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史》(History of Western Philosophy),p.226伯林使罗素在这一点的论述显得极其生动。
Discours prononcé dans l’Académie Fran?aise,le Jeudi 21 février 1782,à la réception de M.le Marquis de Condorcet(《1782年2月21日星期四孔多塞侯爵在法兰西学院的入院演说》):i 392见Oeuvres de Condorecet(《孔多塞全集》),ed.A.Condorcet O’Connor and M.F.Arago(孔多塞·欧康纳与M.F.阿拉戈)编(Paris,1847-1849).
Condorcet(孔多塞),Esquisse d’un tableau historique des progrès de l’esprit humain(《人类精神进步史表纲要》):p.227,O.H.Prior and Yvon Belaval(O.H.普赖尔和伊冯·贝拉瓦尔)编,(Paris,1970)
霍尔巴赫:《自然的体系》(Holbach,Systeme de la nature I,11)
爱尔维修:《论精神》(Helvétius,De l’esprit,3.9)
这条论述出处不详,但可参见Vifredo Pareto(维尔弗雷多·帕累托),The Mind and Society(《思想与社会》)(London,1935),vol.1,Non-Logical Conduct(《非逻辑行为》),SS 72-73.
De l’esprit(《论精神》)2.15[倒数第2段的开头]
De l’homme(《论人》)9.6
或许是对“当群众也会推理,一切都完了”这句话的诠释。The Complete Works of Voltaire(《伏尔泰全集》),ed.Theodore Besterman and others(西奥多·贝斯特曼等),cxiv,(Banbury,1973)I 55.
出处不明,但可参见Oeuvres complètes de Voltaire(《伏尔泰全集》),ed.Louis Moland(路易·莫兰),(Paris,1877-1885),XIX 208,623,XXIV 413。或许出自第二手文献?
《论精神》2.2
参见孔多塞著作(上文第12页注释),p.228
参见霍尔巴赫著作(上文第12页的注释)。
Pierre-Paul Fran?ois Joachim Henri Le Mercier de la Rivière(里维埃尔),(L’Ordre naturel et essentiel des sociétés politiques(《政治社会的自然和基本秩序》),(London,1767)i 311
Jeremy Bentham(杰里米·边沁),Rights,Representation and Reform:‘Nonsense upon Stilts’and Other Writings on the French Revolution(《权利、代表权与改良:“胡言呓语”以及其他有关法国革命的论著》),ed Philip Schofield,Catherine Pease-Watkin and Cyprian Blamires(菲利普·斯科菲尔德、凯瑟琳·皮斯—瓦特金与西普里安·布莱迈尔斯)编(Oxford,2002),p.187
Dostoevsky(陀思妥耶夫斯基),The Devils,part 2,chapter 7,section 2(《群魔》第2部第7章第2节)
赫伯特·保罗回忆阿克顿,见Letters of Lord Acton to Mary,Daughter of the Right Hon.W.E.Gladstone(《阿克顿勋爵致W.E.格拉斯顿阁下之女玛丽的书信集》),ed.with an introductory memoir by Herbert Paul赫伯特·保罗编,并撰写了一篇导言性质的回忆。(London,1904),p.xii
Madame de Sta觕l(斯达尔夫人),De la littérature considérée dans ses rapports avec les institutions sociales(《论文学》),ed.Paul van Tieghem(保罗·梵第根)(Geneva,1959),ii 280-281
