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言放下阵线,看了一眼凌易,凌易立刻明了,跟了上去。
一楼厢房内,只见几名女子簇拥着一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正在饮酒作乐,见一个脸上带着疤痕的女子进来,立刻变了脸:“你是谁?君言姑娘呢?”
“我就是。”霍君言冷冷的说。
中年男子站起身来,说:“哪里来的丑八怪,我看到的君言姑娘可是天女下凡。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敢糊弄我?!”
“你不信算了。”霍君言转身就要走,中年男子气急,快步冲了过来就要抓她,凌易赶紧闪了出来,一脚踢飞了他,中年男子痛苦地捂着肚子,哭喊着:“给我打死他!”只见立在一边的两名手下立刻飞身而出和凌易打了起来。
金夫人闻讯赶来,拍着大腿喊停,可是没人听她的,她只得求霍君言:“赶紧让你弟弟停手,砸坏了东西可怎么办?”
霍君言看了她一眼,说:“这种事金夫人早就该预料到啊。”
金夫人一时哑言。
“金夫人,我也知道你有难处,但请你遵守我们的约定,要不然,我让你人财两失。”霍君言望着凌易,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把他留在身边,就是最大的安全保证。
金夫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
经此一事,那些因那天一睹霍君言盛世美颜而要求见她的男子都被金夫人回绝了,但仍有几个仗着权势的不勉闹腾,若是常人,让打手扔了出去便好,可这几人是地头蛇,得罪不得,金夫人也没法子,霍君言她是不敢叫了,只得赶紧派人把江瀚叫了来,这事他得管。
因为天色较晚,江瀚穿了一袭深蓝色的便装,头发全部束起来,整个人清爽利落,因为以前江瀚很少来,来了也是搜查,舞刀弄枪,姑娘们不敢看,此时细看,姑娘们觉得这个男子竟如此英俊,不免都围了过去。
“江帅,您可来了。”金夫人见江瀚踏进大门,就好像受尽委屈的孩子看到了妈妈,赶紧跑了过去,说,“这几位爷非得要君言姑娘。”
她故意把君言二字咬的很重,能让霍君言破格参加吉服大赛,他两关系绝对不一般。
正在吵嚷的几个客人见江瀚进来,瞬间老实了许多,嘴巴上却说:“怎么,爷一没偷,二没抢,三没砸,找姑娘还犯法了?”
“可是,你们在我三生艺馆这样闹,我还怎么做生意?”金夫人为难地说。
“我们不管,见不到君言姑娘我们不会走。”
“我说了君言姑娘不接客。”
“笑话,楼里还有不接客的姑娘?是怕我们给不起银子吧,你开个价啊,爷几个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再说了,我们出四人份的银子,只要君言姑娘一人伺候,你还赚了。”几个客人淫笑着。
“真的不是银子的问题!”金夫人感觉自己的嘴完全不够用。
“行了行了,要不然你把她叫出来,我们跟她说,我就不信,她能不喜欢银子!”
“你们可是没见着,那脸蛋,我可是天天梦到,要是能陪我一晚,此生无悔了。”一男子对同伴调笑着,其他几人立刻露出急不可待的神色。
金夫人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江瀚,问:“江帅,这可如何是好?”
“的确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江瀚淡淡地说,抬脚准备走。
金夫人见状,赶紧拦住他,他要是走了,今天晚上肯定得出事,又吩咐下人去找了霍君言过来,说是江瀚找她。
霍君言有点疑惑,江瀚找她干什么,难不成昨晚凌易又惹事了?放了针线便出去了,凌易担心还会有找麻烦的人,所以也一直呆在霍君言身边。
霍君言刚走到大厅,就发现里面乱成一锅粥,大家都在看热闹。金夫人见霍君言来了,赶紧拨开人群,把她拉了进来。
“来了来了。”
“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美人?”
“怎么没白天好看了?”
“不过我喜欢,别有风情。”
几人盯着霍君言议论起来,宸王给的那瓶药膏果然管用,涂抹了几次,脸上的疤痕已经没有了。
江瀚打量着霍君言,心中也是充满了好奇,她是怎么在这楼里明哲保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