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当真是与众不同,既然是来参加入唐大会的,不如先让在下领教领教你的实力,也好让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一个在人群稍有名望的弟子哼了一句,淡淡的说道。
周围的人一喜,唐门弟子千人之多,这说话的师兄足以排的进前一百,实力不弱。
“师兄,好好教训教训他,这小子太狂了。”
“师兄必胜!”
被这么多唐门弟子鼓劲,出头的师兄脸色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摆了摆自己的长衫,做出了迎战的姿势:“阁下出手吧!”
谁知偌大的局面,陆欧就跟没有听见一样,连头都没有回,依然吹着口哨向着前方走去。
“小子和你说话呢?”
这位师兄震怒,他威风凛凛,震慑八方,如今却被人无视了。
当下微微俯身,按下了自己鞋子上的按钮,只见他脚下机械鞋子开始压缩空气,砰的一声轻响,接着空气的反作用力直接冲上天际,对着陆欧的交代怒踢而下。
唐门除了用毒之外,还有一门独特的手段,那便是炼器,很显然这个唐门弟子就是属于炼器一道。
“是踏风腿!”
所有唐门弟子的脸上均是一阵崇拜,这踏风腿在唐门弟子中极为出名,乃是这位师兄的成名绝技,利用炼器一法加上武技,二者融合,实力大增。
“直接用出来了绝招,这一脚下去,师兄赢了!”所有的弟子心里都是点头暗道。
从天而降的腿法,除了本身实力修为的强悍,还有地心引力的加持,利用逐渐增加的速度,就算一头千金老牛在这里,也能够一脚洞穿。
这一招的威力远远超出踏风腿本身,此位师兄可以说是天赋卓绝,竟然能够悟出如此强悍的融合招式,当真了不得。
感受着从天而降的空气爆破声,陆欧目光一凝,当踏风腿快要接近他的时候,身体陡然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身影。
“不好!”
空中的师兄脸色一变,真是大意了,在空中的他无处借力,根本没有办法改变攻击轨道,只能够硬生生的踹了下去。
“咚!”
一脚落下,整个地面都是足足陷下去了半米之深,这位师兄脚下的鞋子更是嘶啦啦的冒着黑烟,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导致了报废。
陆欧再次出现在了这位师兄的面前,蹲下来望着脸色铁青的唐门师兄,嘿嘿一笑:“这位师兄还真是厉害,先是要干翻这苍穹,现在又想踏碎这大地,牛逼,小弟甘拜下风。”
陆欧的话啪啪啪的打在了他的脸上,前者一招都没有用出来,自己就完败了,这还怎么打,现在的他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一脚之威的强大,让他脚掌深深现在了下面,想要拔出来极为困难。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来帮你!”
陆欧嘿嘿一笑,手掌一抖自己的外套,呼呼生风作响,右手猛然攥拳,速度之快,眨眼便是达到了这位师兄的面前。
“嗖!”
偌大的拳劲直接将这位师兄给击飞出去,如同一个炮弹一般,狠狠地跌落在地面上,看得众人胆战心惊,如此牛逼的师兄,竟然是这么可怜的落败了。
不过对于陆欧,他们的眼光没有任何的敬佩,反而添了更多的厌恶,这家伙完全就是一个小人,攻击面前不敢迎面而上硬接,竟然投机取巧,四处乱逃,如何成大器?
这家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陆欧拍了拍手,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挥手说道:“好了,这位师兄我帮你了,别忘了报答我!”
望着陆欧离去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一辆,那里应该是武场,也就是入唐大会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个家伙是去参加大会了。
入唐大会在今天八点的时候,就开始比拼了,到现在仍然没有结束,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走,我们跟上去,看看这家伙是怎么被人打趴下的,我就不信那么小的武台,他还能够躲到天涯海角去。”
一时间陆欧慢悠悠的走在前面,后面则是跟着不下百十来位的唐门弟子,颇有一种老大在前,一群小弟跟在后面的意味,看呆了众人。
练武场上,早已经人山人海,不下数百的唐门弟子聚集在此地,观看着擂台之上的各派弟子拳脚比划,将此地围个水泄不通,里三圈外三圈。
“这衡山派的人有点东西,一身硬功夫怕是专门克制用剑的那个小子,那家伙的剑虽然灵活,可是根本攻不破衡山派的防御。”一个眼力毒辣的弟子给周围修为稍低的唐门弟子解说着,“不过这个衡山派的水桶战术虽然坚不可摧,但是体型笨重,而且空中乃是他最大的弱点,若是我唐门的踏风腿在这里就可以轻松破去。”
众人纷纷点了点头,却不知道他们唐门弟子最为厉害的踏风腿现在还躺在床上,连腿都抬不起来呢。
“用剑的那个小子攻了百十来招都没有成功,怕是心里急得不行,这家伙要输了。”
话音刚刚落闭,那个用剑的小子果然如此,自己已经用出来整整三套剑法,足足一百多招,依然无可奈何面前这家伙的铜墙铁壁,心里越来越着急,章法也是越来越乱,最后被衡山派的弟子一招海底捞月给解决掉。
“承让了。”衡山派的壮汉一抱拳,对着台下拱了拱手,“不知道还有何人上擂台挑战?”
唐门规矩,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输了就不可在上台,从早晨八点钟到现在,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有二十七名上台之人落败。
唐倩倩的魅力太大,加上唐门的实力之盛,号召力无穷,参加的弟子都是几百人,这二十七人反而没有那么的显眼。
衡山派的弟子在擂台上威力无穷,一时间反而没有人敢上台去,生怕自己破不了那铜墙铁壁,给活活的拖死,到时候真是得不偿失。
一时间,整个擂台鸦雀无声,竟然无人应战。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穿着黑色夹克外套,从最外圈的人海,一层层的拨开,来到了中间的擂台上,双手一撑,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