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汉说完那番话后,便对着身后的弟兄挥了挥手,道:“等什么,给我上!”
好吧,既然你们不要命,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思及于此,时音抽出了藏在身上的蛟龙,身形如鬼魅的冲了过去,她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这第一刀,她稳稳的落在了那个壮汉的脖子上。
于此同时,周围那些准备闯过来的小弟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纷纷停在了原地。
事情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那个壮汉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此刻,壮汉语气中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霸道,此刻,他的话中只有恐惧,发自肺腑,源于心底的无尽的恐惧。
“我什么时候过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完了。”时音说着,手中的短刀往前一递,锋利的刀刃立刻划破了壮汉的皮肤,殷红的鲜血从他的脖子里渗出染在刀锋上,在月光中透着摄人的寒光。
壮汉的嘴里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喊,即使刀子划破皮并没有那个疼。
被这叫喊声吵的心烦,时音一脚将壮汉踹翻在地,然后取出至今,擦了擦刀锋上的血迹,不疾不徐的说:“你真的是吵死了,要是再吵,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了!”
壮汉吓得大喊了一声,就着摔倒的姿势向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对他的乌合之众喊道:“还等什么啊!赶紧上啊!给我把这个女人给打死!”
男人话音未落,便又是一声尖叫,因为此时,时音的那把蛟龙已经扎在了男人两腿之间的位置,还有半寸,就到男人的命根子了。
浑浊的液体伴随着一股浓浓的骚味传进了时音的鼻腔之中,她脸色一变,紧走了两步,一把将插在地上的刀子拔出,随后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确认男人下体流出的浑浊污液不会碰上她时,她这才开口说话。
“如果不怕死的话,你可以让你手底下的人试试,一个酒囊饭袋带着一帮乌合之众,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我保证,如果你们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杀了你们,然后把你们扔到乱葬岗,让你们死都死不安宁!”
其实时音完全没有必要说这番话,因为那个壮汉已经很害怕了,否则他方才也不会吓尿。
“老……老大,这……这个女的根本没有那人说的那么好对付!”
“闭嘴!我不知道吗!”壮汉在小弟面前出尽了丑,但是因为畏惧时音不敢上前,最后只得把全部怨气撒到他的雇主身上,“妈的!那个女人居然敢骗我们!”
“女人?你们说的女人是不是时婳?”虽然时音隐约觉得做这一切的人就是时婳,但那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
“时婳?”那个老大现在已经不敢无视时音的话了,“不知道,反正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她给我们钱,让我们把你糟蹋了。”
这大汉说话倒是不忌讳什么,直接就说出来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时音并没有感到惊讶。
她想了想,道:“把你们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这样一来我或许会放你们一马,否则……”
时音说着,亮出了手中的短刀,她有把握,在这些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隔断他们的脖子。
那个壮汉虽然是酒囊饭袋,但他不是傻子,更何况时音眼中的杀意已经将接下来他们不听话的下场表露的干干净净。
没有人会喜欢和自己的命过不去,越是混的人,越是惜命,当下,这个壮汉就把他们的计划和盘托出了。
根据这个大汉所说,今天下午,有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人找到了他们,然后给了一张时音的照片,说是只要他们把这个时音糟蹋了,那她就会提供给他们每人一年所需的枪弹。
时音一听这话,嘴角不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果然是时婳的手笔,也只有军火商的女儿能想出这样的报仇。
“那她怎么知道你们成功了?”
“那个女人跟我们说,事成之后,给她打电话,她会亲自过来检查,本来我们还觉得这件事挺麻烦的,毕竟还要跟踪找时机,谁知道我们刚才喝完酒就看到有人往这边走,本来想着是路人,谁知道一看居然是你。”
壮汉垂着头,满脸丧气样,很显然,他现在一定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后悔。
“是吗?”时音随口回了一句,“这样,你给她打电话,就说成功了,让她过来。”
壮汉闻言,微微一愣,道:“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让你打你就打!更何况,害的你们差点丧命的人 ,你难道真的不想见见吗?”说话间,时音抬起了头,月光下,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眼中迸出了摄人的精光。
入夜,时家大宅,时婳躺在自己的房中,心跳的厉害,从回来以后她便紧紧的握着手机,没一个消息她都仔细的查看,生怕放过一个,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将手机放在身旁。
姜堰见到自己女儿这幅模样,心中不由奇怪,于是在时天策入睡以后,她敲开了女儿的房门。
“妈妈?”时婳有些奇怪的看着姜堰,“这么晚了,有事吗?”
姜堰注意到了时婳手上的手机,道:“雯雯,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啊,怎么了妈妈,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时婳将姜堰让到房中,然后拉过椅子,招呼姜堰坐下。
姜堰看着自己及的女儿,叹了口气,道:“雯雯,你上次从时音房中出来后,发生了什么?”
时婳微微一愣,道:“妈妈把我叫到房中了。”
“那我跟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嗯,我当然知道。”时婳一边点头,一边道:“妈妈你跟我说过,不要去惹时音,不要让她拿到我的把柄。”
“是啊,你记的倒是清楚,可是你为什么不听话呢?上次和书扬一起的时候你就去找时音的茬,难道你不害怕书扬厌弃你吗?”
时婳听不进去母亲的话,她打了一个呵欠,道:“妈妈,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雯雯,你今天回来一直都在看手机,能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姜堰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皱着眉,一本正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