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大人说的哪里话呀?千户大人武功盖世,威震群雄,现在兄弟们都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脸上还挂着彩的百户拱手说道。
要不是锦衣卫的情报系统厉害无比,大同镇的千户所早就把新来的领导脾气秉性和行事风格都了解的透彻,然后提前策划好了陪着新来的千户演一场戏,让新来的千户先爽一把,不然肯定会被烧上三把火。
据锦衣卫的内部资料显示,这个新上任的千户叫丁不懂,原来是个大口河畔的混世魔王,因为先辈随永乐大帝出征不小心挂掉了,蒙阴了千户之位。带着跟班丁宇宙在京城由于不会巴结上司和走门路,被镇抚司衙门拒之门外,后来大闹镇抚司,被指挥使一拳打出镇抚司衙门,再也不敢踏入镇抚司衙门一步。
流落街头遇到王总镇收留,才入了监国和皇太孙的法眼,随着王总镇一起上任而来,可以说是后台极其强硬的所在,谁也得罪不得。
“原来本座这么厉害了?真是,啊哈哈!”丁不懂一脸的嘚瑟,接着说道:“咱们大同镇千户所有多少兄弟?”
“启禀千户,咱们千户所一共有七百兄弟,其中有七个百户,总旗小旗若干,有五百兄弟分布在大同府的各个据点上,驻守千户所的只有一百多人,由卑职西门钥匙暂时管理。”西门钥匙百户汇报道。
“西门?钥匙?你咋不叫西门锁?”丁不懂笑道。
西门钥匙神色一质,喃喃道:“家父就叫西门锁。”
“……”好半天,丁不懂才缓过劲来说道:“咱们千户所账上有多少经费?”
西门钥匙闻言,喊过千户所的一名试百户,问道:“千户大人问咱账面上还有多少钱?”
试百户一脸的难色,说道:“启禀千户,咱们账上现在只有五百两银子了,如果千户打算花销的话,还是节约点的好。”试百户实在是担心新来的这个顶头上司把这五百两银子装进自己的腰包里。
丁不懂闻言,大喜过望,振臂一呼:“本座新官上任第一天,就在这大同府最好的酒楼宴请各位兄弟,这五百两银子可劲儿的造!”
“这,这不合规矩啊?而且花完了这些银子,咱们千户所明天早上就揭不开锅了!”管账的试百户也不怕得罪新上司了,大急道。
“放心好了,明天就有银子到手了。”丁不懂漫不经心道:“你们可能已经知道了,本座是跟着王总镇混的,虽然太监和锦衣卫是天生的对头,但是王镇长,咳,王总镇是本座的金主,以后也是各位兄弟的金主,有王总镇这个摇钱树,咱们以后会有花不完的银子,怕个球啊!”
“言之有理,反正都是天家的家奴和鹰犬,都是为了给天家服务的,听王总镇的也无所谓,只要千户不亏待大家伙儿就行!”西门钥匙插言道。
“放心好了,王总镇有的是钱。”丁宇宙自信满满的说。
丁不懂看到丁宇宙说出了这句话,心想:王镇长啊,王镇长,牛皮本座兄弟俩已经给你吹下了,你自己可别到时候捅破了就好。
华灯初上,醉仙楼中,觥筹交错,一群锦衣卫汉子把整个三层酒楼都包了,喝酒划拳吃肉的声音让酒楼外路过的路人都感到一阵阵的烦躁。
一个少爷打扮的纨绔子弟领着一帮狗腿子的朝着酒楼而来,到了楼下的时候,被跑堂的小二给拦住了。
“李少爷,今天我们醉仙楼被人包场了,您请去别处吧!”小二点头哈腰的说道。
“什么玩意儿?老子从赌场玩了一天出来都快饿晕了,咋就不能吃了?你难道不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李知事!”李少爷吊儿郎当的脸上那个牛劲儿十足。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令尊是李知事!不过里面的小的也得罪不起啊?”小二苦笑道。
“啪!”李少爷一巴掌拍在了小二的脸上,直打得小二左脸一下子肿了起来。
“本少爷到是看看里面是谁让你也得罪不起?”说着,李少爷迈步进入了酒楼里面。
此时喝的热闹的锦衣卫汉子们正爽着呢,一看进来一个歪戴帽子的少年带着一群狗腿子,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一个总旗光着膀子晃晃悠悠的上前,一手拿着酒壶,一手往前一伸,一把抓住了李少爷的衣领,举起酒壶朝着嘴里灌去,“咕咚咕咚~咯~”,总旗打了个酒嗝后,把酒壶往地上一扔,然后一巴掌“啪”的打在了李少爷的脸上。
李少爷一下子懵比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打过自己,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啊!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啪!”
