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强闻言,赶紧摆手:“别……不用了,我们就是开个玩笑,并没有大家。呵呵……”
“王教授,你觉得呢?”郑培燕问道。
“随你吧。”
王政才沉着脸离开了。
“郑教授,那我们也走了。”高元强说道。说完,他们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郑培燕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对陈峰问道:“我要回宿舍,一起?”
陈峰点了点头。
“对了,你之前给我的那块破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今天我不但感觉状态好了许多,工作了整整一天,也没觉得累。”郑培燕好奇地问道。
“还有,风水学是真的吗?你之前说我的别墅风水有问题,是不是也是真的?”
“还有……”
这一路上,郑培燕问了好多问题。
不过,看在之前她帮了自己的份上,陈峰还是有问必答。反正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至于她能不能听懂,听懂之后又能不能接受,就不是陈峰索要考虑的了。
不知不觉,两人就来到了别墅。
不知为何,站在别墅前,郑培燕就有股阴冷的感觉。特别是,当陈峰非常肯定地告诉她,鬼魂是真实存在的之后,就更觉得害怕了。
“那个……你既然知道这别墅的风水不好,为什么还想买这别墅?”郑培燕眨了下眼睛,问道。
“对你来说,这别墅的风水不好。可对我来说,却是绝佳的修炼之地。”陈峰淡淡地说道:“不过,只要你随身携带我送给你的御雷石,这些阴气就不会再影响到你。”
“这样吧,我把别墅里的一间房租给你,怎么样?”郑培燕问道。
陈峰沉吟了片刻,点点头:“可以。”
虽说对他来说,在外面修炼也是一样。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这地方虽然很少有人来,可也不是不会有人过来。时间久了,肯定会令人猜疑。
“每个月的房租你只需要给我五百就行,至于吃饭。我一般都是在外面吃,所以你要是自己做的话,蔬菜什么的就自己准备,只要把厨房收拾干净就行。”郑培燕一边说,一边把陈峰领进了别墅。
“对了,你住在一楼没问题吧?”
“没问题。”陈峰说道。
“那就好。”郑培燕舒了口气:“二楼是我的地盘,未经允许,不得踏入一步。否则,我会把你直接赶出去。还有,除了你自己的房间,必须要穿戴整齐……”
郑培燕一股脑地抛出了许多条件。
陈峰不由皱起了眉头,说道:“算了,我还是不租了。”
他之所以来这里,就是因为这里的环境清净,可以方便他做许多事情。可郑培燕提出的这些条件,却是完全失去了意义。
“哎,你别走。”郑培燕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抓住了陈峰的胳膊:“好吧好吧,刚才我提的条件都可以不做数。但有一点你必须答应,就是未经我的允许,不得踏入二楼半步。”
这个条件对陈峰来说,倒是算不上什么条件,便点头答应了。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陈峰就停止了修炼。
洗漱了一番,陈峰就打算去学校,和钱小雅以及王诗韵一起吃早餐。毕竟,这一晚上的修炼,把他体内的能量全都消耗干净了,需要及时补充能量。
只是,他还未出门,就接到了钱小雅打来的电话。
“陈峰,我今天要陪舍友,你们不用等我了。”电话接通后,钱小雅就说道。
“嗯,知道了。”陈峰点了点头。
“嗯,那我先挂了。”钱小雅说道。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陈峰本来打算去找王诗韵的,结果,她这时也打来了电话,也被寝室的人给拉了出去。
既然钱小雅和王诗韵都有事儿,他也就懒得出去,就直接进了厨房。
郑培燕虽然懒得做饭,可厨房里的厨具以及蔬菜还是挺齐全的。
不过,用锅具炒菜这种事情,他还真做不来。索性,他现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先天之境,施展秘法魔魂赤焰,将蔬菜里的营养直接榨取了出来,然后将之吸收。
将厨房里的所有蔬菜全都吸收了后,陈峰这才走出了厨房。
没想到,刚好碰到从二楼下来的郑培燕。
郑培燕显然昨晚并没有睡好,不停地打哈欠。而且,还有两个大黑眼圈。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昨晚稀里糊涂地就让陈峰这个大男人搬来了别墅,虽说她一再警告,不许他踏进二层半步。可万一这家伙突然兽性大发怎么办?
在忐忑与紧张中,郑培燕失眠了。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了过去。
只是,多年的生物钟,还是让她很早就醒了过来。
“你在做饭吗?”郑培燕问道。
“算是吧。”陈峰说道。
“正好,我有些饿了。多做些,我也吃一些。”郑培燕说道。她现在又困又累,工作是不可能了。所以,她决定等陈峰离开后,再好好地补一觉。
“我已经吃完了。”陈峰皱了下眉头。
“——”
“那算了。”
郑培燕没好气地丢下这句,就上了楼。然后拿出手机,点了份外卖。
不多久,别墅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正在忍受饥饿感的郑培燕,顿时眼前一亮。还以为是点的外卖到了,赶紧跑去开了门。结果,就看到浑身品牌的富二代手捧鲜花,一脸笑容地出现在她面前。
“培燕,你不会是生病了吧,脸色这么差。”孙英哲担忧地说道:“走,我陪你去医院。”
郑培燕冷冷地说道:“孙英哲,我生不生病和你没关系,以后你别再打扰我。否则,我可要报警了。”
“培燕,你可是我的未婚妻,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孙英哲的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我喜欢你,所以我容忍你,但也要有个限度。如果你再这样对我冷着张脸,就别怪我翻脸。”
“还有,如果你真的不想见到我。可以,只要你能说服你爸,把我们的婚礼取消,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扰你。”
郑培燕闻言,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因为她知道,她是不可能说服的了她父亲取消这门婚事的。
或者说,就算她父亲同意了,她所在家族也不可能同意。
这就是出生在豪门女人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