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府,江瀚安置好霍君言,并给她请来一个大夫诊治,大夫告知江瀚伤口必须每日清洗,否则会化脓成烂疮,可是江府没有女眷,无奈,江瀚只好自掏腰包请了一个老婆子来照顾了几天。
过了些时日,见霍君言的气色好了很多,便决定好好审审她。
霍君言正倚在床头发呆,她仔细想了想宸王说的话,半句话不离江瀚,很明显是冲着江瀚来的,自己很可能是名无辜受害者,但,江瀚应该看到了自己的真面目,为什么还要救自己回来?正想着,江瀚已经进来了,他拖了个凳子在床边坐下,开门见山就问:“你到底是谁的人?究竟有何目的?”
“我是我自己的人。”霍君言立刻反驳。
“你的目的是金蟾吧,你和凌易声东击西,不过,他失手了,而且,三天前我已经全城通缉,你最好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难怪那天凌易失踪了,原来竟是去偷金蟾了。
难道,凌易的目的也是金蟾?
还是知道自己找金蟾,为自己偷的?不,不太可能,她马上推翻了这个念头,霍君言还不至于自恋到这种程度,种种迹象表明,凌易的身份也非同一般。
霍君言想了想,说:“没错,是我叫他去偷的,再说了,这块金蟾本来就属于我。是他们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这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
“你是谁派来的细作?”
“你怎么和江宸一个德性?怎么说都说不明白呢?!人就不能为自己而活吗,非得为别人卖命?”
“那你为何要偷金蟾琥珀?”
“当然有用处,金蟾可逆转时空,你也应该听说过吧?”
江瀚一时哑口无言,手下一直在查霍君言,可是除了查到她原在天起国浣衣局当过差以外,其他没有任何异常,但是,怎么会与宸王扯上关系?
“那你与江宸是什么关系?”
不提宸王还不要仅,这一提,霍君言一肚子火,她朝江瀚勾勾手指头,说:“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待江瀚离近了,霍君言一把揪住江瀚的衣领,恨恨地说:“那我就要问问你了,你告诉我,我和江宸是什么关系?”
“我又如何得知?”江瀚俯着身子,也不挣扎。
“我和他没关系,我和你有关系,”霍君言顿了顿,笑了,又说,“他还说我比不上风情雅。”
果然,江瀚神色有些异常,霍君言松了手,说:“现在,你懂了吗?”
见江瀚坐了回去,不言语,霍君言继续说;“我才是那个受害者,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这点,江瀚从听到风情雅的名字时就猜到了,是江宸误会了。
只是,他没想到是因为这个毫不相关的原因,本以为能铲除两名细作,却没想到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可是她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呢?这个女人身上还是疑点重重,但是,期限到了,他还是得把她放出去的,这么关着她,毫无进展可言,江瀚叹了口气说,说:“过两天你就回去吧。”
“等等,事情因你而起,受害的却是我,你不觉得你应该补偿我吗?”霍君言可不能就这么回去,她害得金夫人白白搭进去那么多银子,她会轻饶了她?况且那天所有人都目睹了她的容颜,她要回去了,金夫人还不得逼她接客啊.
江瀚沉默半响,说:“那你想我怎么做?”
“把通缉令撤了,让我弟弟回来。”
这倒是正中江瀚下怀,他正愁找不到凌易呢,让他自己回来也好,他倒要看看,这凌易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