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昏倒的男人,不知道他是偷了东西还是采了女色,居然让冷家出动那么多人马。
眼见搜集的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着她这边杀了过来,要是看到人躺在这里,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死也要脱层皮的被撵出去!
“大哥,那么多围墙,你为什么偏偏要掉到这里。我们是命定不会有将来的!”她只是一个只敢暗地给女主使绊子的炮灰啊。
真的不需要用这么连续这么激烈的剧情来招呼她。
这时候,她突然掏出了锤子,然后看了看离她这边还有些距离的院子,虽然不知道住的是谁。
“小锤锤,你能不能飞到那边去把围墙给砸了啊!”
...然而,回答的是锤子冰冷无动静!
难道,之前又智能又牛逼的锤子是错觉吗?
“老公?”
想起了锤子启动的秘诀,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果然,锤子就像突然被注入了活力一般。滕然升起就往花小白指的那堵强飞了过去!
“哐当”一声巨响,轰然倒地的围墙让地面都抖了三抖。也刚好成功的吸引了搜查人马的注意力。
“有动静,去那边!”
在周遭安静后,花小白舒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朝向空中,不一会,锤子就自动变小乖乖的飞到了她的手心里。
艾玛,真的很好用啊!就是每次启动的称呼让人羞耻了一点,也不知道长久使用下去她是不是真的会有一种潜意识就是她的老公是一把黑色的锤子。
天哪,不用想都觉得糟心!
“艾玛,真重!”
那人继续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万一那边去而复返的还不是凉凉的节奏,于是她费力的想将人拖进去藏好。
但是,那毕竟是个大男人,她怎么可能扛得起来!
“额,老哥,对不住啦!”
花小白蹬蹬蹬跑到房间里拿了可以包扎的布出来,然后壮着胆子将男人身上的刀拔了,象征性的裹了几圈。
然后,她用锤子快速在地上垂出一个坑洞将男子滚落下去后又搬过好多花盆放在其周围,正常人在黑暗里是不可能在这花盆包围中看到有人的。
做完了这些,她觉得还是不保险,又去折了几株菊花将男子的脸给遮盖住。
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跑出了院子,去找自己的表妹借宿下。
当然,她也没看到在菊花拥簇见,男子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线望向她离去的方向。那流光四溢的墨眸在黑夜中仿佛有着锐不可当的光辉!
哎,初来乍到也不能说自己冷血无情见死不救了。毕竟所有的见义勇为都得建筑在有一定实力的基础上吧。
她不会医术,又抬不动人,如果男子侥幸在被发现前清醒的话自然可以脱身。
但是如果不幸被人找到了,她不在院子里自然就不可能是第一被怀疑的对象!
她现在,除了一把能锤人的武器,其他都是一脸懵逼。
来到冷霜的院子,正好看到她在屋内正准备洗漱完毕睡下。
“表姐,你来做什么?”
对于她的到来,冷霜自然是又惊讶又欣喜的。
“方才那边不知怎么很是吵闹,是不是进贼人了?我一个人有点害怕,就过来你这边了!”
花小白嘿嘿一笑,抱着门柱有点胆怂的样子。
“据说是有人潜了进来偷了爹爹的东西,赵管家已经发动所有暗卫在找了,刚才也来我院子里搜了的,闹闹嚷嚷的让人不得安宁。”
冷妹子坐在铜镜前任由侍女将头间的饰品取下,一头青丝如瀑。
“表姐既然害怕那今晚就别回去了,我们还像之前那样同蒲而眠说说悄悄话”
“额,好吧,那就多加打扰了!”
借宿成功,花小白真的是为自己机智的金蝉脱壳打满分的。虽然,这冷妹子有时候热情的有点过分,不过这毕竟是未开化的古代社会,在这边总比回到自己的院子等着被人抓现成好吧。
就在冷霜热情的招呼着花小白在自己的屋子歇下,与此同时,那搜查的人马终于来到了她的院子。
空落落的院子里还留有灯火但是屋里的人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对于歹徒来说是最好的藏匿地点了。赵管事双眼精光四溢的挥着手让人在这院子里好好的搜。
然而,里外翻了三遍,除了在放置花盆的地方看到几朵破碎的菊花以外并无所获。
“难道这人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赵管事眼望四周的感叹。
与此同时,在一方素白的房间内,本来被埋在花盆间奄奄一息的男子悠悠转醒,只见烛光之中有一个倩丽的身影正埋头熟练的为自己处理着伤口。
他自恃武道高,独自一人到了冷府偷取所要之物,却不想被冷俊哪个老狐狸阴了一把。腹部中刀身受重伤逃跑到某个僻静的院落暂避。
谁知,在翻墙的时候刚好伤重爆发跌了下去,就在他喘息之间恢复意识时,他感觉到有人靠近却没有力气抬头一看究竟。
然后,他感觉到有人一脚踩到了自己的背上,不偏不倚刚好踩在中刀的位置!
刀刃尽根没入,带来了剧痛让他瞬间昏迷了过去。
难道,他一世英名就要葬身与此了吗?
意识朦胧间,他感觉到有人将自己翻转到一个坑里然后在自己身上放了很多的东西。脸上被什么东西盖住,冰凉的触感中还有菊花的芬芳。
他费力的睁开眼,只见一个女子的背影不断远去。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脸上,真的被人用菊花盖住了。
额头上崩出十字怒痕。这蠢货,不仅踩他一脚害他伤更重几乎致命,现在又把他弄成这样,当他是死人吗?
意识与力气逐渐抽空,他不仅费力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竟连挣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对于陌生人的警惕让他强撑这意识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别动,你受了严重的刀伤,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忙碌于他腹间包扎的女人头也没有抬,用平板清冷的声音说到。仿佛救治一个来及不明的男子对她来说也只是信手一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