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 ① ?人而不仁,如乐何?”
①如礼何:怎么能遵守礼?
孔子说:“人如果没有仁爱之心,还能讲什么礼?人如果没有仁爱之心,还能讲什么乐?”本条强调外在的礼乐形式与内在心理情感的统一性问题。只有具备仁爱的心理,才能自觉遵守礼乐制度,在参加礼仪活动中,在日常生活中都能够自觉按照礼乐的要求来行事。如果内心缺乏仁爱情怀,那么表面文章做得再漂亮也没有什么意义,只能是对于礼乐的破坏和亵渎。故儒家思想的核心内容便是内仁外礼,内在的仁心和外在的遵守礼乐制度结合起来才是人的最起码的修养。本条强调了仁心的决定作用,见解深刻而尖锐。西汉后期王莽表面上遵守礼法最为严格,得到了人们的赞美和统治者的信任,但当权力到手后,便开始篡权,是历史上著名的伪君子。后来白居易的诗中才有了“周公恐惧流言后,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的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