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喜欢美国诗人吉尔伯特的一首诗《简单的辩护》,它有一个冷酷的开头:
悲伤无处不在。屠杀无处不在。如果婴儿
不在某个地方挨饿,他们就在
其他地方挨饿一
如果诗中所言就是我们置身其间的现实,我喜欢这首诗的原因不在于诗人揭示了这一现实,而在于即使面对如此冷酷的现实,诗人仍有力量吟唱:
我们必须
顽强地接受我们的快乐,在这个无情的
世界的火炉之中。
这就是诗歌的力量所在,同样也是童话的力量所在。这种力量来源于人内心深处对可能性的信仰,和在任何逆境中总是能不断生成的希望。即使面对铁板一块的现实,面对高高在上的威权,面对凡俗生活的苦难,人们也总是可以用笑声驱散这不幸的一切。童话来自这笑声,也汇入到这笑声中去,给更多的孩子(还有大人)带来更多的快乐。
诚如英国作家切斯特顿所说:“童话其实最真实不过:不是因为它告诉我们恶魔是存在的,而是因为它告诉我们恶魔是可以战胜的。”无论这恶魔是凶暴的国王、吃人的怪兽,还是无情的世界、无奈的生活,甚至死亡,人都可以战而胜之——这是我以为童话最应该告诉孩子们的事。
因此,我的童话并不刻意回避世界的冷酷和生活的苦难——我猜想每个人的生活里都曾经、正在或者将要有没完没了的麻烦、失败和眼泪;但我的童话也不刻意强调或者讴歌苦难——我猜想生活真正想要我们每个人享有的是快乐。
因此,我想说:童话不只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也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即使此刻的生活中没有童话,我们也可以像在童话中一样生活,像很久很久以前或很久很久以后一样生活于此刻。
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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