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袍男人的阴冷眼神,俞沁宁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般,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恐怖的眼神,好像自己随时都可能会被吞噬一般。
沈浩然侧身站在了俞沁宁的身前,凝声道:“带月芯出去,他的对手是我。”
长袍男人绝对是一个武者,正好他突破后还没有遇到一个人来好好的检查一下自己的实力,今天就借这个家伙来试试自己的实力到底增长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大言不惭!”长袍男人不屑的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了一抹自得的笑容。
“我在武者之中实力就算不是拔尖的那些人,也是一流的高手,你这年龄,就是从娘胎里面就开始修炼,也不是我的对手,武者之间的境界和实力才是一个人的根本。”
沈浩然早就看出了长袍男人是一个古武者,正好他也想验证实力,匕首横在胸前,朝着长袍男人露出了一抹微笑,随着俞沁宁走出房门,伸脚将房门给踢上的时候,他也发动了攻击。
俞沁宁在出门后,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恍惚的看了一眼,从那正在关上的房门中,她看到了沈浩然已经朝着长袍男人发动了悍不畏死的攻击。
在她的心中,那长袍男人太可怕,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抵抗的,这就是一种直觉,而沈浩然在她的眼中,也就是比普通人强一些的大头兵,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她绝对不能浪费沈浩然用生命给她争取的时间,俞沁宁眼睛已经红了,想到来的时候,她对沈浩然说出的那些话,她便有一种想要愧疚的哽咽。
沈浩然可不知道俞沁宁会有这种想法,当他朝着长袍男人发动攻击的时候,长袍男人也动了,三尺青锋剑直接就朝着他的心脏位置刺了过去。
对方的速度在普通人看来可能是快如闪电一般,可是落在沈浩然的眼中,速度就有些慢了,他记得曾经看过一种剑术,叫做拔剑术,一瞬间出剑如电光火石,根本不给人任何的反应,剑已经割开了人的喉咙。
心中想到这个剑术,沈浩然手中匕首模仿那种技巧,瞬间欺身而上,匕首也是由下而上,直接朝着长袍男人的喉咙撩了过去。
长袍男人反应也是非常快速,他没有想到沈浩然的攻击居然会这么快,尤其是那突然欺身而上的动作,速度太快,快的他眼睛都几乎捕捉不到沈浩然的动作。
三尺青锋剑这个距离根本就是鸡肋,没有等他回防,沈浩然的攻击就在已经来到了他的喉咙。
那本就是铜铃一般的双眼,更是瞬间圆睁,眼中算是难以置信的震撼,快,实在太快了,他身上的肌肤都跟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人都有一种浑身如醉冰窟一般的感觉,那是死亡的气息。
沈浩然手上变招速度更快,直接就是将匕首反握,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长袍男人的脸上。
“嘭!”长袍男人被一拳头砸的凌空飞起,身体旋转了三四圈,一口牙飞出去了一半后,这才重重的摔在地上,那三尺青锋剑也落在了地上。
沈浩然心中升起了一抹惊喜,同时也出现了一股失望。
失望的是长袍男人根本不堪一击,被他一招轻松打倒在地上,现在连站起身都做不到,自己那一拳头直接就是将他给打懵逼了。
而惊喜的是,他竟然发现自己自从连续几次吸收唐雪体内的极寒之气后,修为的增长几乎是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长袍男人感觉自己的脑袋里面就像是装了一个定时炸弹,刚才沈浩然的那一拳头就是引爆器,炸的他脑袋就像是脑浆爆炸成了浆糊一般,根本容不得他思考什么。
半晌他才恢复了一些,却感觉自己的脸就像是被大锤砸过一般,整张脸都麻木了,甚至用手摸都没有了感觉。
沈浩然看这长袍男人终于是恢复了一些意识,直接就是一脚踩在了长袍男人的胸口,冷冷的开口道:“你确定你自己是一流高手,不是在和我吹牛吧?打倒你太容易了,实在是没有一点成就感。”
“你到底是什么人?罗刹不可能有你的身手,他就是一个雇佣兵中的高手,不可能有你这么厉害的身手。”长袍男人眼神之中带着惊恐,想挣扎起身却是发现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那只脚就像是一座山压在他的胸口一般。
沈浩然眉头一挑,三尺青锋剑直接上撩了一下,长袍男人那扣在头上的黑袍已经是被一划两半,三尺青锋剑的锋利剑刃从长袍男人的鼻尖到头顶,割出了一道血线。
同时也看到长袍男人额头的一簇红色火苗纹身,虽然不认识这个家伙,可沈浩然却从他的纹身上已经是知道了答案。
看着那纹身,沈浩然眼中爆发出了恐怖的滔天杀意,那浓郁得近乎是实质一般的戾气,能将正常人给吓死。
再次看了一眼那火苗纹身,低声自言自语道:“要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为了这个东西,我的好兄弟死了,我中了毒,现在是我讨回来的时候了。”
声音落下的时候,沈浩然将那三尺青锋剑抵在了长袍男人的手臂上,直接就是一个下切。
“嗷…”长袍男人瞬间传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凌空叫声。
沈浩然直接一脸将长袍男人的下巴给踢了一个稀碎,长袍男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已经是再也喊不出声音了。
“我说过,月芯秀发断了,你就会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苦,我这人说一不二。”
声音落下,沈浩然手中那长袍男人的三尺青锋剑再次落下。
武者的生存能力都是非常强大,沈浩然在斩断了长袍男人的四肢后,三尺青峰剑直接刺入了对方的额头。
长袍男人眼中带着的惊恐在他瞳孔扩大后,还依旧是存在着,同时在他的眼中还有一抹疑问,他真的想不通,对方到底是谁,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强大的实力?
只是这个问题至死他都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