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列车员的引导之下,众人通过了工作人员的专用通道走出了车站。
这个城市算得上是这个国家最大的城市了,这个国家之中的经济发展也是十分的畸形,发达的城市异常的发达,而偏远平困的地方就像是穷山区一样的。
宁止戈抬头看去,车站之中人来人往的,人流量非常的大,在人头攒动之间,每个人的脸上或开心或忧愁,人生百态一眼看尽。
宁止戈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看着那列车员说道:“谢谢你,有机会再见。”
那列车员笑了笑,说道:“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吗?我觉得我们可能很快就会相见的。”
宁止戈看了一眼刀疤,刀疤看着那个列车员,也觉得这是蛮有意思的一个人,随便的写下了一个电话给他。
“再见!”列车员在拿到了电话之中,满意的走了对着宁止戈他们挥了挥手。
宁止戈看着那人远去的身影,说道:“挺有意思的一个人,你觉得他目的是什么?”
“目的?”刀疤偏了偏头看着宁止戈。
“他这样的帮我们难道没有什么目的吗?”宁止戈说:“这个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只有利用和相互利用的关系。”
宁止戈看着瑞甲道:“你说对吗?”
然后宁止戈对着瑞甲甩了甩甩脑袋道:“去给我买包烟,最贵的。现在我们不差钱!差的就是有钱用不出去。”
“刀疤,找个靠谱的医院,我们需要休整一下了。”瑞甲道。
“好,我来安排,这里算得上是我半个地盘了。”刀疤说:“城里有一家最豪华的医院,哪里是总督开的,就算是占蓬也不敢轻易的在哪里找事情。”
“占蓬。”宁止戈的嘴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就像是有魔性一样的,让所有人听了之后,既崇拜而又害怕,宁止戈甚至有点儿想要见到这个对手了。
瑞甲买了一条烟回来,美元无论是走到哪里都是硬通货。
宁止戈拆开了烟,掏出了一根叼在嘴里,然后给每个人发了一包烟,深深的抽了一口烟之后,“走吧!”
“寒秋市,我们来了!!”
叫了两辆出租车,开车的司机看着刀疤抱着一个布条包裹的人形物体,不由的问道:“里面裹着的不会是死人吧!”
宁止戈看了瑞甲一眼,瑞甲掏出了一张百元美金出来,出租司机微微的耸了耸肩头,发动了汽车,“你们去哪儿?”
“圣牧医院!”刀疤说。
出租车在大街上行驶着,宁止戈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在乡村里待了几十年了,忽然的走进了大都市之中。
“这个城市真豪华啊!”宁止戈感叹道,冲天的高楼耸入云霄,街头上的车时不时还有一辆辆轰鸣的跑车路过。
“听您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啊!”出租车师傅听着宁止戈说话的声音,说道:“您是打哪儿来的。”
“我们从北边来。”宁止戈微微的抿嘴道,并不想多说。
很快在车流之中喘息着,出租车就来到了圣牧大医院,“你们去那个院?圣牧大医院有好几个院。”
“就在这里了。”刀疤说。
圣牧医院的门口,有一个巨大的石门,石门上雕刻的是几个汉字,然后才是本地的语言。
“这个医院传说是汉朝时的一个君王赵佗建立的,所以上面写着汉字,几千年了一直流传到了现在。”刀疤说,然后抱着胖子的尸体走了进去。
宁止戈拖着伤腿走在后面,圣牧医院之中的人很多,挂号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龙来。
但宁止戈他们有钱,用钱砸出了一条路来,分别给几人都挂上了号。
“哦,对了。”刀疤说:“我还不知道你们的电话,留个电话等会儿走散的时候好联系。”
“我电话掉了,我没受伤我和宁武哥走一起吧!你们带着昆亮。”瑞甲说。
宁止戈将他的电话留给了刀疤,刀疤让痞子带着昆亮去了重症室,而他们每个人挂了一个VIP豪华病房,专家亲自过来看诊。
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扭着屁股带着宁止戈去了楼上的高级病房,病房里就像是一个总统套房一样的,巨大的液晶电视,有电脑,厕所还有软绵绵的大床。
“有事儿你就叫我哦!”小护士甜甜的说道:“稍等一会儿,我们的专家就过来看诊了。”瑞甲将包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宁止戈也解下了身上的包,包里装着他的狙击枪和美金。
宁止戈躺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一下的就把宁止戈的身体陷了进去,这种感觉还是宁止戈在一个比赛上夺冠,受到首长接待的时候,在首长的办公室之中享受过。
“舒服。”宁止戈点燃了一支烟,而瑞甲打开了电视,拿着桌上的水果吃了起来。
宁止戈抽着烟,吐出的烟气弥漫在了房间之中。
房门忽然的打开了。
“谁在病房里抽烟啊!病房里禁止抽烟。”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那个声音宁止戈听着好像是似乎很熟悉。
宁止戈睁开了眼,朝着门口看去,而门口一个身材高挑,一头自然卷的咖啡色头发的女人也看见了您宁止戈,两人都忍不住的同时说道:“怎么是你!!”
那个女医生正是宁止戈之前受伤,在村里遇到的那个帮他取了两次子弹的那个女人。
“真巧啊!”宁止戈尴尬的笑了笑。
“巧啊!”女医生也忍不住的笑了笑,说道:“我刚才志铭市过来两天,你就来了还挂了我的号。”
“你不会是跟着我来的吧!想追我吧?”女医生说道。
“误会,误会。”宁止戈摸了摸鼻子,熄灭了手里的烟,“我能为了追你把我自己弄得这么惨的吗?”
宁止戈解开了血肉模糊的腿上,甩了甩自己已经脱臼没有知觉的手臂,“你看看还能不能保住我的手和脚吧。”
女医生走过来,宁止戈看见了她胸口贴着的名字,亦从梦。
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亦从梦。”宁止戈的嘴里念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