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咱们发达了!”丁宇宙也高兴的跳了起来,结果一跳之下,拔高了三米之高,让王振眼睛一缩。
原来这个丁宇宙也是个高手,那作为老大的丁不懂可能会更强,上次打斗估计隐藏了实力,小看天下英雄了。王振重新审视了一下欢喜中的二人,思量着如何把这二人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大。
虽然丁不懂热血少年,高兴劲儿过后,冷静下来,扭头对王振说:“好消息本座已经知道了,王老板该跟本座说一下坏消息吧?”
小发子搬了把椅子,往院子里一放,王振把身上的儒袍一撩,来了个帅气的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
王振朝着小发子一打眼色,小发子顿时会意,知道自己的老大开始准备装X了,小发子作为装X之友,当然愿意爽一把,当即高声说道:“坏消息就是,你们以后要听从大同镇镇守太监王振的指令行事,不得有其它心思,不然我们老大能让你们上来,就也能让你们下去。”
“大同镇镇守太监?王振?王老板不是叫王振吗?”丁不懂惊呼一声,“王老板你是个太监?”
“大胆!”小发子怒喝一声,“一点规矩都不懂,以后还怎么办事?”
王振坐在椅子上,正做高姿态等候丁不懂二人行礼拜见,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不由得感到十分的尴尬,太没面子了。王振只能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说道“丁兄弟是性情中人,那会在意这些事情,小发子不要乱说话,以免影响兄弟感情。”
丁不懂闻言,一拍王振的肩膀,大笑道:“王老板,不,王镇长放心,本座没发达之前给你的酒楼看场子,现在蒙你提携发达了,照样给你看场子,只要不违背本座的原则,你让本座干什么,本座就干什么,哈哈哈!”
丁不懂的话既让王振感到有面子,又把话说得滴水不漏,王振觉得以丁不懂的手段和心机,如果和自己是一个利益共同体的话,应该不会在自己背后捅刀子,王振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毕竟自己也只是个孤家寡人而已。
“好!好!有丁兄弟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准备一下,晚上的文书估计就送过来给你了,明天咱们就出发去大同镇。”王振大笑道。
丁不懂点了点头,站在院子里看着王振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心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站在院子里被阳光照射出的影子,挺立而又威武,随着心境的变化,身上气息的厚重感有强烈了几分。
丁宇宙守在丁不懂的旁边,感受着自己老大的变化,知道丁不懂的三分归元气又厉害了几分。
“千户,卑职觉得王老板人还是不错的,以后如果有什么意见不合的时候,咱们怎么办?”丁宇宙想的也比较多,忍不住问道。
丁不懂闻言,嘴角一咧,低声说道:“什么怎么办?一切照旧,还是在大口河畔的老规矩,率性而为就好,一切遵照自己的本心,该吃吃,该喝喝,有钱就花,有妞就泡,绝对不让自己为难,不想做的谁也不能强求,本座想做的,谁也拦不住,哈哈哈,爽哉!”
丁宇宙点了点头,果然是自己的老大,还是那个样,并没有被荣华富贵干扰自己的本心,这样自己才甘愿死心塌地的跟着丁不懂一起闯荡天下。
此刻的王振,正趴在窗户上,侧耳偷听着外面的动静。说实话,王振这种小人物,对自己的人格魅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信心,刚才用内力灌输入耳,偷听丁不懂二人的讲话,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心里没有别的杂念,正是修炼的好时候,想到这里,王振在床上盘膝而坐,脑海里观想天女捧香之态,体内运行大光明宝典开始缓缓地吐纳起来。
如今王振体内的内力已经达到了三流高手的巅峰,只差一步就能迈入二流高手的行列,不如今天就冲破玄关,打通任督二脉,一步晋升二流高手。
内力旋转腰阳关,在腰阳关处成旋涡状,接着涌入至阳穴,至阳穴处的漩涡绽放大光明、正能量,一直到这股大光明、正能量达到巅峰之时,从至阳穴之内喷射出一股强大的内力,一下次把任督二脉给冲开了。
“嗡!!!”王振只觉得大脑中一阵轰鸣,就像是脑震荡一样,十分的难受,但是王振依然咬牙坚持着,心神不敢有一丝的动摇。
这阵脑震荡的感觉持续了片刻,王振只觉得眼前一亮,接着眼前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景象,只见一条条的筋脉和穴道还有身体的细胞组织犹如放大一般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竟然是内视,这一境界不是只有一流高手才会拥有吗?王振不禁有些惊喜。
王振看着自己体内的景象,不由得感叹总算知道为什么武功高强的人寿命都很长,自己如果身体哪个部位的细胞出现病变的话,不是用内力疏导就是用强制给病变细胞隔离供养,这简直比高科技还牛啊!
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王振收功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感受到体内血脉随着心脏的跳动而迸发出来的力量,王振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这回去大同镇心里多少有些底了。
看到外边已经是半夜时分,王振铺好被褥,躺下美美的睡了一觉,自己从修炼大光明宝典,浑身都没有一丝的安全感,每天夜里都是修炼,没有睡过一次觉,这回心里踏实,所以睡得十分的香甜,而且比较沉,沉到第二天起晚了。
北京城西城门外十里坡,十八个身穿东厂番子袍服的少年太监正骑在马上并排横列在官道中间。
过往的商贩和车队一见他们身上的衣服,都知道是臭名昭著的东厂太监,不敢招惹,纷纷打马从官道边上的荒地里绕道过去,生怕自己被东厂太监看着不顺眼,直接抓到小黑屋里尝试各种的酷刑。要知道东厂的小黑屋可是比诏狱还要恐怖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