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他也马上就要走徒弟了!
想想就开心!
在空间修炼了几天,又炼制了几天的丹药,姬夜笙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僵硬了。
这不,一大清早就出来闲逛来着。
白倾城自从被白渊打了一顿,就被送到了汝州分支那里去了,听说过的不是很好。
不过,这跟她什么关系。
她若不好才是晴天呢。
茶馆内,一说书先生眉飞色舞的讲着。
他的旁边也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一个一个睁大了眼睛暖怀期待的听着。
这说书先生可是远近闻名,甚至有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
至于姬夜笙,自然是来凑热闹的。
“女人,这说书有什么好听的?还不如听听小曲儿呢!”
姬夜笙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小酌了一口,淡淡说道,“无聊了吗?那就听听书,长长见识!”
经年撇撇嘴,说的都是什么呀!
它才不喜欢听书呢!
还是糖葫芦好吃!
“……这话说我们轩辕帝国有一位天下第一的战神——白帝天!
一提起白帝天,相比不用我介绍吧!那可是一位传奇的大侠啊!
传说他十七岁就已经是七阶斗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护国大将军!那气魄简直无人能及!
想当初西凉跟南尧两国想要吞并我们轩辕,几百万大军兵进城下,一连破了我们十几道城池……连当今皇上都没有办法。
可是我们的大将军只用了十万人,三个月便击溃了她们五十万兵马!不仅如此还带回来一个绝美的白衣女子!……”
“我也知道这件事!后来皇帝还特旨,封为异姓王爷,还亲赐了府邸。”
“不过,我听说那位异性王爷带回来一位绝世美女,还跟她成亲了呢!”
……
“我也听说了!那女子的眼睛传说比天上的星星都还要亮呢!”一男子眉飞色舞的说道,那神色就像是曾经亲眼所见一般。
“是吗!”周围的人,也都个个竖起耳朵。
另一个人也出声附和道,“我还听说不到半个月,将军便娶她过门,可谁想不到两年,那女子就突然失踪了!而且至今没有找到!”
“就是就是!为了找她,将军也不知所踪!还把自己刚出生的女儿丢到了柴房里,如果不是被人发现及时,早就没命了!”
“哎,你们说是不是都是因为她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女儿是个废物,没脸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才走的!”
“你!你说的很有道理!哈哈哈哈……”
“太有才了!哈哈哈哈”
“都别笑!你们知道吗?那废物至今都没有进入白家的族谱,看来白家不承认有她这么个子嗣。”
“真假啊?白家也太狠心了!”
“谁说不是?之前我还在大街上见到过她,那身上的伤啊……我看了都不忍心!”
“哎……谁让她是个废物呢?死了活该!要不是她白家怎么可能成为笑柄!”
“……”
“来来来!我们喝茶!”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嬉笑谩骂着,皆没有发现,坐在角落阴沉着脸的姬夜笙。
除了愤怒,剩下的只有悲哀。
怪不得原主无论受多大的责难跟欺凌都选择沉默不语,默默忍受。
哀莫大于心死,怕是她早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信心了。
白帝天……
是整个轩辕帝国百姓心目中的神,高高在上,惊为天人。
但是他如果知道自己女儿遭受到了这些,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冷漠?厌恶?同情?还是不屑一顾。
突然,一种念头出现在姬夜笙脑海显现,那就是她一定会找到那个男人。
然后以原主的名义,跟他恩断义绝!
“轰隆——”
从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只见一名彪形大汉突然闯了进来。
指着说书先生就破口大骂,“你这个腌臜小人!我们王爷什么时候有女儿了!那个废物根本就是白渊那个小人不知道从哪里包养来的野种!
当我们王爷的女儿?她也配!”
赵虎气急,踢里哐啷就是一顿乱踹,旁边的桌子椅子都被他踢翻了。
他本就是武宗,这里来听书的都是一些低阶的修炼者,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在加上他本来就臭名昭著,更不敢有人得罪。
“小虎!”
柏宏誉找不到赵虎的身影,就知道大事不妙,谁知他竟然跑到这里闹事。
“大哥,这些人竟然给王爷抹黑,说什么那个废物野种是王爷的女儿,这不是放屁吗!”
“你……你赶紧给我回去!”柏宏誉皱着眉头,拉着赵虎的胳膊就往外面拽。
可赵虎哪里肯这么轻易跟他回去,一甩手挣脱了柏宏誉。
“什么就回去啊?我来就是要澄清一下,那个废物是一个野种!根本不是我们王爷的女儿!”
“她就是一个脏东西!就是我们王爷的污点……呜呜呜呜……”
眼看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柏宏誉干脆直接把嘴捂住,生拉硬拽的强行拽了出去。
姬夜笙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她知道原主不受待见,没想到竟然会到这种程度。
至于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她还需要查一查。
“听见没有!那个废物真的是个野种啊!”
“既然是野种,不如我们今天晚上把人劫来……嘿嘿嘿……”其中一个人提议到。
“反正是野种,就算……白家也不会说什么吧……”
“哈哈哈哈……”
“找死!”
姬夜笙冷眸闪过一道杀意。
突然,满天的血色玫瑰花瓣从天而降!
如此美好的一幕让所有人睁大了眼睛,纷纷朝着二楼的方向看去。
“啊!!!!啊!!!”
伴随着玫瑰的是无数凄厉的惨叫声,一瞬间,那几个刚才讨论得起劲的人,‘哗啦’
一声,散落在地上。
满地的尸块,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哪个是哪个了。
猩红的鲜血迅速蔓延, 血流成河!
“啊啊啊啊——杀人了!”
那说书先生以及周围离得近的人,惨叫一声。吓得浑身没有血色,什么也顾不上,只知道疯了似的朝着外面跑去。
没有人看到,二层最角落那个桌子上放着的一枚小小的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