Jean-Jacques Rousseau(让雅克·卢梭),Oeuvres complètes(《全集》),ed.Bernard Gagnebin,Marcel Raymond and others(伯纳德·加涅宾、马赛尔·雷蒙等人)(Paris,1959-1995)[以下简称OC],iii 243
OC iii 356
Ludwig Wittgenstein(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Tractatus Logico-philosophicus(《逻辑哲学论》)(London,1922),论纲6.4311
OC iii 973
OC iii 1001;同样地,他说,风俗习惯、道德还有公共舆论的法则“不是在大理石或黄铜的刻写板上而是在市民的心灵中留下了印记”(同上,394)。
OC iii 360
OC iii 361
OC i 1134-1138;同上,参见350-351
OC iii 437,440
OC iii 251
OC iii 351
OC iii 360
OC iii 364
在无线电台完成费希特那一讲之后,伯林给录音文字记录作了一些评注,想添加一些引自费希特著作的文字。在别的场合讲费希特的时候,柏林很可能使用了这个录音记录稿以及他作评注所参照的几页引文(虽说只有几张引文保存下来)。我在着手编辑这份录音记录的时候,与古纳·贝克一同探讨了这些评注和引文。古纳·贝克是研究费希特的专家,在伯林的鼓动下,他核对了引文,建议伯林采纳更为相关的引文。他还建议就某一点重新编排录音记录,这样能够更清楚地领会费希特思想的发展脉络。伯林接受了这条建议,因此本书也采纳了这条建议;不过,他并没有修订这个本子,以收入更多的引文。
我本人也没有打算收入更多的引文,因为,如果这么做,这篇演说与其他演说相比,就会失去平衡,权且保留它现有的样子;况且这也超出了我给自己设定的职权范围。不过我还是提供了下面的引文,以它们所在段落的最后几个字为提示。正文相关之处的星号,表明脚注将给出补充注释。
有关费希特引文的出处,见以下版本:Johann Gottlieb Fichte’s s?mmtliche Werke(《约翰·戈特列布·费希特全集》),ed.I.H.Fichte(费希特)(Berlin,1845-1846),以及Johann Gottlieb Fichte’s nachgelassene Werke(《约翰·戈特列布·费希特遗作集》),ed.I.H.Fichte(费希特)(Bonn,1834-1835)。这两本书下文简称SW和NW。
Benjamin Constant(本杰明·贡斯当),De la liberté des anciens comparée à celle des modernes(《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见Benjamin Constant,écrits politiques(《政论集》),ed.Marcel Gauchet(马赛尔·戈歇),(Paris,1997),pp.593-594
1800年1月8日致卡尔·列昂哈特·赖因霍尔德的信:J.G.Fichte(费希特),Briefwechsel(《通信集》),ed.Hans Schulz(汉斯·舒尔兹),(Leipzig,1925),ii 206
NW i 4
OC iv 320:比较准确的是,“平静地忍受事物的必然性而不是他人的恶意,这是人的本性”。
OC iv 309
SW ii 256
同上。参见“每一个动物都是它本来的样子。最初人自身什么都不是。他应当成为什么样子,他就一定会成为什么样子;因为他必须是一个自为的存在,他必须借助于自身才能做到这一点”(SW iii 80)。
“我想成为自然的主人,而她(指自然——译注)必须是我的仆人;我想拥有支配她的合理权力,而她不应享有凌驾于我之上的任何权力”(SW ii 192-193)。“自我应当是绝对独立的,而万事万物都要取决于自我。因此,需要客体与自我达到同一[譈berein-Stimmung](SW i 260)。自我为了自身考虑而进行的这种自决,被费希特称作“绝对独立于一切自然”(SW iv 131)。“自律,我们最终的目标……存在于以下状态:万事万物都依赖我,而我不依靠任何东西,在这种状态下,我想要的东西都会在我感觉到的世界中出现,这只是因为,我希望它这样,就像我的身体那样听我的命令,是我的绝对因果律的起点。世界之于我必须像身体之于我。可以肯定,这个目标无法达到,然而我一直朝这个目标努力——也就是说,我应当去影响感觉世界中的每一件事物,这样一来,它们就逐渐成为我们达到这个最终目的的手段”(SW iv 229)。“只有主动将我们的偏见和舆论交给真理的律令(也就是道德的律令)去裁决,我们才首次知道,在律令这种观念自身面前如何顶礼膜拜和保持沉默;这条律令最先限制了我们的自私,自私是道德律令必须去控制的。自由和无私地热爱理论上的真理——因为它是真理——是对我们的信仰进行道德进化最有成效的准备”(SW vi 14)。道德律令通过良知向每一个人显示出来。每个人都有这种基本的道德能力,它“要求他想这个而不想那个,这完全是自由的和自愿的,独立于一切外在力量”(SW vi 11)。
