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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她看到了那自己也就不藏着了，正好自己本就想当面质问她。只不过她刚要动就被陆亦行给按住了。
“傻老婆，她激你的。”
“什么？”
秦莞微微眯着眼，苏燕是故意这样说来刺激她的？陆亦行捏了捏她的手腕伸手指着前面的透明玻璃：
“你看着这是玻璃，但是外面的人看着却是完全没有异样的墙。”
“呃…”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看到老婆你。”
“……”
好奸诈的苏燕。秦莞努了努嘴，不过她就算出去当面跟她对质开撕她也不怕，陆亦行干嘛要让她躲在这小屋子里面？
陆亦行捏了捏她的手，轻声在她耳边继续解释：
“老婆，她是重犯，在判刑之前是不能会见私人的，而且，若是我们出去了将来她可有反咬一口的机会。”
“反咬一口？”
“她可以说是老婆威胁她。”
“我哪有威胁她？”
“我们就安心在这里坐着吧，不然老顾也会为难。”
陆亦行不想秦莞出去是出于私心，不想秦莞受到刺激。至于其他的什么他想避免都可避免，甚至能够直接抹去他们今天来过这里的痕迹。秦莞点了点头，闷闷不乐的窝回他怀中：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坐在这里看了。”
“嗯，真乖。”
“……”
又趁机占她便宜，真讨厌。秦莞白了身后的人一眼，靠在他怀中视线又回到了前面的屋子里。刘以沫没有解释，而是将文件夹中的东西取出来放在桌面上推到了苏燕面前。
“苏女士，资料显示，你在初中的时候意外遇到过我当事人的姑姑，也就是后来的被害人秦秀禾女士。你故意在高中的时候转学到了他们高中，然后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面对刘以沫的指控，苏燕没有任何表示。仿佛在听，又仿佛没在听。
刘以沫接着往下说：
“根据资料显示，当初被害人秦秀禾女士所念的高中是贵族高中，以苏女士的家庭条件，是不可能供得起一个成绩不算好的女儿上收费如此昂贵的高中的。”
“你想说什么？”
苏燕终于有反应了。
刘以沫露出一抹职业性的微笑：
“你高中的学费是别人帮付的。那个人还一下付了你三年的学费。”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真听不懂吗？那我解释给你听。”
刘以沫将其中一份资料抽了出来：
“资助你上高中的那个人，是外地一个事业小成的老板，至于他为什么会资助你如此昂贵的学费，我想苏女士不需要我帮您回忆。”
“你胡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是律师，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你如此胡说我可以告你的。”
“那个男士姓郑。现年已经七十有余了，如果苏女士需要，我可以联系他出庭。”
刘以沫说完，苏燕的脸刷的一下就全白了。
“你…你…”
“苏女士，这世界上是没有秘密的。”
“你胡说。别以为你胡编乱造了几个借口就能来污蔑我。”
“是否污蔑法官大人只有判定。我今日前来，就是代我当事人来问一句。当年谋杀姜夕柔小姐的那一场车祸。除了你以外，还有谁？”
“你说什么？”
“我当事人的意思是，如果你坦诚的交代，那么她可以保留一些资料不上交法庭，若是你执意要护住你的同党…”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听不懂。”
苏燕忽然站起来双手要揭桌子，一边的警员连忙走上前来压住了她然后对刘以沫开口：
“刘律师，会见时间到了。”
“好，我的问题也问完了，谢谢。”
刘以沫收完东西就要走，苏燕瞪着她使劲大吼：
“秦莞给了你什么好处来陷害我？”
“……”
她被押着回了牢房，刘以沫则出现在了小屋子中。秦莞有些不适的从陆亦行的身上想要下来，陆亦行没松手她只好作罢。刘以沫视线移到了一边：
“秦小姐…陆总裁。”
“辛苦你了刘律师。”
对于刚才刘以沫的表现，秦莞很满意。虽然说没能成功的让苏燕将同谋说出来，但是刘以沫处变不惊的沉稳态度让秦莞很是欣赏。果然孙老教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这些天留意她的电话。”
陆亦行忽然开口，秦莞眨了眨眼，刘以沫却点头了。
“是，谢谢陆总裁。”
从拘留所出来，秦莞有些好奇的问陆亦行：
“你觉得，她会打电话给外面的人报信吗？”
“会。”
“会是谁？”
“过两天就知道了。”
还故意装神秘？既然他不说，那秦莞也就不追问了。至于陆亦行怎么会监听到苏燕的公共电话，秦莞也没有去问那么多。总之身边的这个男人会的远比她了解的还要多的多。
回到家中秦莞忽然想起刘以沫的话，想到苏燕为了跟姑姑上同一所贵族高中，便出卖了自己的肉体跟一个糟老头，想到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她缩了缩肩膀，陆亦行有些好笑：
“老婆怎么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人为了利益还真的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嗯。这就是人性。”
“可怕。”
苏燕在初中的时候偶然见过秦秀禾与秦正峰后，就开始谋划了自己如何接近他们。当然这接近的对象先是秦秀禾，毕竟秦正峰大秦秀禾好几岁，若不是通过秦秀禾苏燕是绝对不可能靠近得了秦正峰这样的贵公子的。
所以在苏燕的精心谋划之下，她跟秦秀禾成了‘好朋友。’然后跟秦正峰相识短短一个月，就怀了他的孩子，也就是秦娜…
秦莞忽然想起，苏燕以前的生活这么丰富多彩，秦娜到底是不是秦家的血脉都还有待考证。
“……”
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教育出来这种私生活如此混乱的人？十多岁的心计如同三四十岁的人一样深。说真的若不是她背后有陆亦行帮忙，真要跟苏燕斗智斗勇，恐怕自己还占不到便宜。
“傻老婆，怎么了？”
陆亦行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里满满的宠溺。
秦莞嫌弃的哼了一声：
“在想陆大总裁怎会这般的英明神武。”