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言一夜没睡好,她梦见江瀚垂涎自己的美色,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自己嫁给他,而金夫人也为了活命把她五花大绑送了过去,没想到洞房花烛夜那天,因为自己不肯从,他居然把自己当成细作关进了大牢,严刑逼供之后,他强行让自己画押,然后交给了上级,自己掉了脑袋,他升官发财。
一觉醒来,霍君言觉得浑身都是疼的,她觉得这个梦或许预示着什么,她认真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开江瀚这个人远一点比较好!
可是,往往事与愿违。
“哟,江帅,来了。”金夫人的声音从大厅飘到霍君言的耳朵里。
江瀚无视了她,身后依然跟着季荣与辛海。
金夫人瘪了瘪嘴,小声地冷哼一声:“给脸不要脸。”然后摇着扇子走了。
他也不想来,可是,上面有意为难他,不仅要他巡查这条花街,还专门叮嘱他必须每天早晚巡查三生艺馆。
这可倒好,手底下本来就没几个人听他的,那几号人借巡查的名义,整日赖在三生艺馆,越来越涣散,他还管不了,简直气地他没办法。更要命的是,整个边境开始盛传:一城之主江瀚借职务之便,日日流连烟花之地,走到街上,大家也开始对他指指点点。
江瀚象征性地在门口转了转,准备走,却正见凌易进来。
江瀚是个很敏感的人,他打量了凌易一会儿,立刻拦下了他:“站住!”
凌易只当没听到,继续往里走,江瀚突然抓住了凌易的胳膊,凌易没防备,吃痛地“嘶”了一声,然后盯着江瀚,瞪着他:“放手!”
“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来的?”
“与你无关。”
“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只能把你带回大牢审问了。”江瀚示意两个副将动手,凌易打掉江瀚的手,抽回自己的手臂,正想与两名副将过招时,霍君言出来了。
她今天穿了套蓝色的水晶纱凤尾裙,脸上带着面纱。
她拍了了拍凌易的手,示意他把剑放下,然后扭着腰走到江瀚跟前,掏出粉色手绢,用力地甩到江瀚脸上,娇笑道:“来了老弟!”
江瀚猝不及防,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赶紧把头往后仰,但是还是被手绢扫到了鼻尖:手绢上有特殊的香味,不是他印象中讨厌的那种。
“不要妨碍公务。”江瀚低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气色要好了很多,眼里有了光。
霍君言不理会,走近了,抬头看着江瀚说:“您要是这样站在大门口,我们三生艺馆还怎么做生意?我不妨碍你,只不过,我们去里面谈岂不是更好。”
江瀚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想没有进去的必要了,这个人今天我得带走!”
“你要是不进来,你信不信你会后悔?”霍君言娇笑着拍了拍江瀚的胸口,“这里人多嘴杂,指不定大家还以为你和我弟弟抢姑娘呢。”
正为难的金夫人领会过来,立刻堆满了笑把江瀚等人请了进去。
“凌易,你也来。”霍君言见凌易低着头站在原地,便回来拉他的手,这一拉不要紧,关键是,凌易的手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霍君言震惊地看着他,他到底干什么去了?她沉下脸,握紧了他的手,好像在告诉他,一切有我。
金夫人把他们领进了后院,示意霍君言把他们带上小阁楼的房间。
见两个副将也要跟上来,霍君言拦住了,说:“还怕我害了他不成?”
两名副将看了看江瀚,江瀚点点头,他们便退下来。
“上回不也是你一个人偷摸上来的吗?”霍君言回头看了身后的江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