参见伯林的《浪漫主义的根源》(London and Princeton,1999),pp.9-10,139-141。实际上,后来作的这一系列演讲总体上扩展了伯林在13年前的这个演讲中所表达的对浪漫主义的看法,这是很有助益的。
SW i 412-413
“仿效自然”,斯多噶主义学说,例见:Cicero(西塞罗),Laws(《论法律》)1.56,Seneca(塞涅卡),Letters(《书信集》)66.3.9。
“这种纯粹的、我们的自我的形式”本身“与经验的本质完全对立”(SW vi 59)。人的意志受制于内在的自我,假如说它“绝对依靠自身的某种原初事物,而不依靠自我之外任何事物”。“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幸福……就是自由的、不受妨碍的自发活动,它是源于我们自身诱发性力量、根据我们自身的目的行事的活动”(SW vi 29)。“[人]是而且必须是自由的;除了他心中的这条律令[道德律令——Sittengesetz]之外,没有哪一位权威人物可以规定他如何行事;这是他唯一的律令,假如他任由自己受其他律令支配的话,就违背了这条律令——他心中的人性就会遭到灭绝,他将被贬低到动物的水平上”(SW vi 12)。“除了他本人之外,没有人能够决定他的选择、他的方向和限制他”(SW vi 23)。“我不接受强加给我的任何法律,除非我因拒绝它而丧失人性、人格和自由”(SW vi 13)。
“人类生活以及历史时期本身,不过是一个时代和一种永恒生活所必须的……Gattung[这个词很难译,大致相当于“群体、共同体、种属、种族”]的生活表现出以下的样子:“通过历史,Gattung随意地将自己转变为纯粹的理性表现”(SW vii 17)。“现在个体完全从哲学家的视线中消失,他们全部结合成为一个大的共同体”(SW vii 14)。正在思考的自我“不是特定的正在思考的个体的自我,自我再也不是独立的,而是用于思考所有个体的一种永恒的思考方式”(SW vii 55)。“其中的宗教在于……一切生活都被视为一种真实的、完美的、道德的、神圣的[群体]生活的必要发展”(SW vii 240-241)。
SW vii 37-38:“实事求是地看待事物”,我们发现,“个体并不存在,他不再有意义,而一定彻底消失;只有群体存在。”
SW iii 39
SW vi 306。参见“个体性的概念[决不是一种孤立存在物的概念,而是]一个双重内涵的概念,[其中]不仅有我,而且……总是有我和他,他和我;两种意识得以合二为一的一种共同意识”(SW vii 47-48)。
自由,人从自然的因果律所造成的必然性中解放出来,不再是个体的有理性的自决,而是“群体通过一个接一个的个体逐渐解放自身”的过程(SW ii 20)。“人的理性能力”[Vernunftinstinct]、人类将自身从自然的盲目力量的支配下解放出来的驱动力,“只表现在群体本身的生活中。它绝对不会表现在纯粹个体的存在之中,个体的驱动力的目的在于自我保存和个人的安乐”(SW vii 22)。这是一种不变的理性生活……从世俗的角度看,它分裂为众多的个体,因此只在整个群体的生活中才显现它的总体性”(SW vii 25)。“当某一个体想像他能够为自己而存在和生活、为自己思考和行动,或者说,当某人认为他本人,那个特定的人,是在以自己的思想进行思考,因为他的思考是那种普遍和必要的思考中的一个……这可是最大的错误,而且是其他一切错误的真正基础”(SW vii 23-24)。“理性只表现在群体的生活中;假如理性不去指导我们的生活,就只剩下个体性和自私自利了。这样一来,理性的生活体现在:个体在群体中忘掉了自己,将自己的生活与群体的生活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并且为了整体可以牺牲自己的生活;非理性的生活表现在:个体只想自己和与自己有关的东西,他什么也不求,只求生活安乐……这样一来,只存在一种德性——忘记自己是一个个体,只有一种罪过——只为自己着想……无论是谁,只要他为自己追求享乐、只想到自己、只想自己去生活,而脱离群体,不为群体考虑,他都是……一种卑劣的、可恶的、邪恶的和可怜的人”(SW vii 34-35)。“将自己的生活奉献给群体,意味着将自己的生活奉献给思想观念[费希特用思想观念这个词交替指理性或自由]……结果,唯一理性的、从而是正确的、美好的和真正的生活在于:人在追求思想观念的过程中忘掉自已,除了为了思想牺牲其他快乐之外,不要追求别的享乐”(SW vii 37)。
