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兜兜我们会照顾好。”
“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你该知道这是你欠的。”
“但凡知道你有任何私心想法,我都不会再让你见到兜兜。”
盛唯一看着头顶的木板,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厉少辰的话。
他还说,“兜兜现在跟无双相处的很好,无双也很爱他。你放心,只要你老实,我们不会亏待他的。”
盛唯一闭上眼睛,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悄悄地滚落不知何处。
他们的儿子,他居然说不会亏待他。
厉少辰,对你来说我们母子两究竟算什么?
她盛唯一成了罪犯,她的儿子成了他控制她的一个工具。
“1956,你过来。这块地的草你负责了。”同监狱的一个大姐头一向嚣张跋扈,这种劳务从不屑于做,基本都是让人代劳了。
而作为从来不想惹事的盛唯一,自然而然就成了她们眼中的软柿子,专门让她干活。
这次和往常一样,盛唯一没有反抗,默默地把自己分内的草拔完之后,就去拔另外一边的。
那一群人就站在边上抽烟聊天,声音不大,盛唯一也没有偷听的打算,可有些话就是那么钻进她耳朵里。
“唉,我跟你们说,我发现1956越看越像一个人。”
“谁啊?”
“忘了叫什么,就感觉很像某一个人。”
“瞧她又黑又瘦的,能像谁?估计是路边的清洁工阿姨吧。”
说完,一群人哈哈笑起来。
“对了,我听说最近A城首富厉少辰前两天又举办了一次婚礼。”
“又举办?不是以前举办过婚礼吗,怎么又举办一次?有钱人的世界真是让人搞不懂。”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听说好像是他们的孩子不幸夭折了。厉夫人郁郁寡欢,为了哄她开心,所以才又举办了一次。据说比上一次更盛大更轰动……”
“你说什么?”
不知何时,盛唯一冲了过来。抓着大姐大的衣领,脸色如同嗜血的兽。她死死瞪着,狠狠地抓紧她的衣领,对方被她逼的毫无招架之力,脸色憋的铁青。
“1956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快放手!”周围的人纷纷围过来。
盛唯一好似没有感觉,只是盯着她,“我问你,刚刚究竟在说什么?”
大姐大被吓懵了,看着盛唯一感觉她就像不要命了一样。她这种人什么都不怕,就怕不要命的疯子。
只得快速回忆刚刚说的话,颤颤巍巍地回。
“厉夫人郁郁寡欢,为了哄她开心,厉少辰才又举办了一次婚礼。据说比上一次更盛大更轰动……”
“不是这一句。”盛唯一眼睛通红,手上一使劲,她瞬间憋红了脖子,说不出话。“上一句。”
“我听说好像是他们的孩子不幸夭折了……”
“你胡说,他们的孩子怎么可能夭折,明明活的好好的。”前几天厉少辰来的时候就说过兜兜只是生病,但是照顾的很好。
“不是我胡说,是新闻报道都出来了。我姐妹来看我的时候给我带了一份杂志,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盛唯一抓紧了手,“你胡说,那不是真的。”
她越使劲,只见那人脸色越来越青紫。
周围的人吓坏了,哪里会想到平时顺从安静的1956会突然蓄意伤人。眼看着要闹出人命,连忙叫狱警过来。
狱警拿着电棍趁着她茫然失神中给她一击,她才放了手晕了过去。
大姐大终于得以喘口气,看到盛唯一被人抬走的时候,她捏着脖子咳嗽着,猛然尖声说了一句,“我想起来她长得像谁了!”
这个1956不就长得特别像首富妻子,厉家太太盛唯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