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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七十四、疯狂的赌注

“坐下坐下。”没等赵宝官回应那公子哥,程毅便开了口,“大家都是来赌场找乐子的,干嘛要像个猴子上蹿下跳的。”

“你说什么?”那公子哥抬手在赌桌上重重一拍,一股内力便顺着桌边迅速蔓延,从向程毅架在边缘上的脚。

这小子功夫不错啊!

程毅微吃一惊,右脚往桌面一踏,一股刚猛的内劲随之从体内涌出,将对方的内力生生撞了回去。

那公子哥拍在桌上的右掌瞬间感受到了一股霸道的内力反噬而来,脸色大变。而坐在公子哥身旁的一个护卫模样的壮实汉子立刻伸手按在他的肩头,将程毅反击的内力生生化解。

是个高手啊!

程毅眯起了双眼,此人和胡捕头朝南之流全然不同,内功深厚,而且从对方化解自己内劲的方式来看,对方还是个少见的内力武技双修高手。而更让程毅感兴趣的是这个壮实汉子外貌,这人身形高大,面庞硬朗,和自己平行世界里那个抢走凌静怡的李天浩很是相似。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程毅将自己的内力一撤,主动选择避让。那和李天浩模样相似的男子见状也是罢手退让,双方一时间都没有试探出对方的深浅,心中均对对方多了几分警惕。

赌桌上除了蓝汐之外的人都没发现刚刚两大高手在短短的瞬间内交了一次手。赵宝官见双方的争执稍稍消停,赶紧打圆场:“不错不错,赌坊嘛,都是来玩来放松的,咱们开始玩吧,我来给你们看盅。”说完,他对天字一号桌上的那个发牌宝官使了个眼色自己站了上去,拿起了骰盅。

公子哥面色稍稍缓和,哼了一声和周围几个赌客再次玩起了骰子。程毅坐在一边,也没着急下注,保持着和之前一样的嚣张姿势和蓝汐霄儿讨论赌局,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哄笑。那公子哥玩了十多局,而每次他输的时候,程毅便会故意说些笑话,把蓝汐霄儿逗得“咯咯”娇笑。

中央负责赌盅的赵宝官面露难色。以那公子哥的脾气,绝对会被程毅的行为再度激怒,他不想得罪程毅等人,但眼前这个公子哥的身份极为特殊,他也完全招惹不起。

果然,那公子哥在又一次输钱,程毅大肆嘲讽时,猛地拂袖站起:““这位兄台,你若是想玩,不妨拿出钱坐下来好好玩两圈,若是不想玩,还请你到别处去歇息,不要打扰我们。”

“几个意思啊。”程毅横了对方一眼,双脚在赌桌上重重一蹬,“觉得老子没钱,玩不起?”

“小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张赌桌上玩得数目比较大,兄台若是没有一定实力的话,玩起来可没什么味道。”那公子哥嘴上客气,但话中的含义却是明显至极。

有意思有意思。

程毅打了个哈哈,摆了摆手,站在赌桌后方的胡捕头立刻将装满银子的箱子往桌子上一抬,只听得“咣”地一声闷响,天字一号桌周围的赌客们一阵惊呼,把目光全部投了过来。

只见这箱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银锭,少说也有五六千两。加上后方还没端上桌子的箱子,这其貌不扬的家伙身上居然带了足足一万多两银子!

“怎么样,玩两把?”程毅眉头一挑,用轻蔑的语气故意激了那公子哥一句。

眼前的公子哥没想到程毅手笔如此之大,而帮其抬银子的,居然还是镇子上的胡捕头,脸上不由地闪过一丝讶异,不过他的惊愕一闪即逝,随即便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往赌桌上一拍,冷笑着说道:“哼,就这么些钱,我还真没有放在眼里。说吧,你想怎么玩,在下奉陪到底。”

“有魄力。”程毅对那公子哥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随即抬起右脚,将身前的箱子一把踢倒。白花花的银子顺间如同流水般滚满赌桌,将桌上的骰子、牌九等赌具冲得七零八落,“赌博玩得就是刺激,咱来把大的怎么样?”