“没有哪一样个体的东西能够自在和自为地存在;万事万物只能在整体中存在而且为整体而存在”(SW vii 63)。“证实有关(群体)整体性的真理的事实是,只有参照整体,其组成部分才能得以解释和有意义……只有借助于这个整体,其组成部分才能存在”(SW vii 118)。[生命作为其自身]的延续[而不是作为瞬息存在的延续]……只有通过民族独立的延续才能得到保证:为了挽救民族,人必须做好赴难的准备,如此一来她就可以生存下去,他也能够从中生活下去,依靠她生活下去,这是他向往的唯一的生活(SW vii 383)。
SW vii 374-375。同以往一样,伯林略微改进了引文,虽说就本质而言,措辞和意义都很准确。参见“有德国人的性格和作为德国人无疑是一回事”(SW vi 446)。
SW vii 565(有所发挥)。参见“每一个有知识和有力量的人不仅有权利而且有神圣的义务,去运用强制力量让人们遵守法律;如果情况如此,那么是个别人[在强迫]整个人类”(SW iv 436)。“谁有权利成为领导人?……最能以理性的眼光洞察自己所在的时代和人们的人”(SW iv 444)。“终有一天,有一个人会到来而且必然会到来,这个人是他所在的人群中最为公正的人,也是他们的领袖;他会找到办法创立一系列最佳局面”(NW ii 635)。
“诸多个体必须被理解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SW vii 157)。费希特说,艺术的真正本质在于“它的有机统一性,任何天才的、不受限制的和不可穷尽的东西莫不如此”(SW viii 95)。作为个体,人的意志和愿望与他的道德使命得以融为一体的创造性塑造过程,被费希特放在了国家手中。“绝对的国家……是一件艺术制品,用于指导一切个体的力量服从群体的生活,而且将它们在群体内部融为一体”(SW vii 144)。“国家的目的……无异于人类群体的目的,即,根据理性的法则来安排所有人的关系”(SW ii 161)。在完美的国家,“一切个体性都消失在群体的总体性之中”(SW ii 146)。“[国家]的目的就是群体的目的”(SW vii 145)。“国家的目的……无异于人类的目的[der menschlichen Gattung]本身,即,所有的人类事务都要根据理性的法则来管理”(SW vii 161)。“作为人类一切事务最高管理者、作为……无知之辈和桀骜不驯之士的监护人,国家完全有权力为了他们获得拯救而强迫他们”(SW vii 436)。
现在,国家不仅仅是它的各个组成部分的总和:“不仅仅是一个想象的总体的观念……而且是一个真正的总体的观念……不仅仅是所有单个的个体的观念,而且是个体不可分割的、统一的观念”(SW iii 202)。在国家内部,还有,借助于国家,“一切事物都汇聚为一体(One),它们不再作为一种合成物统一在一个抽象的概念之中,而是作为一个整体真正统一在一起。……理性只有一种,它在感性世界中的体现也只有一种;人类是一个有组织的、而且发挥组织作用的理性的总体。理性分为独立的几部分,不过国家的自然机制暂时终结了这种独立性,而且将各个组成部分融合为一个整体,直到最后,道德将全部物种重新创造为一体。
“借助于自然界有组织结构的产物,可以最出色地说明所设想的[国家]观念,以树为例,只要[树的每一部分]想自我保存,就必须保存整棵树,因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它自身的保存才有可能……因为,最先和最应该受到保护的是整体”(SW iii 203)。每一个单个的个体都是国家这个更大的有机整体的组成部分:“在有机体当中,每一部分都在不断地保存整体,在保存整体的同时也是在保存自己;公民与国家之间也是这种关系:……每一个组成部分,每一个公民,在整体分配给它的位置上保存自身的同时,也在它的位置上维护整体;整体恢复为自身,保存了自身”(SW iii 209)。
Heine(海涅),Zur Geschichte der Religion und Philosophie in Deutschland,book 3(《论德国宗教和哲学的历史》卷3),见Heinrich Heines S?mtliche Werke(《亨利希·海涅全集》),ed.Oskar Walzel(奥斯卡·瓦尔泽尔),vii 294-296,(Leipzig,1911-1920)
Josiah Royce(乔赛亚·罗伊斯),The Spirit of Modern Philosophy:An Essay in the Form of Lectures(《论现代哲学的精神》),p.162.
