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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闺房之乐

本着一定要促进感情的想法,当归在促进之前,可是专门的找了白泽,白泽又给了她一本满是小人的画本子。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做什么动作,该往上还是该往下,当归看的时候都脑补过,只觉情景交融,很是和谐。是以,当归将这画面记得分外清楚。

这个时候本来该公子尧做些什么,但他一直不做。都到了这一步了,她也不能放弃!

当归一翻身,便顶替了本该属于公子尧的地位。

当归附在他耳边,像是在说悄悄话似的轻声道:“夫君,我们来促进感情。”

公子尧又想起自己方才也说了这一句话,此刻又被当归这么一说,脸和脖子都涨的通红。

当归本以为公子尧是又病了,可她记得书上的画也是红的,当时只以为是画画的那位大兄弟没找着合适的颜色,随意用了个红色涂抹上,不想原来这是正常反应。

公子尧浑身僵硬着不敢动。

双方这么沉寂了有一会儿,当归也没感觉出他们感情相比方才促进了有多少,最关键的是,她还很饿。

当归钻进被窝里,一会儿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一会儿又冒出脑袋来亲亲他的脸。

公子尧目光渐渐浑浊,当归所有的动作他都来者不拒,一一做出回应。

正当二人尽兴之时,当归一把重重的压在了公子尧的胸膛上,公子尧一时没忍得住,叫唤了一声,当归很高兴。下手更是不知轻重,力气比方才大了许多。

公子尧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夜里被当归捶得吐血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当归一压上去,他便难以忍受,只觉口中血气上涌。但还是勉强忍着,毕竟良辰美景,不可虚度。

即便是那些画面铭记于心,也即便当年在人间的时候,他们也做过类似的事情,那时候,公子尧告诉她,这叫“夫妻之礼”。所以,他们二人行起这礼来很是熟稔。不像现在,当归碍于公子尧回应的少,自己也显得极为生涩。

最后公子尧一时没能忍住,被当归重重一压,竟然直接从喉咙口喷出来一口老血。当归还趴在他身上,自然是被血溅的满脸满身都是。

当归两手一抹,擦干净脸上的血,又觉眼前红红的,很是模糊。但,既然刚才脖子都红了,流点血应该也是正常的。

当归继续。

公子尧额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口鼻中还有血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当归看到他张了张嘴,也听到他在说话,可他声音很轻,口中冒出来的血使得这话越来越模糊。

当归停下来,想了一想,不对啊,书上没说会喷血!难道说是她太求速成,用力过度了?

公子尧也没想这么多,只是突然流这么多血,他想当归定是很害怕的。他伸出手,口中含着血沫子的道:“无妨……为夫没事。”声音在微微发颤。

这么一来,当归才陡然发觉不对劲,眼底闪烁着惊惧到极点的神色。

当归伸手去接他一口接着一口喷出来的血沫子,泪眼朦胧,喉咙颤抖,一个劲儿的叫唤:“夫君……你怎么了……夫君!”

这么久来,当归一直为他的伤势担忧着,公子尧又怎么会再叫她为自己忧心。且,这不过就是天气炎热,血气方刚的缘故,原也不必如此的。公子尧有心安慰她:“无妨。为夫第一次同阿归……”他顿了顿,红着脸道,“过于激动了,不碍事。扶我起来。”

当归神情微凝,或许真的的就是,唔,过于激动了。人嘛,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的。何况他是神裔,就是再多做几次,再激动几次也是有可能的。当归信了。

当归扶着公子尧坐起来。

公子尧盘腿打坐,不绝口的念着清心咒。但这激动缓是缓过来,可胸口的伤着实是不轻,一运功便牵扯到五脏六腑纠在一块儿的疼,脸色虽然没那么红了,可却苍白的毫无血色。

他捂着胸口喘了一口粗气,气息中血腥味浓重。

眼看着公子尧如此激动,血也一直流个不停,当归突然想,这血会不会流干?若是以后都如此激动了,那他们这夫妻之礼还如何继续行下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这个物什,要么是情深到至死不渝,要么就是倒退到陌不相识。如他们这般,不行夫妻之礼,他日这感情铁定不会越发深厚的。停滞不前的后果就是情淡了,意也没了。双方一拍两散,各自安好。

当归托着腮帮子坐了一会儿,深思熟虑之后,她做了一个决定——

下去找子瑜来给公子尧瞧瞧。

彼时,子瑜刚用完早膳,众多弟子已在后山,就等着他去传授剑法。

刚出了膳堂的门,迎面便撞上了当归。当归一身血衣,着实把他吓得不轻。又往她身后望了望,问道:“师兄没过来?你这一身的血是怎么回事?”

当归神色恹恹,脸色苍白如纸,似乎是很不满意,她撅起嘴巴,大声道:“夫君同我做了之后突然吐血了!”

做了便做了,怎么能说出来!身体差成这样,传扬出去了,有损尧光威严!啊呸!有损他神裔的清雅形象,日后他还怎么傲立六界!

