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获奖作《且听风吟》一道刊载于杂志《群像》1979年6月号。所谓“等到了四十岁……”是我当时的真情实感。当时我三十岁,期盼在接下去的十年间写出一部像样的小说来。三十八岁发表了《挪威的森林》,还记得曾忽然想起:“这便是我那时想象的,(差不多)是第十年了,正好告一段落。”看来一向只会以长跑的单位思考问题,不管好也罢坏也罢。
走出校门后,我几乎没拿过笔,因此一开始文章写得费时费力。只有菲茨杰拉德“假如你想讲一个和别人不同的故事,那就用和别人不同的语言去讲吧”这句话,是我唯一的依靠,但想做到却没那么简单。我边写边想,等到了四十岁,我总能写出更像样点的东西吧。至今我仍然这么想。
获奖自然非常高兴,但我不愿一味拘泥于有形的东西,而且已不是那样的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