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泽认为,天生什么人,就应该呆在什么地方,还是恪守本分的好。
欧阳绮雪是那种天生丽质,百万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苏言该有自知之明,滚回自己的圈子里,只能仰望她,而不是想着占有她。
还像以前一样,龟缩在自己的世界中,别尝试着融入上流社会。
上流社会,哪是那么好融入的,弄不好就要粉身碎骨。
“世代行医!”苏言淡淡回应了一声。
回应过之后,苏言瞟了一眼张敬泽,一幅好心的样子提醒道:“我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劝告张少一声,酒色少沾呀!”
张敬泽内心冷哼,并不把苏言的话放在心上,可是等他再看周围人的眼神儿时,立马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苏言这话,摆明了是告诉其他人,张敬泽的胳膊脱臼,脸上冷汗直流,分明是肾虚造成的。
张敬泽感觉,额头有一万多头羊驼奔过,心里那个气啊!
胳膊是被你小子整脱臼的、脸上的冷汗可不是什么虚汗,老子每天越野五公里,身体强壮如牛,什么时候碰女人了?
可是这个哑巴亏,不吃还不行,张敬泽总不能说自己是被苏言整的吧?
如果说出去,那比什么酒色少沾,可就更丢人了。
尤其是苏言这么一个、看起来文弱到了风都能吹走的普通人,都能轻易把他搞定,那他张敬泽还有什么脸面,以强者自居?
“苏兄弟提醒的是!”张敬泽咬牙背锅。
唐震忽地明白过来,看来刚才自己是被苏言露那一手吓破了胆,原来张敬泽是身体被掏空了呀。
想到这儿,唐震来了精神,道:“既然苏兄家里世代行医,想必这医人的手段,肯定也是有过人之处的,何不给张少开个药方,补一补!”
江河也道:“是啊,苏兄弟,大家以后就是自己人,这个忙要帮的呀!”
一群女生也一脸坏笑地盯着张敬泽,然后下一秒,也都转头看着苏言,纷纷给张敬泽求一张补肾的药方!
张敬泽此时,感觉额头上有十万头羊驼奔过,心里那个恨啊!
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背那口‘锅’了!这特么想摘都摘不掉了!
苏言淡淡笑道:“张少还年轻,以后少沾酒色,自然不会有事,不需要吃什么药的。”
让张敬泽吃个小亏,给他一个难堪,就足够了。
苏言并不把这种小人物放在心上,若不是欧阳绮雪的关系,他甚至都不会多瞧他一眼。
龚小娜忽然把手伸向了苏言,撩开衣袖,露出一截玉藕般的手臂,道:“苏言、苏言,你快帮我也瞧瞧吧!我这两天不太好受!”
她虽然嘴上说着不太好受,可是自始至终都没说哪里不太好受,有点不相信苏言真懂医术的样子。
苏言伸手搭了个脉,闭上眼睛品了三分钟,收回手,笑着问道:“例假推迟有五天了吧?”
“啊???”龚小娜一惊,连忙收回了手,脸色通红,一脸的不知所措。
在龚小娜看来,苏言未必有他自己说的那么神,她本身一点毛病都没有,让苏言搭脉看看,也只不过是想验证一下而已。
可是,她哪里知道,苏言这伸手搭脉的功夫,竟然如此厉害。
连她例假的推迟,都摸得精准无比,较往常,可不就是推迟了有五天嘛!
欧阳绮雪得意一笑,苏言的医术她可是见识过的,连欧阳敬云的毛病,也就是几针就好,何况这些小问题?
尤其是苏言在看女生来不来‘亲戚’这回事上,双眼简直像台X光机一样。
一群女生盯着龚小娜,道:“老实交待,是不是跟男朋友在一起时,太兴奋忘记做保护措施了?”
“哎呀!你们这群烂人!不理你们啦!”龚小娜脸色绯红,完全无法招架。
苏言呵呵一笑道:“大家不要误会小娜,她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大,经常处于严重紧张的状态,导致了体内阴阳失衡,也就是内分泌失调,没什么大毛病的。”
“啊?!”一群人大惊。
龚小娜听完了苏言的话,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道:“真神了!你连这个都摸得出来?”
苏言微笑点头,道:“晚上睡前,别吃寒食了,多做几次深呼吸,缓解一下精神压力,自然会没事的。”
“啊?!”众女生再次一惊,苏言竟然连龚小娜睡前喜欢吃寒食都能摸得出来?
一众女生把目光从苏言身上,投到了他旁边的欧阳绮雪,欧阳绮雪道:“这个我真没说过。”
龚小娜再看苏言,简直如同华佗现世,眼中崇拜的目光,宛如化身成一个小迷妹。
乔曼玉把龚小娜挤开,坐下来,伸出雪白细腻的手臂,对苏言道:“苏言、苏言,你也帮我瞧瞧!看我有没有问题?”
欧阳绮雪看着乔曼玉把衣袖撩的太高了,赶紧帮她拉下来半截,说道:“不用露那么多,你不怕着凉么?”
苏言伸手搭脉,又品了三分钟,收了手笑着道:“曼玉最近是不是总是失眠?”
“神了!我就是这样,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失眠也能摸得出来?”乔曼玉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苏言淡淡笑问:“曼玉是不是跟交往的男朋友,跨过了爱的禁区啊?”
“啊?”乔曼玉脸色通红,一下子收回了手臂。
所有人愣了半晌,忽地明白过来,高小慧笑骂道:“原来你这个小贱人思春了呀!快起开、快起开!”
高小慧把乔曼玉拉开,坐在苏言旁边,笑着伸出手,露出一节小麦色的手臂,肌肤匀称,散发着一股儿野性的美。
“苏言,你帮我也瞧瞧!”高小慧似有担心,又有期待。
一群人望着苏言,见苏言并不伸手,所有人一怔,苏言笑着道:“你,我不用摸脉,也能看得出来,你是不是最近总感觉脸上痒得难受?”
高小慧惊讶,这个看起来不是病的病,折磨的她很难受。
她也不知道,找过多少医生,进过多少医院,始终无法缓解痒的情况,于是赶紧道:“那能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