海涅,参见(上文71页注释中的)著作,vii 351
同上,352
同上
同上,353-354
同上,354
Secena(塞涅卡),Letters(《书信集》),107.11,根据克里斯蒂安的整理而改编。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乔治·威廉·费里德里希·黑格尔),S?mtliche Werke(《全集》),ed.Hermann Glockner(赫尔曼·格罗克纳),(Stuttgart,1927-1951)[以下简称HSWJ],xi 49
HSW xi 56
散见于HSW中各处,例见xi 63
HSW xi 63
尤见HSW vii 262-328
尤见HSW xi 59-65
HSW vii 336
很可能源于泰纳“无数根线”这种说法,见Discours de M.Taine prononcé à l’Académie fran?aise(《法兰西学院演说》),(Paris,1880),p.24。伯林在《概念与范畴》(London and New York,1978,p.123)中引用过,虽说伯林通常认定这个意象是柏克的创造。
Edmund Burke(爱德蒙·柏克),Reflections on the Revolution in France(《法国革命论》)(1790):“那些正在活着的人,那些死去的人,那些尚未出生的人。”见The Writings and Speeches of Edmund Burke(《爱德蒙·柏克著作和演说集》),p.147 General Editor Paul Langford(保罗·兰福德)(Oxford,1981-),vol.8,The French Revolution(《法国革命》)ed.L.G.Michell(米歇尔编)(1989)
尤见HSW xvii 52-56
出处不详
The German Constitution(《德意志宪法》),S 9:p.313见Georg Friedrich Wilhelm Hegel(黑格尔)(原文如此),Schriften zur Politik und Rechtsphilosophie(《论政治和法哲学》),[S?mtliche Werke(《全集》),ed.Georg Lasson(乔治·拉松),vol.7]2nd ed.(Leipzig,1923)
HSW xi 60
对HSW xi 119的意释。
黑格尔在1806年10月13日致伊曼纽尔·尼塔默尔的信:I 120见Briefe von und an Hegel(《黑格尔通信集》),i 120 ed.Johannes Hoffmeister(约翰内斯·霍夫迈斯特)(Hamburg,1952-1960)
Introduction aux travaux scientifiques du dix-neuvième siècle(《19世纪科学著作导论》)(1808):Oeuvres de Claude-Henri de Saint-Simon(《克劳德亨利·圣西门著作集》)(Paris,1966)vi 16;参见‘Ep?tre dédicatoire à son neveu Victor de Saint-Simon’(《致侄子维克多·得·圣西门的信》),Oeuvres de saint-Sinon et d’Enfantin(《圣西门与昂方坦著作集》)(Paris,1865-1878)[以下简称著作集]i 98
这则逸闻见Louis Reybaud(路易·雷博),études sur les Réformateurs ou socialistes modernes(《现代改良派或社会主义者研究》)(1840),第二章‘Saint-Simon et les Saint-Simoiens’(《圣西门和圣西门主义者》):第7版(Paris,1864)vol.1,p.67。还可见M.G.Hubbard(于巴尔),Saint-Simon:sa vie et ses travaux(《圣西门:生平及著作》)(Paris,1857),p.9
圣西门大致这么说。根据Frank E.Manuel(弗兰克·E.曼纽尔),The New World of Henri Saint-Simon,(《亨利·圣西门的新世界》),(Cambridge,Mass.,1956),p.13,这种自夸“毫无依据”。
在伯林的录音记录里,这句话和下一句话问题尤多,很难十分严格地加以重新组织,以证明下面复制的内容是它们原初的样子:(正如编者所言,这段演讲记录很难讲通,故从略——译注)
我不敢肯定自己对这段话的猜测(这里指编者在正文中对伯林这段演讲文字记录的整理——译注),不过我希望,至少作者的观点没有遭到严重破坏。如果有哪一位读者提出更好的解决办法,本书重印时将采纳。
柏克,上文提到的著作,参见上文中第94页注释。
《著作集》iv 193-194
这是圣西门主义者旗下的《环球》杂志扉页上引言中的第一句话,接下来是“按照每一种能力的实际作用进行分配”(后来在马克思主义者那里成了“各取所需”)。见Georg G.Iggers(伊格尔斯),The Cult of Authority(《权威的崇拜》),The Hague,1958,p.151,注释3。
