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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焕哥生气

官府的人查封了现场,正在办案,四周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晓珠拉着她急急忙忙往边儿上跑,眉间都是担忧。

“你怕我被连累想让我快些离开?”

晓珠快速点头,宋星河在进门之前曾断言那女子今晚有劫,而宋小意又当着众人的面儿说了那句“你会死哦。”

若是被有心人联系起来大做文章,只怕会将她们抓起来问罪。

宋星河倒是不在意,远远的见那女子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头上被砸得头破血流,一个陶泥的花盆在地上砸得一片粉碎。

她早就提醒过那个女子她今晚有灾,若是她能听她一句,早点儿回家待着,就能避开此劫难。

可惜,不听大师言,吃亏在眼前。

不过,一切都是命,命中有此劫难,躲都躲不开。

有的人运势一背,连喝口凉水都会被胀死。

有的人运势奇好,被连捅二十刀都还能活。

其实他们做这行的风水算命师,算的不是“命”,而是“运”,命是固定的,从出生那一刻就不会改变,但运不同,运可以牢牢把握,并且通过一定的手段改变。

很简单的一个比喻,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决定了你是劳斯莱斯,宝马奔驰,还是自行车,这就是无法改变的命,毕竟自行车永远也不能变成宝马。

而运就是你将来要面对的道路,你的车子要走的是大路小路,崎岖山路还是康庄大道,就可以自己选择。

命好的人,运未必好,命不好的人,运未必不好。

自行车也可以一路平安,宝马也有可能出了车祸一朝报废,所以啊,各人有各人的命,也有各人的运。

她跟着老头子学习术法十几年,老头儿一直告诫她,算命这一行千万不要妄想着逆天改命,要懂得用命理学的东西规划未来,做到趋利避害即可。

积极面对人生,相信科学,杜绝封建迷信才是人间正道。

“娘亲,我困困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宋小意软糯的声音响起,他皱着小眉头,表情有一些隐抑的痛苦。

“好,我们先回王府。”宋星河感叹了一声,她提醒那人本意是好的,可惜她没听,也就没有躲过去。

宋小意软软的气息让她心中柔软万千,现在,小意儿就是她的一切。

今日的事情渐渐发酵,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回到王府,王府大门紧闭,门前挂着楚字大灯笼,在风雪中摇摇晃晃,有些凄凉。

“咦?这才什么时辰,怎么就关门了?”也怪她,出门的时候没来得及跟管家打声招呼,忘记让他留门儿。

晓珠微笑着上前去敲门上的铜环,敲了半晌,也无人应答。

“娘亲,王爷叔叔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小奶包趴在宋星河怀里,小脑袋软趴趴的搭在宋星河后脖处,眼眶红彤彤的,有些过于可怜。

宋星河心里一咯噔,不会吧?他现在跟她还有合作关系呢。

“不会的,小意儿冷不冷?”

“不冷。”小孩儿的声音弱弱的。

外面冷风阵阵,快十一月的天气十分严寒,这几日大雪覆盖,处处都是白茫茫的,又连着晴了几天,有的地方开始化雪,那股子冷游丝一般往身体里钻,穿再厚也是无用功。

宋星河有些心疼孩子,“晓珠,再敲敲门。”

晓珠搓了搓手,用力叩响大门,还是无人应答。

“晓珠,别敲了!”宋星河原地踱着步子,皱着眉用小披风将宋小意拢紧,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脸上有些清冷,“我们直接回沈府。”

横竖他五年前不要他们母子,五年后她对他也没什么奢望。

她抱着宋小意转身欲走,这时大门轰然一声打开。

那人披着厚厚的大氅笔挺的站在门口,苍白的俊脸上毫无血色,面色阴沉,黑得仿若能滴出墨来,“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儿?”

“你关门干嘛?大冷天的,想冻死我们吗?”宋星河不悦的抱着宋小意转身走到他身前。

奇了怪了,她站在这里吹了半天冷风都还没得及生气,他生什么气?

秦焕眉间紧锁的凝着她半晌,长臂一伸将宋小意从她怀里抱出来,一言不发的沉着俊脸往府里走。

宋星河怀里一空,骂骂咧咧的追上去,“喂!你干什么,你把我儿子还给我!”

“娘亲,你别追了,我今晚就和王爷叔叔睡了哦!”

宋星河气得叉腰,“宋小意!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有本事你就别找娘亲!”

话虽这么说,但她又怎么真的放心宋小意单独和秦焕待在一起,急忙领着晓珠继续往前追。

秦焕没来由心情十分愉悦的阔步往星阑阁走,嘴角不禁微微扬起,他还以为她离开了,没想到她只是出去了一趟。

本来他已经说服了自己,今日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抽身机会,既然她没有把握机会离开,那么日后便永远也不要想离开。

秦焕进了星阑阁院子,宋星河气喘吁吁的追了进去。

晓珠原本也想跟上,却被不知从哪儿出现的冷面夜鹰拦住了去路,“姑娘回芳华苑等宋姑娘吧。”

她不会说话,只好绞着双手焦急的站在门院门口等着。

“王爷,小意儿身体不好,被冷风吹了可能会感冒,你让我自己来照顾就好了。”

宋星河咽了咽口水,一手搭在门框上,却见宋小意已经被扔进秦焕那张温暖的大床上,他大手一揽,便用厚厚的被子将他埋在被窝里。

高大细长的身子一直,很快的站起身朝她走来。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迫于他的威势,她步步往外撤,这人是吃了炸药了?

“你去哪儿了?”秦焕步步紧逼,将她逼至走廊。

“我去哪儿了不关王爷什么事儿吧?难道我住在王府连基本的人身自由权都没有了?”宋星河扬了扬脖子,不甘示弱。

“怎么又回来了?”秦焕凤目深深的望着她,眸底汹涌着阴鸷的寒气。

宋星河背靠墙壁,冷静的绷着小脸,“奇怪,让我住在王府的是王爷,让我助王爷一臂之力的也是王爷,难不成王爷突然反悔想赶我走?要是王爷不乐意见到我们可以直说,我可以立刻收拾包袱滚蛋。”

秦焕却忽然轻笑一声,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道,“本王很开心。”

宋星河嘴角一抽,不解的在他眼前晃了晃小手,“王爷,你没病吧?”

莫名其妙生气,又莫名其妙开心,他怕不是人格分裂,心里有病?

秦焕认真打量着她,他好像从没有因为一个女人没有抛弃他而这么开心过。

听到黎杺来报她带着宋小意在门口敲门的那一刹,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自在轻松,不等人前去开门,迫不及待亲自去了大门接她。

他目光轻移,便看见她白皙胜雪的脖子上有一个深深的齿痕。

心情才略有放松的某人顿时眸光一凛,大手攫住她纤弱的肩膀,寒霜满脸的冷声质问,“谁做的?” doVxRBdTWncVFzrNayMKiQdLJly/NwEgpIpWZuIj3uAdmAbuE7ZUu749rgjsNat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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