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吓得半死,哆嗦着指了指眼前的居民楼,怯声说道:“说…说我说,那个女人就在楼楼后面,那林林子里…”
“啪!”
用力一掌削在绿毛的后脑枕部,绿毛眼睛往上一翻,还没倒下,黑暗中杨凡的身形几个闪烁,朝着居民楼后边去了。
……
此刻,居民楼后边的树林深处,一个手持短刀的杀马特,正拿刀抵在孙红秀的脖子上,孙红秀嘴上贴着胶带说不出话,双手和双腿又被捆在树上,双眼瞪的大大的,惊悚无比,一滴滴的香汗珠顺着白皙的脸蛋儿往下直淌。
她身上穿着的那件白色短袖,被打湿了一片,出于惊恐和害怕,高挺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杀马特的刀,贴着孙红秀的玉颈往下顺到了胸前,定指住了,双眼露出夜狼一样的贪婪,那轻薄的目光,一动不动盯视着,喉咙里发出阵阵人类最原始的低喘,说道:“我的乖乖,小美妞你的身材真是太好了…难怪大哥要派你去诱惑那小子…”
“呜呜…”孙红秀双脚拼命的挣扎着,怎奈于事无补。
瞧着孙红秀害怕的样子,杀马特手中刀一点点往孙红秀胸口凑近,边凑边发出淫浪笑声:“小美妞…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撑,你想得到释放…你告诉哥哥,你是不是受不了了…哈哈哈…来,哥哥帮你,只要这么轻轻的一下,你就能释放天性…来吧,让哥哥看看你这,令人无法抗拒的巨大诱惑…”
“呜呜呜…”孙红秀的眼泪吧嗒吧嗒的顺流而下,她彻底绝望了。
“唰!”
杀马特的刀又进了半寸,也就是这半寸的距离,孙红秀的白衣被呲拉开一个口子!
“啪!”猛然,林子里闪过一道残影,杀马特觉得自己右肩被人拍了一下。
“谁?”他慌神的四下张望,回身之时,杨凡伸出两根手指一下,夹住了短刀的刀刃,手指一用力,杀马特受到一股巨力不得不撒手丢刀,杨凡手腕子一翻,刀柄调转,刀尖定在了杀马特咽喉处。
“不准动!”
“不动不动——”杀马特,双腿筛糠似的抖了起来,杨凡横着踢出一脚,杀马特斜侧里被踢飞了出去,撞在一棵树上,晕了过去。
杨凡赶到孙红秀绑缚的这棵树后面,手起刀落,解开绳扣,撕开了孙红秀嘴上的胶带,孙红秀往杨凡怀里一扑,头埋在杨凡胸前,是惶惶悲泣,说道:“我怕,我害怕怕…”
“没事了…没事了…”杨凡抚搂着姑娘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玉背,道:“都过去了…有我在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孙红秀低泣着点点头,抱着杨凡更紧了,足足过去五分钟,她慢慢抬起来头来,而杨凡身上的衣服被孙红秀的泪水打湿一片,见此忙站后两步,声音颤抖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杨凡连忙摆手,说道:“没事,倒是怪我,让你下楼接我,不然他们也不会抓到你了。”
孙红秀,也摇摇头,说道:“这这些人从昨天起就一直在我们这附近转悠。想来,他们找我很久了,如果不是杨先生赶来,我和妈妈或许今夜在家中就会遭遇不测。加上之前,杨先生已经多次护我清白,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
杨凡俯身一手提溜起地上那杀马特,往居民楼前面便去,说道:“你的母亲究竟得的是什么样的病症?医院里也给不出说法吗?”
孙红秀,手捂着胸口,挡住破碎的衣服,紧跟随在杨凡身后,说道:“是,腿病…妈妈她腿脚不好,经常性的腿疼,去医院也看了,拍了“CT”,医生说是骨头的问题,只说需要手术,要一大笔钱。”
杨凡,追问:“具体的是什么病症,有说吗?”
孙红秀,黛眉颦蹙,想了想说:“没有,只说好像是骨头的问题。”
杨凡点点头,又道:“那你母亲,身上有什么其他的感触吗,其他的感觉…”
孙红秀,回忆着说:“其他的感觉…她容易口渴,腰也间接性的疼痛。不过妈妈怕乱花钱,没有检查腰,说忍忍便过去了。”
“口渴,腿疾,腰疼…”念着念着,杨凡心中已然有数,到了居民楼前,二狗和绿毛还在地上躺着,杨凡把杀马特扔到一排,孙红秀叫来了,居民楼下看门的大爷,大爷报了警,警察说一会儿过来。
红秀着急母亲的病,很快从刚才的事件中平复了一些,领着杨凡往楼上去了,这栋楼居民楼是老旧的居民楼,没有电梯,年代久远,只能靠徒步往上。
孙红秀和母亲租的房子在九楼,她在前面给引着路,杨凡在后跟着。先开始的几层,较为昏暗到了三层,楼道里通亮起来,灯光照在孙红秀完美的身姿上,在楼道的墙壁上形成一个大大的曲线,一身水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被圆滚的翘臀托起,微微有些胖的大腿后影,具有十足的滑美。
到了五楼六的时候,孙红秀的呼吸明显的粗重起来,杨凡倒是没什么影响,当听到眼前这位姑娘说起,母亲和她收入微薄,只有高层的房租便宜一些时,杨凡内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同样的感慨,曾几何时,为了那个她,自己也同样是拮据过活了好一阵子,他知道那种没有钱的时候,多么的窘迫,下定决定必然替她母亲治好病症。
到了九楼以后,孙红秀拿出钥匙打开门,门一开屋里一股浓烈的中药气息传了出来。
一间单人间里,孙红秀的妈妈依偎在一张破弃的木床一角,昏昏欲睡,她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被。
木床边,放着一张凳子,凳子上是一杯水,和一碗冒着淡淡热气的中药。
红秀母亲动了动眼皮,睡眼睁开,神色谎言的说道:“红秀啊,是房东来了吗?”
孙红秀连忙摆手,笑着关上了门,走到母亲跟前,说道:“不是,妈妈,我带人给你瞧病来了。”
杨凡往床边走了两步,微微一笑,说道:“阿姨你好。我是杨凡。”
妇人,仔细一辨认,发现是看走了眼,语气稍有缓和,说道:“哦,不是房东啊,小伙子,你是中医还是西医?”
杨凡,说道:“我是一名中医,也是红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