1932年10月26日,斯大林在马克西姆·高尔基的家中就苏维埃作家的作用发表的讲话,保存在高尔基档案中的一篇未刊稿中——K.L.Zelinsky,“Vstrecha pisatelei s I.V.Stalinym”(《I.V.斯大林与作家的一次会面》),首次以英文的形式发表于A.Kemp-Welch(肯普韦尔奇),Stalin and Literary Intelligentsia,1928-1939(《斯大林和文学知识分子,1928-1939》)(Basingstoke and London,1991),pp.128-131:有关这个提法,见该书p.131(俄文的原文是,“inzhenery chelovecheskikh dush”,I.V.Stalin,Sochineniga(Moscow,1946-1967)xiii 410)。1934年在作家代表大会上,高尔基使用了这个提法(去掉了“人类”):“无产阶级国家必须培养成千上万名优秀的‘文化技工’、‘灵魂的工程师’。”支撑这个提法的思想可追溯到1920年代,当时马雅可夫斯基在讨论作家的作用时,与工程进行了类比。
出处不详。
见《著作集》xviii 182-191。这种表述方式来自恩格斯:见卡尔·马克思、弗里德里希·恩格斯:《文集》(Berlin,1956-1983)xiv 195;英译本卡尔·马克思、弗里德里希·恩格斯《文集》xxv 246-247(London,1975),相关的段落为:“在1816年,[圣西门]宣告,政治学是有关生产的科学,还预言政治学将被经济学彻底吸收。经济状况是政治制度的基础,这种认识在这里只是处于萌芽状态。不过,这里明白无误表达的观念是:对人实行的政治统治将来会转变为对物的管理以及对生产过程的指导——也就是说,‘废除国家’,有关这一点,最近谈论颇多。”(在《著作集》中圣西门的言论标在1817年)
原文是“你是我生活的一个侧面,我是你生活的一个侧面”,见P.Enfantin(昂方坦)and H.Saint-Simon(圣西门),Science de l’homme:physiologie religieuse(《人的科学:宗教生理学》),(Paris,1858),p.199
émile Faguet(爱弥尔·法盖),Politiques et moralistes du dix-neuvième siècle(《19世纪的政治家与道德家》),第一系列,(Paris,1899),p.1
同上,p.59
同上。(‘un paganisme un pen“nettoyé”’)
同上,p.60
S. Rocheblave(罗歇布拉夫),‘étude sur Joseph de Maistre’(《约瑟夫·德·迈斯特研究》),见Revue d’histoire et de philosophie religieuses(《历史与宗教哲学评论》)2(1922),p.312
E. Quinet(基内),Le Christianisme et la Révolution fran?aise(《基督教与法国大革命》),Paris,1845,pp.357-358
‘[el]matadero del difunto conde José de Maistre’(《已故约瑟夫·德·迈斯特公爵的屠宰场》),Miguel de Unamuno(乌纳穆诺),La agonía del cristianismo(《基督教的痛苦》):vii 308见Obras completas(《全集》),ed.Manuel García Blanco(布朗戈)(Madrid,1966-1971)
这是卡尔·贝克一本书(New Haven,1932)的名字。
迈斯特著作的引文出自《J.德·迈斯特全集》(Oeuvres complètes de J.de Maistre)(Lyon,1884-1887以及根据这个版本的历次重印本)。这句引文见v 22-25
v 34
iv 88
ii 338
法文原文是:“Dire:les moutons sont nés carnivores,et partout ils mangent de l’herbe,serait aussi juste.”参见(上文p.131注释“一个凶猛的绝对主义者”),p.41
iv 132-133
i 74
viii 284
viii 288
viii 291爱米利安·伊凡诺维奇·普加乔夫是叶卡捷琳娜统治时期领导农民和哥萨克造反的领袖。
例见i 407 viii 91,222,223,268,283,292(“une secte détestable qui ne dort jamais”),311-312,336,345,512-513
iv 32-33这段话末尾的圣经引文出自《旧约·撒母耳记(2)》,第一章第八节。
1834年10月8日致森夫特伯爵夫人的信,(Félicité de Lamennais(费利西泰·德·拉梅内),Correspondance générale(《通信全集》),第2338封,ed.Louis le Guillou(路易·勒·吉尤编),(Paris,1971-1981),vi 307
iv 208-209:“Ce rictus épouvantable,courant d’une oreille à l’autre,et ces lèvres pincées par la cruelle malice.”
ix 4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