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容哥哥……”
上官芊芊害怕了,她第一次见到如此漠然的慕容淳贯,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
她就知道,这个贱人一定没安好心!
“宿梁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上官芊芊嫉恨的咬着牙,恨不得把姬夜笙碎尸万段。
宿梁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我这次绝对要让她付出代价!”
宿梁的实力她是知道的,这个贱人在劫难逃!
哼!
看她还怎么嚣张!
“慕容哥哥,你猜谁会赢啊?”上官芊芊胸有成竹,尤其是在看到场上的两人签定了生死契约后,笑容更大了。
生死契约一旦签订,生死不论!
蠢东西,就凭那点修为怎么可能是宿梁的对手,她就等着看那张令人厌恶的脑袋滚落的那一幕了。
“上官小姐,你的宿梁哥哥为了你,正在与人生死决斗,我们还是保持一些距离的好。”
上官芊芊心中一喜,以为是慕容淳贯吃醋,顿时喜笑颜开,“慕容哥哥,我只当宿梁是哥哥,人家的心里……”
“上官小姐,请自重!”
上官芊芊话还没说完,慕容淳贯立刻打断,“为了你的清誉,以后这样的话还请你不要再说了。”
“慕容哥哥……”上官芊芊泪眼汪汪,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
伸出手,就要挽住那健壮的手臂,“慕容哥哥,你别忘了,我是你以后未婚妻。”
就算他的心里没有自己又怎样,按照管理,他总归是要娶她的!
哪怕没有感情,他也必须在她身边!
“我说!这位老兄啊,你看着人家卿卿我我,哪里还有你什么事?”
“你的也头上有颜色啊,而且还是绿光冲天……哈哈哈哈……”姬夜笙毫不留情的嘲笑。
“你懂什么!给我闭嘴!”
虽然这么说着,宿梁的眼神丝毫没有从上官芊芊跟慕容淳贯的‘亲密互动’的动作上离开,
一双眼睛仿佛都要喷出火来,尤其是看向慕容淳贯的眼神,嫉恨无比。
“我总觉得……你是故意的……一定是!”
“哎呀呀……有些人在这里拼死拼活,但是人家非凡不领情,反而当着面跟别的男人……”
“你一个外人知道什么!给我闭嘴!”宿梁大喝一声,抽出腰间的两把大刀就冲着姬夜笙头顶劈了过来。
“臭丫头,你给我拿命来!”
姬夜笙灵活的闪身,让宿梁扑了个空的同时,伸出脚狠狠踹在他的身上。
“咚!”
肥硕的身体狠狠砸在地面上,掀起一阵尘土飞扬。
“臭丫头,你找死!”
宿梁费劲的从地上爬起来,再一次朝着姬夜笙冲过来。
“嘭!”
又一下,宿梁脸朝地,再一次被踹翻在地。
“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他的见面尽失!
这一次,是真的把他给惹怒了!
宿梁已经是六阶斗宗,这是在他这个年纪里是史无前例的存在。
所以这些年来在学院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学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宿梁的进攻迅猛凌厉,但每一次的进攻都没姬夜笙准确的躲了过去。
就像是一只灵活的猫,让宿梁无可奈何。
别说是打伤她了,就算是她的一片衣角,他都没有摸着。
不一会儿,宿梁就气喘吁吁,大口喘着粗气。
“臭丫头……你……你有本事别跑!”宿梁弯着腰,汗流浃背。
“宿梁!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我碎尸万段!”此时的上官芊芊已经接近疯狂,满脑子除了杀掉姬夜笙之外没有其他。
“好残忍啊……人家有没有招惹她……”
“别说了,人家可是炼药公会长老的孙女儿,想干什么还不行?”
宿梁满脸通红,额头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再看姬夜笙,面色红润,脸不红气不喘,依旧气定神闲。
突然,姬夜笙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了,你刚才用哪个手指着我来着?”
姬夜笙挑眉,手中银光一闪,一把匕首出现在手中。
“哈哈哈!”宿梁挑衅的挥舞着拿着大刀的右手,高声说道“就是大爷的右手,有本事来取啊!”
宿梁一脸自信,“哼!量你一个小小的斗师也动不了我!”
“这可是你说的!”
姬夜笙舔舔红唇,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只见一道身影一闪而逝。
下一刻,只见她稳稳的重新落在地面。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啊!”
“我的手!”
宿梁一声凄厉的惨叫才让众人回过神来,只看到一只完整的右手掉在宿梁的脚边。
砍掉半截的手腕鲜血喷涌而出,而宿梁则是面无血色的半蹲在地上,血溅的到处都是。
“你……你……这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
他堂堂斗宗,怎么可能说被废就被废?
况且对手还是初出茅庐的一阶斗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废物!连一个臭丫头都打不过,我们炼药公会不养闲人,以后别踏进一步!”
原本信心十足的上官芊芊眼看着宿梁的手被姬夜笙斩断,顿时怒火攻心。
连带着宿梁她也看不起,连一个大斗师都打不过的斗宗,跟一个废物有什么两样。
回头,在问爷爷要一个保镖就是。
“宿梁,你的女神已经放弃你了,你打算如何?”
宿梁满脸不敢置信,“不……这不是真的!都是你!都是你!……你给我去死!”
宿梁一跃而起,左手挥起大刀再一次朝着姬夜笙头顶砍去!
“刀下留人!”
只听见一声呵斥,一道身影飞速的在姬夜笙身边略过。
来者扶住宿梁,并且封住了张虎身上的几个大穴,血流不止的手臂瞬间止住。
阮文玉心疼自己徒弟的同时,对姬夜笙厉声呵斥“你这个新生为什么如此残忍!”
姬夜笙一副事不关己模样,无奈装摊手,“是是他硬要与我山顶生死契约,我杀他合情合理?”
“我一个大斗师,他一个斗宗,你说我残忍?你脑子有病啊!”
“你……你!”阮文玉没想到她会这般无赖,顿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再说了,这里的人都听见了,是他要我把他的手臂砍下来的,这个要求我也很吃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