“我爹李知事!”
“啪!”
“我爹李知事!”
“啪!”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别打了!”李少爷终于换了台词了,这让总旗举起的巴掌,慢慢的收了回去。
总旗咧嘴一笑,道:“老子是锦衣卫,这酒楼被我们锦衣卫给包了,有胆子就叫人,没胆子就赶紧滚蛋!”
“锦、锦衣卫?”李少爷目瞪口呆的看着总旗,然后手指着大厅里喝酒划拳的汉子们,问道:“这些?都是?”
“你以为呢?”总旗喝道:“还不快滚?”
“我滚,我这就滚!”李少爷说完往地上一滚,跌跌撞撞的滚出了酒楼。如果被锦衣卫惦记上了,别说是自己,就是自家老子的官职也得一撸到底,毕竟有几个当官的,屁股底下是干净的?
身后的狗腿子见状,也都一起趴在地上蜷作一团,一齐滚出了酒楼。丁不懂此时腆着鼓起了肚子,从楼上走了下来,见此情景,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人找事儿?”
总旗赶忙上前一弯腰,笑道:“没事,刚才来了条杂鱼,让兄弟们乐呵乐呵了一下,千户大人吃的如何?”
“虽然比火锅差点,不过也不差了。”丁不懂用牙签剃了剃牙缝里的肉丝,说道:“不过,这火锅也快能吃上了,估计得等几天。”
“火锅?那有什么好吃的?”总旗问道。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来!继续喝!”丁不懂端起一杯茶来。
大厅里的锦衣卫汉子见状,都起身举起了酒杯,一齐敬了丁不懂一杯。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喝酒,丁不懂却在喝茶。
西门钥匙心里疑惑,忍不住问道:“千户难道不饮酒?”
丁不懂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油腻,笑道:“本座不是不喝酒,只是以前有一次因为饮酒误事,酿成了一件大祸,所以从那次祸事之后,本座就再也没有饮酒了。”
西门钥匙心里的八卦细胞一下子被激活了过来,两眼放光的想要探知具体是什么祸事,其余的锦衣卫汉子们也都竖起了耳朵,想要听一下这件在锦衣卫系统的情报里没有的事情。
丁不懂正要开口说,喝了些酒的丁宇宙却一把捂住了丁不懂的嘴巴,扭头朝着锦衣卫汉子们嚷嚷道:“这件事情少打听,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一幕更加引起了锦衣卫们的好奇心,只是因为丁宇宙的言语不再询问,不过看丁宇宙的样子,看来这件事情丁宇宙也是知情的。
丁不懂看到丁宇宙着急的样子,仿佛想起了什么伤心事,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来。
西门钥匙等人见状,也都识趣的不再瞎打听。
众人继续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人人都过来拍丁不懂的马屁,让丁不懂感觉到自己好嗨哟,感觉自己达到了巅峰。
丁不懂正爽快的时候,王振却在郁闷的看着眼前这几个俏丽的侍女,差点憋出了内伤。
别人都是妻妾成群的,自己现在最起码也是一方大员,封疆大吏的存在!看着这些环肥燕瘦的小姐姐们,碰都不能碰,简直是煎熬啊!
这要从王振吃完晚饭后,说是打算沐浴一番,结果总镇府的管家竟然给自己安排了几个漂亮丫鬟,这让王振这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哪能受得了?自己可不是真太监,假的!假的!
