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阴湿牢狱的铁窗边,
在铁窗下,我忧郁的同伴,
那只在幽禁中养大的幼鹰,
正啄着一块血淋淋的食品。
它啄啄又甩掉,望望窗外,
仿佛和我有一样的心怀;
它用目光和叫声呼唤我,
“让我们飞走吧!”它想对我说。
“我们是自由的鸟儿,该飞啦,老兄!
飞往云外那闪着白光的山峰,
飞往那横着一片碧波的海域,
飞往唯有风和我散步的地区。”
(1822年) /WbWhH+zpsWY0qrqjK2JmBJpSysecYI2OoAqKAEf8CiYwHOqp6/YxU5rt4FpU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