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这样不太好吧?”回来复命的炎一站在江瀚身旁,神情很不自然,但是坐着的那人却一言不发,神态自若——透过暗格的小孔,江瀚正仔细地盯着屋内两人的一举一动。
“看样子他对你还没那么上心啊,”宸王把霍君言扔在了地板上,“想当初风情雅跟了我,他可是要死要活的。”
霍君言吃痛,不禁恼火起来,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杀了他!”宸王面目狰狞起来,“可那该死的老东西居然给他留了保命符!”
“你什么意思?”
“江瀚!”宸突然蹲了下来,恶狠狠地说,“我想杀了江瀚,听懂了吗?”
“那,那你去呀,抓我干什么呀?!”霍君言气结。
“他不能死,他死了我也得死。”
房内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了暗格里。
江瀚捏紧了拳头,他的父皇,为了保住自己所谓的颜面,下令处死母妃,把他丢弃到这里,难道他以为,只要保住自己的命他就会感恩戴德吗?他苟且地活了二十几年,等的就是将来有一天找出陷害母妃的真凶,然后再杀了那个男人。
“那关我什么事啊?”
“我只能折磨他身边的人,要么夺走,那么弄死!”宸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霍君言,问,“怪只怪你是他的女人。”
“我真的不是他的女人,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听说这都是你设计的?”宸王答非所问,而是指着悬在空中的绳索问,“这个要怎么用?”
霍君言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宸王突然绕道霍君言背后,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舔了舔唇,说,“我想,这应该是绑手的吧。”说着,迅速把霍君言的双手反绑到了背后,霍君言挣脱不得,额头直冒汗,前一阵子有客人玩这个导致胳膊脱臼,她本已经打算撤掉了,没想到最终会轮到自己来终结。
她已经意识到了,宸王可能是个变态。
“是不是很不舒服?快求我啊!”宸王贴着霍君言的耳朵幽幽地说。
霍君言正想说话,突然,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条绳锁,越勒越紧,勒得她喘不过气,她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她感觉越来越痛苦,身后却传来宸王的笑声:“快说,求你。”
求你妈!你勒我脖子我没法说话怎么求?!霍君言在心里骂了千万遍。
”主上!“炎一着急地看着江瀚,没准宸王真的会勒死她。
江瀚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霍君言,心里不勉疑惑,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了,她的同伙还不来救她吗?
正当霍君言感觉自己快要死的时候,脖子上的绳索突然撤掉了,几乎站不稳的她被迫靠在宸王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宸王的一只手爬上了她的脖子,细细地抚着她脖子上的勒痕,说:“你们到底喜欢他什么?本王不是比他更好吗?”
“我没有喜欢他!”霍君言极力争辩着。
“你们都在骗我!”江宸发了狠,把空中的绳索扣在了霍君言反绑着的手腕上,然后迅速拉动这跟绳索的另一端,霍君言便双脚离地,面部朝下被拉到了空中。
宸王固定好绳索,走到霍君言身下,抬起头,几乎与她脸贴脸,霍君言别开脸,却又被宸王的双手掰回来:“我哪里不好?”
手被反绑吊着,霍君言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霍君言觉得宸王有点不对劲了,好像把自己当成别人了,应该是那个叫风情雅的女人,她赶紧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把自己放下来,这样吊着真的太难受了。
宸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正要吻上去,霍君言一扭头别开了。
江宸撒了手,冷笑一声,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