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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顶尖学科出版工程·复旦大学历史地理学科》序

上海教育出版社策划出版《中国顶尖学科出版工程》,将复旦大学历史地理学科系列列为第一辑。复旦大学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欣然合作,组成编委会,我受命主编。现在,列入计划的11本书已经完成,即将出版,其余4种学术传记也将在明年出版。

本所之所以乐意合作,并且动员同仁全力以赴,是因为这是一项非常有价值、有意义并具有紧迫性的工作,也是我们这个学科点自己的需要。通过这套书的编撰,可以写出学科的历史,汇聚已有成果,总结学术经验,公布经典性论著,展示学术前沿,供国内外学术界和公众全面了解,让大家知道这个学科点是怎样造就的,评价一下它究竟是否够得上顶级。

复旦大学的历史地理学科的起点,是以谭其骧先生于1950年由浙江大学移席复旦大学历史系为标志的。而谭先生与历史地理学科的渊源,还可追溯至1931年秋他与导师顾颉刚先生在燕京大学研究生课程的课堂外有关两汉州制的学术争论。1955年2月谭先生赴京主持重编改绘杨守敬《历代舆地图》,1957年“杨图”编绘工作移师上海,1959年复旦大学在历史系成立中国历史地理研究室,1982年经教育部批准成立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1999年组建的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成为教育部首批全国重点研究基地。

这一过程长达70年,没有一个人能全部经历。学科创始人谭先生已于1992年逝世,1957年起参加“杨图”编绘并曾担任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所长10年的邹逸麟先生已于去年逝世,与邹先生同时参加“杨图”编绘的王文楚先生已退休多年。现有同仁中,周振鹤教授与我是经历时间最长的。我与他同时于1978年10月成为复旦大学历史系的研究生,由谭先生指导。我于1982年入职中国历史地理研究室,1996年至2007年任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所长,1999年至2007年任历史地理研究中心主任。由于我自1980年起担任谭先生的学术助手,又因整理谭先生的日记,撰写谭先生的传记,对谭先生的个人经历、学术贡献以及1978年前的情况有了一定了解。但70年的往事还留下不少空白,就是我亲历的事也未必能保持准确的记忆。

一年多来,同仁曾遍搜相关档案资料,在上海市档案馆和复旦大学档案馆发现不少重要文件和原始资料,也向同仁广泛征集,但由于种种原因,有些重要的事并未留下本应有的记录,或者未能归入档案,早已散失。

因此,本丛书的第一种就是《复旦大学历史地理学科学术史》(以下简称《学术史》),希望通过此书的编撰为这70年留下尽可能全面准确的记载。

第二种是《复旦大学历史地理学科论著总目》,实际上是《学术史》中学术成果的具体化。要收全这70年来的论著同样有一定难度,因为在电子文档普遍使用和年度成果申报制度实施之前,有些个人论著从一开始就未被记录或列入索引,所以除了请同仁尽可能详细汇总外,还通过各种检索系统做了全面搜集。从谭先生开始,各人的论著中都包括一些非本学科或非历史学科的论著,还有些普及性的论著。考虑到一个学科点对学术的贡献和影响并不限于本学科,对前者全部收录;而一个学科点还有服务社会的功能,对具有学术性的普及论著也同样收录,对非学术性的普及论著则视其重要性和影响力酌情选录。

在复旦大学其他院系,尤其是在历史系,也有一些历史地理的研究者,其中有的一直是我们的合作者,或者就是从这里调出的,他们的历史地理论著应视为本学科点的成果,自然应全部收录,但不收录他们离开复旦大学后的论著。本博士、硕士学科点所招收的研究生在读期间发表的论著,与本单位导师合作研究的博士后在流动站期间完成的论著均予收录,本学科点人员离开复旦大学后的论著不再收录。历史地理研究中心所外聘的研究人员在应聘期间按合同规定完成的论著,按本中心人员标准收录。

本丛书的第二部分是4种学术传记和4种相应的学术经典。考虑到学术经验需要长期积累,学术成果必须经受时间的检验,我们按年资选定了四位:谭先生,邹逸麟先生,周振鹤教授和我。本来我们还选了姚大力教授,但他一再坚辞,我们只能尊重他本人的意见,留在下一批。

我们确定的“经典”标准,是在本人论著中最高水平和最有代表性的部分,具体内容由本人选定。谭先生那本只能由我选,但我自信大致能符合谭先生的意愿。我曾协助编辑谭先生在1987年出版的自选论文集《长水集》,他的《长水集续编》虽出版于他身后,但他生前我已在他指导下选定篇目,我大致了解谭先生对自己的论著的评价。

除谭先生的学术传记不得不由我撰写外,其他3本都由本人自撰。当时邹逸麟先生已重病在身,但为了学术传承,他以超人的毅力,不顾晚期癌症的痛苦与身体的极度虚弱,在病床上完成了口述,并由他的学生段伟整理成文。

丛书的第三部分是5种青年教师或研究生的新著。称之为“学术前沿”,是因为它们在选题、研究方法、表达方式上都有一定新意,反映了年青一代的学术旨趣和学术水平。其中有的或许能成为作者与本学科的经典,有的会被自己的或他人的同类著作所取代,这是所有被称为“前沿”的事物的必然结果。

由于没有先例可循,这三部分15本书是否足以反映复旦大学历史地理学科的全貌和水平,我们没有把握,只能请学术界方家和广大读者鉴定。我们将在可能条件下,争取修订再版。这套书反映的是我们的过去,如果未来的同仁们能够保持并发展历史地理学科的现有水准,那么若干年后肯定能出版本书的续编和新版,我与大家共同期待。

2021年6月 NOtX6Zl4nV16DsnVZNQxFBOUJjvDMSlbQtfmpBsWC+cXrv8XBYOS3I8QjVeCBXM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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