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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诚不明真相，一看袋子里的东西，犹豫的看了眼许心瑶，“总裁，这不是许小姐——”
“扔了。”
“我，我马上去办！”谢诚被他眼中的寒意吓到，不敢再看许心瑶，拿着东西快步走远。
很快，走廊里只剩下许心瑶一人。
她松开捏成拳头的手，从垃圾桶里把房卡捡起来，看着上面的房号，恨不得把这东西撕碎！
她在厉琛面前已经卑微得没有尊严了，为什么杨总还要推她下火海？
“浩哥，你知道杨总在哪里吗？”
她打了个电话，要当面拒绝这份“惊喜”。
“你怎么还有时间打电话？”孙浩那边很吵，似乎是在宴会大厅。听见她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再次说话时，周身都安静了许多，大概是走到外面了。
“杨总不是让你去找厉总吗？人呢？你们没看见夹在红酒里的东西吗？”
“你也知道的？”
“我怎么不知道了。”孙浩嘀咕了句，有些心虚，“你能成功让厉总取消撤资，证明厉总对你也挺有兴趣的，而且，记者在国外还拍到了厉总在机场接你，你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和厉总搞好关系，这对以后有好处。”
“……”许心瑶气得胸脯起伏，几乎说不出话来，“浩哥，你还记得四年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不做这些事！”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孙浩也怒了，“我花了四年的时间把你捧到这个位置，你看看前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所有黑料接踵而来，我被弄得快疯了！”
“心瑶啊，你不要以为厉总取消撤资了，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你在这个圈子里四年了，多少人眼红你身上的代言和你手上的资源？他们卯足了劲要把你拽下去！”
“……”
孙浩喘着气，兴许是意识到言之过重，缓了缓又道，“四年前，我第一次在街上碰见你，你才十九岁，这四年，我帮你挡了多少酒、推了多少人，我也数不清了……我已经得罪很多大老板了，你倒下了，我也没好日子过。”
“我知道，浩哥……我都记得的。”她垂下眼帘，这四年来的苦历历在目。
不是孙浩挡在她面前，她如今怕是没法子清清白白的站在厉琛面前。
娱乐圈从来都是吃人的……
“我不是要逼你，你跟我堂妹差不多大，哎……”孙浩有些说不下去，“杨总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想拒绝，可一想到现在的情况，也轮不到我做主了。你换个角度想想，厉总如果不在意你，怎么会给你披外套？”
“……”许心瑶说不出话。
与其说厉琛关心她，不如说是下意识的动作……以往那种情况，厉琛都会给她披衣服，那不过是出自于他的修养而已……
她也曾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喜欢她，可事实给了她一记重击，疼得她撕心裂肺，还哪有勇气奢想？
“行了行了，不说了。”孙浩也累了，“反正你要是有其他办法把情况稳住，重新回到以前的状态，我就帮忙说服杨总……但我跟你说，要是你没办法，那就去找厉总，这是你最后的选择！”
选择？
她选厉琛，厉琛不选她还不是一样要倒下？
这些话不想和孙浩说，免得他气得当场晕过去。“浩哥，我会想办法的，你帮我应付一下杨总。就说厉总他有急事，拿了红酒就走了。”
“行吧行吧。”孙浩无可奈何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