任何直接作用。这是典型的铁托作风,他容不得妻子对他的公务有任何干涉。
铁托把他的家庭严格放在普通百姓的地位上,他用他的权威使两个儿子不为公众所注目。他也一直关怀着他的亲属,但既不让他们特别有钱,也不让他们特别有势,而让他们到社会上自闯出路。
铁托这样做不管是否属于对待妇女和家庭的家长式态度的反映,或是对祖国的忠诚和南斯拉夫人民负责的精神,但把私人生活置于政治生活之外,这总是一种明智的做法。他使家庭超脱于政治纷争,避免了家庭王朝的出现,也使他在因胜利而变得高高在上的年代中,以及在他的同时代人大多数相继逝世的日子里,得以享受友谊和温暖亲密的家庭生活。然而,一旦要求铁托在这种生活和南斯拉夫之间作出选择时,他会毅然决然地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
铁托生命中的女人既给了他无限的温情,也给了他无尽的烦恼。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后悔和她们的结合,因为你想得到快乐,肯定会承受痛苦。
铁托生活名言:
妻子只是妻子,除了作为夫人以外,妻子基本上只以个人身份出现而不起任何直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