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在达吉斯坦河谷,
我独自躺着,被铅弹射穿,
鲜血从冒烟的伤口流出
在我沉重的头颅下蜿蜒。
近旁是层叠的黄色悬岩,
阳光灼烤着嵯岈的陡壁,
也灼烤着我,在沙滩中间,
我陷入无知无觉的沉睡。
我躺在那儿做了一个梦,
梦见家乡河谷的野餐会,
年轻主妇在艳阳下围拢,
嗲声嗲气地讲我的故事。
有一人在那里面色凄惨,
她不在嗲声嗲气的圈中,
但在她用双手沐浴之前,
她的灵魂沉浸在幻觉中。
她看见一具熟悉的遗体
在遥远的达吉斯坦河谷,
乌黑的血液一滴接一滴
从撕烂绽开的胁下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