可是王振不能露馅儿,一旦露馅儿,第二天自己的人头就不保了,荣华富贵和自己的一腔抱负就全部成为一场空了。
四个俏丽的丫鬟分别叫做春、夏、秋、冬。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韵味。
王振在四个丫鬟的服侍下,脱了衣服,被四个妙龄少女看着自己光身子的样子,如果不是暗自运转大光明宝典,缩阳入腹的话,估计就得露馅了。
这四个丫鬟担心犯了太监的忌讳,不敢直视王振的下边,只是胡乱的撩起了浴盆里的水,给王振洗着身子。
感受着四双柔荑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王振觉得这是锻炼自己意志力最残酷的方式,隐隐约约的都有些破功的感觉。
“公公觉得这谁可还温乎?”春儿柔声问道。
“尚可。”王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和身体,“你叫春儿?”
“回公公,奴婢叫春儿。”春儿长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一张樱桃小嘴说的话就像是小猫挠心里一样,让王振感到一阵阵的欲火焚身。
“你们不要叫本镇公公,叫老爷或者少爷都可以。”王振现在十分讨厌女人称呼自己公公这两个字,当即让四个丫鬟改口。
“是,少爷!”春夏秋冬四个丫鬟齐声答应道。
很快,王振草草的洗了洗,就起身回房了。春夏秋冬四个丫鬟也都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姐妹们,刚才你们看到了吗?真的没有耶!”春儿率先发出了自己的观点。
夏儿是个长着一双狐媚眼的美人胚子,此时也一脸兴奋的说道:“刚才我也偷偷瞄了一眼,原来这就是太监啊!”
“也不知道我们作为少爷的贴身丫鬟,以后怎么伺候少爷?”秋儿是个长着娃娃脸的,有点萝莉感觉的少女,“听说有的太监不能人道,对贴身丫鬟一般都虐待呢!比如,皮鞭和蜡烛红绳什么的,想想都害怕。”
冬儿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此时听到三位姐姐的话,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并没有发出自己的观点。虽然不说话,但是站在那里,莫名的有一种沉静的气质散发开来,一看就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
夜深了,王振盘膝打坐,观想天女捧香之态,可是天女的形象一下子变成了春儿的模样,无法入定进入修炼状态。
按照管家的规定,春夏秋冬要每天晚上轮流住在王振卧室旁边的小房间里,方便晚上王振入厕或者给王振端茶倒水之类的。
此时王振无法修炼,满脑子的污秽思想,如果强行修炼的话,非得走火入魔不可。王振用内力灌输于耳,倾听片刻,发现此时春儿已经睡下了。
王振悄悄地推开了房门,然后又悄悄的把房门关上,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春儿的床前。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户纸投射在春儿的身上,由于天气比较闷热的缘故,春儿身上盖得被子被春儿自己下意识的掀到了一边,所以现在王振对春儿的身材一览无遗。
一个大红色肚兜紧紧的勒住了压在春儿身前上的两座大山,让王振的眼睛一下子挣得老大,当时就有了反应。
王振在春儿的身上点了几下,然后上床,把自己压在了春儿的身上,开始了美妙的探索之旅,结束了王振两世为人第一次的处男生涯。
当一抹嫣红即将洒落在床单之上时,王振用内力控制着把血迹揉成了一个血珠,一弹指,血珠透窗而出,投射在了卧室外面的鱼塘里。
血珠在鱼塘里遇水即化,一群鱼儿闻到血腥味破水而出,结果什么也没有吃到。
春儿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春梦一般,是那么的爽快,那么的让人痴迷这种味道,等春儿从春梦中醒来,还在回味梦中的那种感觉,一起身感觉到自己下边有些异样,不由得清啐一声,脸红的骂自己一声下贱,自己昨晚肯定有用手挠刺痒了。
王振站在卧室之中,伸着膀子让春儿服侍着穿着衣服,脸上没有露出半分的异样,此刻心中在拷问自己,自己是不是就是那种一拍屁股不认人的人?
王振又给自己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自己就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