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观尘后期,想进学宫与我们同修,难啊。”其他学子也附和到。
“我看不一定,观尘后期已经不容易了,我也才观尘巅峰呢。”这个时候,学子中一个长得乖巧可爱的女子开口为谢必安辩解到。
“宁柔小师妹,你以为每个人都如同你一般是符道天才吗?”
“就是啊,小师妹,一些凡人是无法与我等相提并论的。”
谢元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这毕竟是他谢家,几个学子而已,竟然敢在此地口出狂言。
吴贤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谢必安,便重新与谢元举杯而饮,这意思很明显,小辈之间的事情便虽他们自己去解决。
谢必安倒也没有发怒,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为自己倒了杯酒,把杯子举到自己面前才淡淡的开口道,“各位与我倒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知道便好了,努力修炼的话,还是能够有机会看到我们的背影的。”
谢必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一口将杯中酒饮下。
“你笑什么?”那位宁柔小师妹疑惑的问到。
“我在笑,一只蝼蚁,竟然想让苍鹰去瞧他的背影。”谢必安放下酒杯,靠在椅背上,眼神一转,气势也不自觉的变得强势了起来。
“你说什么!”
“小小一个观尘,也敢口出狂言!”
他这句话算是彻底把对面那些学子都给得罪了,可他是谁,谢必安,他可不在乎这些,“的确,你们说的都不错,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的目标在苍穹之上,而你们呢……”一边说着,谢必安还微微摇了摇头。
“就你,可笑,即便我让你一只手你都难与我为敌,区区蝼蚁抱有如此大的幻想可不实际。”一名学子“岑”的起身,一脸怒意的看着谢必安。
“放肆!”
谢必安身后一直安静站着的温离突然开口,一声洞虚初境的气息刹那间将这个大厅笼罩。
“就你也想与我师傅动手,配吗?”
那名怒站而起的学子被洞虚的气势吓得一屁股坐了回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温离。
“洞虚强者!”
吴贤立马起身,同样属于洞虚初境的气息护住那帮学子,转头一脸不悦的看向谢元,“谢家主,孩子间打打闹闹也就算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教习误会了,这位前辈可不是我谢家之人。”谢元也是尴尬的笑了笑,对于这个半月前突然出现在谢必安身边以师徒相称的神秘强者,他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底细。
温离之前一直披着黑袍,所以即便是徐家都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叫他“温大师”,现如今褪去黑袍黄山青衫,也算是新生了。
“不是你谢家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吴贤皱了皱眉头,看向温离。
“温离。”谢必安淡淡的开口。
站在他背后的温离领命罢手,重新入木桩一般站着。
“让吴教习见笑了,这是我的一位劣徒,不懂规矩,还未几位不要在意。”谢必安笑着看向那些差点没被吓尿了的学子们,微笑温柔的开口。
“劣……劣徒?”吴贤嘴角一抽,一个洞虚徒弟和一个观尘师傅,这是什么组合?
“你撒谎!你一个观尘有什么能耐教导一个洞虚,分明就是你的打手!”方才叫嚣的那名学子回了口气之后又一次出声讨伐。
“师傅对我有知遇之恩,又助我步入洞虚境,只有你等凡人才无法看透师傅的高深莫测!”温离眉头一皱,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学子。
“赵中,不得无礼!”吴贤向那学子使了使颜色,待他安静下来之后才转头看向温离,笑着开口道,“没想到在这怀安城还真是卧虎藏龙,只是我不明白的是,谢家三少爷一个观尘后期,是如何助你破镜的呢?”
温离可不给他面子,瞥了他一眼,摇头晃脑的开口道,“以我师父的话说,山人自有妙计。”
谢必安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笑道,“都是一些小手段而已,吴教习不必放在心上。”
虽然他这么说,可吴贤可不这么想,表面上哈哈一笑一带而过,可内心却打起了拨浪鼓。
看那温离的眼神和举止,可见他对谢必安是真的心悦诚服,既然如此,那谢必安恐怕还真有能住明悟巅峰破镜洞虚的手段,难道他得了什么传承?
“不行,这小子必须拉进学宫,可不能让别人抢走了。”这么想着,吴贤又一次举杯,笑道,“谢三公子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手段,还真是惊为天人,来,与我同饮此杯。”
接下来的宴席之中,吴贤那是一个劲的夸赞谢必安,要不是谢元拦着,怕是就要借着醉意把谢必安带走了,看的那一众学子也是震惊不已。
第二天清早,谢家大殿内,谢必安,徐灿和苏丙三人立在殿中,主位之上是三家的家主和吴贤教习,边上坐着目光充满不屑的学宫学子。
“今日前来怀安城是想把考学弟子定下来,既然三位已经牟定,那么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十五天后,会有都城的马车来接你们,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吴贤笑着开口。
“还不快快谢过吴教习,你个兔崽子!”苏威笑得合不拢嘴,对着苏丙喝到。
“多谢吴教习。”三人行礼落座,接下来吴贤介绍了一番考学宫需要注意的东西。
灵圣学宫招考,两大科,文科武科,文科又分三小考,冥想,感悟和入梦,武科三小考,登山,冲门和夺玉。
冥想、感悟这两科测试考生的天资,入梦则考研考生的心性,至于武科三门,就要看实力了,登山、和冲门基本上观尘后期没有什么问题,可夺玉就不一样了,到那个时候或许他们就知道灵圣学宫并不是那么好进的。
这个时候,忽然一人从谢家大门闯了进来,“谢必安,谢三少爷,救我!”
谢必安微微皱眉起身看去,来人竟然是完颜巧书,只不过她现在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端庄文雅,一声华服上血迹斑斑。
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有了几道刀痕,看那样子着实可怜无助。
“怎么回事儿?”谢必安上前将完颜巧书扶起。
谢元等人也是一脸疑惑的表情,这青楼女子怎么忽然跑到谢家来了?
还没等完颜巧书开口说话,谢府大门突然被人“嘭”的一脚踹开,“完颜巧书,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做本少爷的小妾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