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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清心咒和她想的不一样

当归泪眼朦胧,四千多年来的委屈尽数发泄出来,她在公子尧怀里哭得昏天黑地,公子尧无奈的哄着她,又对缗渊和夜神深深道歉。

在天冥宫的六万年里,当归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会有魔气,即便姬茧说过,她也只当是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出了天冥宫,她才发现,自己有时候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心绪,在见到公子尧之后,更是如此,但凡有谁阻止她与公子尧在一起,她的心头便会涌起不决的杀意。

如今知道自己是被上古魔气缠身的,加之心中执念,更甚至差点就杀了公子尧,当归好怕自己日后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毁了公子尧,这要叫她如何是好。

“那夫君现下可以教阿归清心咒了吗?夫君不在身边,阿归便控制不了那魔气。”

如此轻而易举就原谅他,夜神万万没想到,公子尧也是万万没想到。

“好,为夫这便教阿归清心咒。”

当归知道所谓的修炼便是要男女双方皆褪去衣物,经历一番翻云覆雨的。那日夜里在人间,她已是褪了衣物了,奈何公子尧见清颜在场,害羞的没有脱,也不让她脱,此番她学聪明了,先将这周围的不管仙妖神,亦或是宠物,有了灵性的各种物什都一一赶出去,公子尧才不致害羞,她也能早日习得清心咒,不可误伤了公子尧算是正事。

当归眨着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劳烦上神与夜神了。我与家夫要修炼。”

当归自认为这话说的很是婉转,却也言简意赅的明明白白。却不知为何,他们没有任何反应,还一脸懵逼的看着她。当归又咳了一声,换了个说法:“我家夫君害羞的很,有外人在场是不愿教我的。”

二人还是没听明白当归这话何意。公子尧却是在听第一遍后便已意会,耳根红了红。失忆前与失忆后的当归,好像没什么变化,公子尧心里发笑。

缗渊还在想着要不要杀了当归,更是没有脑子去思考当归的话何意,但在看了眼公子尧后,瞬间明白过来。他虽是上神,也不能阻止人家夫妻……欢好。那样不地道。

只是不知这尧光的清心咒何时成了男女双修了,他有空得去尧光看看,尧敬璇那个老头子将好好的一个门派糟蹋成什么样子。

缗渊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公子尧,峰回路转道:“破镜重圆虽是不易,却也还须克制。”况,这是在神界,还是在夜神的雀弥宫内,举头三尺有天道在看着。

万物好似在这一刻静止。

缗渊带着雀弥宫内一应有灵性之物兽尽数退了出去。他觉得,公子尧再不顾后果,也不会当真以一个凡人之躯挑衅天地大道,况乎他那凡人之躯如今还受不起神界的神力压迫。

可事实证明,公子尧真就是如此不顾后果。

当归褪去衣物,安安心心的躺着,等着公子尧教她。奈何公子尧静坐了会儿,然后伸手替她将衣物又一次一一穿戴好,当归委屈的噘着嘴,责怪道:“夫君不是说要教阿归的吗?夫君又骗阿归!”

公子尧扶了扶额,还是和煦道:“清心咒无须如此。”

原来清心咒不用褪去衣物的。但观这清心咒,既名为清心咒,便该是个修炼的,况之前在天冥宫听那群小妖说双修,难道修炼还分很多种的吗?她只知有清修与双修之说。

公子尧的手掌在当归身上一一摸索而过,口中念念有词的咒语传进当归耳中,“提起灵力,念咒跟着为夫的手走。”

原来,清心咒和她想的不一样。却也有肢体接触的。

当归乖乖的跟着一起念咒,但公子尧冰凉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即便隔着衣物,她还是能清楚万分的感觉到,心里不知为何的一阵躁动。她努力克制着,却又觉得心头热潮汹涌,原来清心咒这么难受。

