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然,我大哥最有男子汉气概,那皇甫什么一看就是和软浓包,中看不中用,那跟我大哥,往那一站就安全…我先去玩儿啦!”莫小安越说声音越小,慢慢的往门口出溜,等到了安全范围,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常琳噗嗤一乐,“莫衍,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哈哈哈。”
她见莫衍并没有回话,拉着他走出房间,“跟我来。”
两人散步到村口,常琳松开莫衍,“喂,你臭着脸不会真的因为那个皇甫流云吧。”
莫衍低头,看着自己的一只手,上面仿佛还有常琳的余温。
常琳长出一口气,“我跟你说,我今天第一次见那个皇甫流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那种高高在上的人都带着优越感,觉得自己才是主宰者,自私惯了,没事儿的时候也就罢了,若是出事儿,他们都会保全自己不顾收下人的死活,觉得那些人给他们卖命就是应该的,这种人不是我的菜啦!我当时发呆不是看他,而是看到他我想到了别的事情,你懂了吗?”
“真的?”莫衍终于有了反应,他嘴角慢慢咧开。
“那还有假?我又不是花痴!”常琳心道,她也是活了两世的人,难道还会以貌取人?她看着莫衍阴转晴的脸嘀咕一声,“真是的,我跟你解释这干啥?愿意臭着脸就臭着脸呗,这会儿笑啥!”
“哈哈哈!”莫衍哈哈大笑,他一把将常琳抱起,原地转了数圈,“我只是高兴,你跟我解释,是不是也证明你心里有我?”
“想的美!我们是合作关系,合作懂不懂?”常琳娇嗔一句。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莫衍将常琳搂在怀中,在她的头顶闷声道,“我都忍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我…”
“咳!琳儿在这儿呢啊。”
常琳听到声音,立刻从莫衍的怀中跳开,她看向来人,“是四叔啊,听说您中了秀才,还没来得及恭喜您一声。”
“不用不用,是四叔最近忙着应酬,你这儿建房子,我也没得空帮上你的忙。”
常欢在一旁小声嘀咕着,“光天化日之下就搂搂抱抱,果然是不知羞耻。”
常琳反驳道,“我跟自己男人搂搂抱抱咋着了?用你管!”
常老四呵斥,“小欢,住口,那是你姐姐,别忘了咱们干啥来的。”
“哼。”常欢不满意的翻了个白眼。
“四叔今天来有事儿吗?”常琳开门见山的问,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暖房酒他们大房就不怕人笑话,没来人,这会儿吃完饭了,能有啥好事儿?补份儿礼咋着?
“我是来把添宅的礼钱给你拿来,中午人多,都是贵客,我在外头也没好意思进去。”常老四说着将一两银子递给常琳。
“咳咳!咳咳!您说啥?”常琳一口气儿呛住了,还真是补礼咋着?大房啥时候这么好心了?
前世的常永福没中秀才,所以拿爹出气,常欢爱慕虚荣跑跟人跑了,后来竟然跟了那人的爹做了小,眼前的两个人她怎么看都不像是良心发现的样子。
“这是一点心意,琳儿别嫌少就行了。”常老四说的非常诚恳。
“四叔真的没别的事儿?”常琳还是不放心。
常欢不耐烦的说道,“我说你咋这么多事儿,好心当成驴肝肺。”
“还不是你人品不好,有前科!你以前怎么欺负我,我又没忘!”
常老四看常琳脸色沉了下来,不着痕迹的瞪了常欢一眼,真后悔带着她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随后他笑着说道,“也不是一点事儿没有,这不是我回来一直没见到你爹呢嘛,主要是想过来看看他,毕竟是我得亲三哥,琳儿不会阻止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说不知道常老四有啥鬼主意,但是她也不能拒绝,分家不是断亲,人家亲兄弟见面都不让,就说不过去了。
常琳点点头,“四叔直接去吧,我爹娘都在家呢,我跟相公还有事儿。”
“嗯,好。”常老四心中欢喜,正愁不知道咋支开她呢,毕竟有些话当着她的面儿不好说。
常永福带着常欢走进新房的院子。
常欢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院子中都被青石板铺上,干干净净,就是下雨都不会有泥出现,自家的院子一下雨就泥泞不堪,甚至鸡跑出来拉几泡屎,都插不进脚了。
正房三间座座实实的,窗子用的是上好的木料,还油了一层,窗外头还打了花墙,几棵蔷薇应该是刚栽上不久,叶子还没激灵起来。。
常永福都有些心动了,这样的屋子若是读书,光线明亮,空气清新,比自己那冬不暖夏不凉的东厢房好太多了。
他收拾起自己嫉妒的心情,若是事成了,别说这样的房子,比这更好的,他也会有。“三哥,我来看你了。”
“老四?他咋来了?”常老三疑惑的看了一眼刘氏。
“我咋知道。”刘氏不冷不热的回答,自从分家后,她在自己闺女这儿终于知道啥叫人过的日子,先前对大房的恨意也渐渐变成不屑,她还得感谢张氏的扫地出门,否则她有如何重新活过来。
常老四进屋,“三嫂也在呢。”
“三叔好,三婶好!”常欢乖巧的问好。
“我这儿腿脚不便,你自己坐。”
“嗯,不用客气,都是自家兄弟,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常老四关心道,“腿好些了吗?三哥可得好好的养着,这腿脚受病,往后阴天下雨的都容易犯疼。”
常欢接话,“没关系啦,三叔肯定能养好,琳姐那么孝心,还能让三叔吃苦不成?我看着三婶的气色忒好了呢,最起码年轻十岁。”
刘氏微微一笑,并没有搭话,她只是一边听他们虚与委蛇,一边将值钱的礼品都锁了起来,这些都是闺女的,可别让常欢那丫头看上啥跟她要。
“三哥,娘也想你着呢,掂着看你来,又没好意思,她拉不下这个脸,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不对。咋着也是咱们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