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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江诚边走边说道：“王小姐能知道我的地址，应该就是从你这儿或者范院长那儿打听的消息吧？”
“王锦薇在东州自己经营着一家企业，平常很少回河谷县，王局夫妇俩怕她担心、病情加重的事儿一直没说，最近王局准备出院的时候才告诉了闺女，王锦薇昨天赶到军医院去的时候我见着了，当然会聊到治病过程的事儿…”
陈航说得眉飞色舞，仿佛治好了王局长的是自己一般：“江先生你是不了解王锦薇啊，那姑娘有才华、有能力、高学历、高境界，寻常人有几个能放在她眼里？结果听到你的神奇医术后惊得半响说不出话来，要不是王局夫妇还有范院长都做了证，她估计都不会相信我说的那些情景。”
交谈间一行人已经走进鸿昌大酒店，老板杨鸿昌瞧见领头的又是江诚，脸上浮现出些许尴尬之色，不过江诚这个时候没兴趣和他一般见识，直接引着大伙进了雅间，杨鸿昌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进去自讨没趣了，招呼了两个服务员过来帮着点菜伺候，自己则悄无声息地退回了后厨，他还正忙着跟儿子研究特色刀削面呢…
点完了菜、服务员离开以后，贺福海听江诚和陈航仍聊着王锦薇的事儿，不由得笑道：“那锦薇丫头确实不简单，一个女娃儿在东州那种地方能打拼出老大一片摊子，比我们这群只能窝在县城小打小闹的土老帽强多了，唉，长江后浪推前浪，比不上年轻人喽！”
一个戴着圆框眼镜、面容清瘦的中年人闻言挤眉弄眼道：“老贺大前天晚上在洗浴中心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当时你是啥表情来着？目中无人、眼高于顶，一进门就大手一挥招了俩姑娘去聊人生大事，我们洗完澡、做完按摩到了后半夜你才出来，说自个儿一点也不比年轻人差，现在又谦虚啥呢？”
旁边顿时有人起哄：“对啊对啊！老贺你要是能把这身肥肉减一减，估计又能变成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后生了～”
贺福海听着也不觉得恼，抬手揉揉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得意地说道：“呵，我要是减下来，还有那群小年轻什么事儿？姑娘们就都来找我啦！”
发现江诚面带疑惑，贺福海感慨地说道：“这终究得感谢江先生的神药，这段时间我是既外敷又内服，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连身上这软踏踏的肥肉也紧实了不少，办起事儿来完全不比我二十来岁的时候差啊！那培元膏…”
说到这儿贺福海语气一顿，旋即有些紧张地问道：“江先生，人们都说是药三分毒，那三份培元膏我五天就用完了，会不会给我身子留下啥后遗症啊？”
两旁那些开着玩笑的人立刻停下言语望过来，贺福海体会到的美妙他们这段时间也感同身受，怕就怕这种药物带来的强大感是在透支身体潜能，万一本来能活到八十岁的状态由于这种原因缩减到七十，那他们真就没地方说理去了。
“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是对的，西药是这样，中药也是这样，我熬制的培元膏大体算是脱胎于中药的一类，同样符合这药理。”
见众人都不安地坐直了身子，江诚轻笑道：“毒这个字要看怎么理解，西药吃多了的那种严重副作用算是大毒，中药吃多了加重内脏负担算是小毒，而我这培元膏的问题只能归于微毒，就是短时间内用得过多，会导致身体产生抗药性，百分之百的药效逐渐降低到百分之五十甚至更低，所以用得太快、太多是没好处的。”
大家一听这话皆是表情稍松，贺福海追问道：“江先生的意思是…比如我把五天用三瓶换成十五天用三瓶，应该就没啥问题了吧？最近我是感觉有点产能过剩了，老这么下去怕是要把家底都败在洗浴中心…”
江诚半开玩笑地说道：“趁着现在家底还没败光，你可以自己开一家洗浴中心啊！自产自销肯定要划算多了。”
“江先生这个提议有道理啊！要不你也来参一股？”
贺福海两眼发亮、似乎真动了这方面的心思，林英纵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叹道：“老贺，你那点儿私人爱好先放到一边，别忘了咱是为正事来的。”
“对对对…先谈正事儿！”
贺福海也想到了自己的主要来意，拍拍额头后肃容道：“江先生，你还记得上回我们提过的开拓培元膏销路的建议吗？现在大伙儿都亲身感受过培元膏的神奇了，这桩买卖必定大有可为，江先生有没有兴趣来搞一场大的？”
“诸位都是身价不菲的老板，我怕我这点儿小家底搞不起太大规模的买卖。”
江诚其实对众人的目标早有预料，不过他给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即便靠上回卖培元膏赚了两百多万，但说白了暂时还是个没有多大资本的底层人士，贸然把仅有的这些钱砸进自己不熟悉的产业中很可能直接赔光。
“江先生先别急着拒绝，孙乐，你把你的想法跟江先生说说。”
林英纵看向那个戴圆框眼镜的清瘦中年人，后者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份计划书递给江诚，介绍道：“江先生，我在县城主要干的是保健品买卖，从吃的到喝的再到涂涂抹抹的东西都涉及，我和老贺私下商量过这个事儿，觉得是不是把培元膏弄成一种保健酒来卖更合适？年龄到我们这个阶段的男人最重视的已经不是事业，而是腰板硬不硬、家伙儿好不好使，培元膏这样的膏状药品不太容易被接受，弄成保健酒人们就很容易想来尝试了。”
江诚一边听一边认真地看着手中的计划书，内容除了描述孙乐的经营领域外就是对培元膏的商业化转型设想，他沉吟片刻后摇了摇头，道：“大众一提到保健酒基本就会下意识地把它联系在中老年男人这个群体，看见你卖的这些保健品让我想到了另一个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