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月思凝也不傻,知道陆欧这是故意装出来的,心中流过一股暖流,这是除了杨姐和父母之外,对待最好的一个人了。
“杨姐,你先回住的地方吧,我和陆欧自己待会。”月思凝主动提出了这个想法,毕竟月思凝是主人,杨姐还是什么都要听的。
“行,那小凝你注意一点,别让什么流氓欺负了你。”杨姐到现在对于陆欧的印象还是和小流氓分不开,在她看来,陆欧脱衣服给月思凝,不过是一种稚嫩、勃的女孩子同情心的一种可怜方式罢了。
这次杨姐可真是冤枉陆欧了,后者只是简简单单的不忍心月思凝挨冻罢了,在他的眼里,男人怎么也比女人身体壮,女人是水做的,被冻成冰了之后,一碰就碎了,他不忍心。
杨姐和保镖开着车离开了,月思凝和陆欧则是上了路虎车,一上车,陆欧连忙把空调打开,和车里面的温度相比,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四季如春啊。
见到陆欧的可怜模样,月思凝一下子笑了。
陆欧望着那抹笑容,都看呆了,月思凝不愧为国民女神,漂亮极了。
“你是不是都靠这种手段博得女孩子的好感啊。”月思凝掩嘴笑着问道。
陆欧挠了挠脑袋:“好像也没有,在我的印象中,都是女孩子往我身上贴的。”
陆欧这句话还真没有说错:夏珏,只不过自己随手援助了三十万而已,竟以身相许,他都没有料到的事情;柳楹澜处于感情最薄弱的地方,陆欧成了最好的替代品;还有解钰芸,死活都要住进别墅来,只是想通过长时间的相处增进两个人的感情。
上面的三个人是最常见的,还有不经常见到的唐倩倩,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一个星期都没有,就有了扯淡的婚约。
要说真正让陆欧主动在意的人,恐怕应该是黑名,又或是小九吧,知道黑名离开的那一刻,陆欧才真正的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咱们去哪里?”陆欧不想过多的详谈自己感情的事情,发动起车子来问道。
“去这个地方,”月思凝从自己的手机地图上搜索出来一个地方,只给陆欧看,“这里是一间新开的咖啡厅,上次我和杨姐去过,感觉还不错。”
陆欧手里握着方向盘,故意将车速放了下来,他喜欢两个人在一起的这种安静的时刻。
咖啡店内,月思凝披着陆欧的风衣走了进来,因为月思凝带着墨镜,很多人并没有认出来坐在他们旁边的就是女神。
两个人找到了一个相比偏僻的座位,坐了下来。
“两位喝点什么?”一个服务员拿着单页走过来,一人一份放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月思凝因为带着墨镜看不清单页上的自己,不得不暂时将墨镜摘了下来,就是在这一瞬间,服务员的表情一下子夸张。
“你是月~~。”
没有说完,陆欧直接捂住了女服务员的嘴。
“小声点,我们不想让人知道。”陆欧小声的知道。
月思凝怕引人注意,立刻有奖墨镜带了起来,对着陆欧微微一笑:“你喝什么,我喝什么就好。”
其实她根本没有看清单页上的内容,就被这服务员吓到了。
陆欧轻轻松开了服务员的嘴巴,后者连忙道歉:“抱歉,两位,我见到你们实在是太激动了,女神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这句话,服务员的声音压的十分低。
月思凝点了点头,习惯性的从包包里面拿出来笔:“给你签在哪里?”
服务员摸了摸全身上下也没有一张纸:“女神,你能够帮我签在胳膊上吗?”
“当然可以了。”月思凝一笑,在服务员的胳膊上签出了一道利索的艺术字。
“陆欧男神,你能不能也给我签个字。”服务员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向陆欧要签名,陆欧不好意思拒绝,从月思凝的手中接过来笔,生硬了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月思凝的艺术字不一样,陆欧的名字是字迹工整的楷体。
陆欧看了看单页:“来一杯蓝山,再来一杯红豆热牛奶。”
两杯饮品端上来的时候,陆欧直接把红豆热牛奶放在了柳楹澜的前面:“特殊时期,多喝点红豆牛奶好,注意保暖。”
陆欧的体贴让月思凝的心里一暖,但也同时感到很好奇,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如何得知自己来了例假的呢。
“你怎么会知道我来了那个的?”这件事情属于女生的私密,“除了杨姐,没有外人知道的。”
一提起杨姐,陆欧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老女人知道你来了例假,还不注意给你保暖,她要是我的经纪人,早把她给撤了。”
听到陆欧说杨姐是个老女人,月思凝噗嗤一下子笑了出来:“杨姐知道你这么说她,一定会让我不要再理你了,她最讨厌别人讨论她的年龄,而且杨姐其实也不过三十多岁,没有你说的那么老吧,”
陆欧翻了个白眼。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知道我的那件事情?”月思凝略微有点不好意思。
陆欧故作一副神秘的样子,捏了个手势:“我会看相算卦。”
“还会算卦?”月思凝显得很好奇,对于地摊街边上算卦的,她一向是不信的。
“我可不是什么江湖骗子,麻衣神算听过吗?其实我就是麻衣传承的第一百二十三代传人。”陆欧夸夸其次的说道。
“蚂蚁传承?有没有大象传承?”月思凝眨着大眼睛,呆萌呆萌的问道。
陆欧一阵无语:“不是蚂蚁,是麻衣,麻婆豆腐的麻,内衣的衣,反正就是华夏算卦最为厉害的一种人。”
“真的吗,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陆欧伸出来大手:“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就给你露一手,看着我的眼睛,别反抗。”
月思凝真的死死盯着陆欧的眼睛,后者的眼神出现了异样的光芒,直接射进了月思凝的视觉里。
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接着她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