“哼,怎么个大法?”那公子哥哼了一声,也是毫不示弱。

“我这里一共有一万四千五百两银子。”程毅指了指桌上的箱子,又指了指身后的箱子,说道:“咱们就玩比大小,一把定胜负。当然,我也不会欺负你,如果害怕了,你可以选择不跟。”

此话一出,桌上除了蓝汐霄儿外的人都是大惊失色,用一种看疯子一般的目光望向程毅。

赌坊中向来不缺胆大妄为之徒,玩疯了一次性下大注的人比比皆是,但无论是多大的注,一次性下注百十几两的就已经是极大的手笔,豪掷千金的更是少见,而像程毅这样一次性赌上一万四千两银子的,更是闻所未闻。

那公子哥也是怔了一下,他虽然有钱,但也没有钱到把一万多两银子当水花的地步,因为和人怄气而赌上这么多钱,他也肉疼不已。

那赵宝官在赌场十余年,察言观色的能力早就练就地炉火纯青,一见公子哥犹豫,立刻笑着解围道:“诶,全赌了那还有什么味道,还是慢慢玩,有盈有亏的比较刺激。”说完,赵宝官赶紧来到程毅的身旁,压低了声音说道:“爷,您面前的这位是殷罗南老爷的独子殷一鸣,您就给殷老爷一个面子,别和殷公子置气了。”

殷罗南的独子?

程毅闻言往身前的年轻公子哥看了一眼,那家伙似乎知道赵宝官在介绍自己的身份,神情倨傲地挺了挺胸。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信殷罗南那老混蛋在自己独子受到危险后还能不现身。程毅一边想着一边把脚从桌面上拿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点头:“

“奥,原来是殷大公子,那确实是我失礼了。毕竟作为长辈,我确实不该和小辈们一般见识。”

“你说什么?”殷一鸣见对方知道自己身份后还要占便宜,气地拍案而起。然而程毅却是用大拇指了指蓝汐,笑着说道:“你小子现在真的变毛躁了。十年前,我和你阿姨在乌德镇见到的你,可比现在可爱多了。”

殷一鸣吓了一跳,心中泛起了嘀咕。父亲在几年前为了逃避追杀拖家带口地跑到了仇镇。为了安全,父亲在临走前把殷家贼在乌德镇的所有痕迹抹除,到了仇镇后还将跟着自己一路过来的马夫车夫全部灭口。按理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几个父亲往日极为熟络的可靠友人,没有人知道他们殷家是从乌德镇搬到了仇镇。

见对方仍是半信半疑,程毅勾勾手指,让殷一鸣靠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我不单单知道你们殷家是从仇镇过来的,我还知道你父亲躲的是五毒教和夜月教。这老小子向来好色,十多年前在街头强行掳走一个貌美小女孩,还将当时与其相依为命的男孩打得半死不活。原本以你父亲在乌德镇的势力,这种事就根本不能算事。谁料那半死不活的小男孩被人救了,后来还成了夜月教的教主。而更有意思的是那被你父亲掳走的女孩,她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五毒教教主。你们殷家就这样一次性地罪了黑白两道上的两大势力,无奈之下才走上了搬家逃亡的路。”

听完程毅的这些话,殷一鸣心中的怀疑荡然无存,对方对自己家族中的秘密了如指掌,不是父亲的旧友又会是谁?

想到这一层,殷一鸣立刻起身抱拳,对说道:“晚辈无礼,还请前辈恕罪。”

“恕罪倒也不必,毕竟你父亲之前对我有大恩,像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倒也不会放在心上。”程毅微微一笑,将“有恩”这两个字故意咬地很重。殷一鸣听到后更加恭敬,小小翼翼地说道:“晚辈不知前辈和家父还有如此渊源,敢问前辈名讳?”

“我的名讳你父亲原本都没有什么资格知道,更别提你这种小辈了。”程毅不屑地摆手,用一种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道。

“前辈,晚辈冲撞了您,您可以斥骂晚辈,但您不能这样侮辱家父。”

“实话而已,殷罗南这老小子人品武功一塌糊涂,我向来瞧不上眼。现在还养出了一个没种的怂包,啧啧啧……”程毅

殷一鸣见程毅越说越过分,话语中对自己父亲颇不尊敬,心中不自觉地有气,他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银票放在了赌桌上,说道:“前辈想玩,晚辈自然得奉陪到底,我这里一共有一万六千两的银票,您多上一千五百两。如果我输了,这些银子您全部拿走,但如果前辈您输了,我只有一个条件——您要为您刚刚那些不尊重家父的言论道歉。”

“别,向来只有长辈让小辈,哪有小辈让长辈的道理。”程毅哈哈一笑,将之前从殷罗南手下夺来的宝剑丢在桌前,“这宝剑少说也值个两千两银子,我就这把剑加之前的一万四千五百两,赌殷大公子手中的银票和身上的内裤。” bNbFOHGQUDObaJ6mrxFAQo/UgQJoAsuRBUocC7ibCE4DYTXJ6fQM+BCpygOJAD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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