怪道白泽不愿与她双修,还说什么不合礼数。其实就是怕她难受。

当归感觉身体很热,躁动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继续跟着公子尧一起念咒,咒语在她脑中闪过,略有熟悉之感,却在这燥热难耐下,咒语念过便也就忘了。

当归终是忍不住,问道:“缘何学了清心咒还是如此难以控制情绪,阿归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公子尧仰头吻在了当归唇上,吮吸着当归柔软香甜的唇,当归惊愕的猝不及防,感觉自己被欺负了,心中大骇,刚想伸手推开,公子尧突如其来的话就在她耳边闷闷的响起:“如此可还觉得要爆炸了?”

当归感觉到公子尧的热气喷薄在她鼻尖,她伸手揉了揉鼻头,又感觉唇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越发觉得自己被公子尧欺负了,欺负的彻彻底底,她毫无还手的余力。

片刻的失神,当归已觉呼吸有些困难,却不觉体内那般难受了,看在公子尧救了她的份上,欺负了她便就欺负了罢,左右他们是夫妻,这欺负也可解释为夫妻情趣,她就原谅了。

但这呼吸困难却也是真的,公子尧叫她如此难受,她便也叫公子尧难受回去,如此才算得上是夫妻情趣。

于是,她学着公子尧的模样姿势,双手抓上了公子尧的肩,身体微微前仰,凑上了公子尧的唇,呼吸到了一口气,在感觉到一阵酥麻之后回味到香甜之味,当归像是上了瘾似的,继续重复方才的动作,乐此不疲,涨红的脸上满满的满足。

当归吻得尽兴,全然未察觉公子尧的不适,也从未想到过公子尧会因为凡人之躯入了神界而遭反噬。

公子尧也一直忍受着不叫当归瞧出什么来,只是方才还能勉强忍住,现下却是真的难以忍受了。当归身体的重量都在他身上,他失力的掉下了床榻。

当归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是用力过猛了些,公子尧并未欺负她欺负成这样,她好像过分了。也心知无法呼吸的难受,遂松了口,跳下床榻扶他起身。哪知,公子尧确是公子尧,连这肉体凡胎也如此之重,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公子尧拖起来,安置在床榻上。

当归并不知自己额头也冒着汗,看清公子尧额头沁出的细细冷汗,当归又觉得公子尧这身体实在是忒虚弱了些,委实当不起公子尧如此尊贵的身份。

看当归没有担忧之色,却又害怕她怕自己的担忧被看出来,遂强忍着,公子尧还是虚弱的道:“无妨,阿归不必担忧,为夫只是不大适应这具肉身。”他伸长右臂,当归又费力拉他坐起身,靠在墙上,“待为夫适应了,便不会如此了。”

当归一听,更加觉得公子尧这肉身忒虚弱了,她考虑着要不要传些灵力过去,勉强能撑着一段时日,日后再好吃好喝的把他喂得强壮些。

当归爬上床榻,跪坐在公子尧身侧,这灵力还未输,公子尧便昏睡过去,当归这才急了,心里头更是感叹这日后定要大鱼大肉的喂壮实了这具肉身,不可再叫自己夫君如此难受的昏厥。

当归屏了屏气,输了一大段灵力进去,她得意的点点头,如此公子尧的身体便不会那般虚弱了,还能经常教她清心咒,是个好法子,她要再输点儿。

下一波灵力还未输进去,公子尧的身体便在左右翻转个不停,像是在挣扎,额间的密汗比方才还要多上许多,当归这才好生思量了一番,难道是肉体凡胎经不住她的妖力,念及此,她赶紧将那灵力抽了回来,又匆忙跑出去寻缗渊和夜神,公子尧方才苏醒,不可因教她清心咒便一命呜呼了,她还没和公子尧过上一日的夫妻生活呢。 E2Urb6wsU3l6ENeuRGHYENSNiAWmWa8EKIZgeA90YxZNXRcaSzppf7f9oBJ7BV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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