子瑜赶紧捂了她的嘴巴,四下望了望,见没有什么人,这才放下心来,上下打量她,见她一脸懵懂无知之状,好像想到了其他什么,顿时在心中向公子尧连连道歉,他不是看不起他身子弱。

他摸了摸鼻子,低声道,“两个人都是血气旺盛的,第一次也忒不正常了点儿。”

当归神情焦急,催着他赶紧去看看公子尧。

“第一次,应该的。”他一边往后山走,一边笑了,语气很轻,“你还是速去将衣服换了,莫要叫人看见。”

当归甚是疑惑,换衣服是应该的。可这衣服难道不是因为沾染了血脏了才换吗?为何沾染了血不能叫人看见?

“夫君说他是第一次,激动的,所以才会流血。那我便停了不做了,夫君还在吐血。这也是激动的后遗症吗?”

子瑜看到众弟子举剑,整齐划一,心情很是不错,低声问当归:“你们床榻上是不是也有血?”

公子尧吐了那么多血,床榻上自然也是沾上了不少。

当归似是而非的点点头。

子瑜低声笑道:“那就对了。”

当归:“……”

见子瑜漫不经心之状,当归甚是焦急:“可是夫君,我下来的时候,夫君还在吐血!夫君已经吐了很多血了!”她扯下自己的衣服给他看,“你看,我衣服上的血全都是的……还有床榻上……·都是血!夫君他……”

当归扯到半途被他截住,隐隐约约可见脖子上红痕。

子瑜仔细一望,这血确实是不该这么多。可,她是妖,第一次流血或许就该要比他们普通人多一点的。何况,与她一起的是他家大师兄。

子瑜摆摆衣袖,叹气道:“也罢,我便跟去看看。”

路上的时候,子瑜又听当归说了点,他越觉事情不妙,当下也不等当归了,直接驾云飞上了青孤殿。可叹他家这位大师兄,老爱设结界,生怕有人打扰了他的好事一样!

他被结界硬生生的拦在门外,想要透过结界去看一眼,确认无事也可安心。无奈,那结界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设的。他当真是一丝一毫都看不见里面。

一直等到当归叉着腰,喘着粗气爬到这,他才能进去。

进去后,他往公子尧平日里住的寝殿跑,当归追不上,他心下焦急,喊他也没听见。却见那寝殿内无一人,被子还叠的好好的,一如既往的整洁无垢,哪里像是做了事的样子!

忽又一拍脑袋,直骂自己蠢,做这事不在他的寝殿,自然是在当归的寝殿了。

转道去当归的寝殿,进门便见公子尧坐着,当归在给他束发。公子尧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从镜子里看到他,跟他打了声招呼便催他出去。

“我没什么事,是阿归见了血受了惊吓,有些小题大做了,不想竟惊动了你。这个时辰众弟子应当在练功,你还是去看顾着着吧,免得有人走火入魔了。”

子瑜讪讪笑道:“我来看看师兄饿不饿,不想竟扰了你们,你们继续。”

转身欲出去的时候,子瑜一眼便瞥到了床榻上一大滩血,旁边地上扔的衣物也被血浸染了个透彻,湿了一大片地。

这哪里是小题大做!分明是大题小做了!流这么多血,难怪他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子瑜二话不说,直接进去搭上了公子尧的脉,脸色陡然变得铁青。

这个时候当归已经给他束好了发。当归晃了晃头上的一根小揪揪,戴上发冠,别上簪子。

公子尧心知自己伤的不轻,但不敢让当归知道,这才催着子瑜快些离去。如今发也束好了,子瑜也搭上他的脉了。他同子瑜交换了下眼神,“为夫很是欢喜昨日阿归熬煮的粥和馒头,现下有些饿了,阿归可否再去煮一锅来?”

公子尧喜欢吃,她自是乐得开怀的,可是,“可是……阿归还要坐着等夫君画眉。”

凡事都要有始有终方才算得圆满,促进感情这么大的事自然更是如此。床榻上一番云雨给这事开了个好头,后续自然是不能落下,给公子尧束了发,公子尧也该给她画个眉,双方有来有往,举案齐眉,这才当得起闺房之乐……

子瑜摸索着袖中的银针,针被他捂得有些热了,他抽出一根来,在当归眼前晃了晃:“师兄此番伤得重你是知晓的。如今这身体只比普通人无甚差别,平日里万不可劳累,更不可不食三餐。”他转头瞅着当归,“既然师兄想吃,便再煮一锅也是无妨的。这画眉的事怎比得师兄的身体重要。等师兄好了,天天同你画眉也是无妨的。”

当归被劝动了,重点是公子尧的身体不好。若是不能将身体养好了,以后谁来给她画眉! C58DWWBcVEoj2isUq7JBjZEyty0WhkwSD6yU6RnGEp69V+MACkky7iKrHUe1V5I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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